關於中道主—陳炳宏
以可理解與觸摸的人類型態
降生於地球台灣島台南麻豆
非關思想
非關宗教
非關通靈
不可思議之磁場 宇宙之外世界之盡
以無時空之純粹 解所有落入時空之苦
當下剝落慣性 恢復生命自主
此人終極之不可說,以人類男相表徵示現於台灣。
無法以此世界已知之任何語言、識性、認知…來理解此人。他似乎存在於此世代,但又似存在於一切處;他似乎不屬於人世,卻又活生生地以肉身形式在人眼前;他似乎如一般人平常,卻又超凡超聖超乎想像。
他的存在與示現,只有如來與如來之間、佛與佛之間、主與主之間能知也。
我的終生志業
中道開演
此刻中道開演 開中道之國度 演人民之自主
民有自性 民治天下 民享天地
中國無盡的歲月與蒼茫,終將在此刻做最後的告別。中國,一定要有當下中道的開演,開演的中道,是一切生命的出口,符合所有苦難過在中國生命的一切利益,他們必須得到。所以,這樣的路,從現在正式開始。
我要做的,自主的路,中道的路,中道之國,一定要開演......<more>
在台灣開出中道主性正法
地球人類最後的曙光
我們華人要用中道統合整個中道的國度,這個關鍵就是我們必須超越所有華人流傳之中的識性。在中道國度中,所有的華人必須以中道的悲智雙運來成就最後的機會,這最後的機會就是在日常生活之中。中國道統當下所反應出的中國之精神,還有整個傳承上的經驗值,我們必須在中道的流程之中,才能有基本人性上的初衷本心.....<more>
主性在台灣開演的宣告
從此刻開始,我們在面臨台灣的各種不同存在的時候,主性殿堂的狀態就是最終極臨在的事實,終極臨在的各種不同的操盤,就是關係著整個人類命脈的最後,關係著台灣人民的公義性,關係著整個開演中道的必然性.....<more>
地球自性的開演,是永劫宇宙無邊無量生命革命終極的原點
我們今天要表達一個關鍵就是地球的公義,地球的公義就是整個人類在演化過程當中解密解碼的狀態。地球此時此刻是整個能量宇宙的典範,地球所流動的各種狀態都是無邊無量宇宙奉主之名如是我聞的奉行狀態,地球怎麼改變,宇宙就怎麼改變,無邊無量的宇宙就怎麼質變,這是確定的答案,這是一個盟定的密碼.....<more>
陳炳宏的人生故事
我是一個來自台南麻豆的鄉下小孩,我的母親自嫁到夫家之後,就非常的不快樂,因此我也從小就開始尋找生命的答案,想給母親解苦,一直到我二十五、六歲的那一年,生命突然之間完全恢復,瞬間,所有的生命答案都在我的心海、腦海裡,自那一刻起,我的生命完全改變了,我眼中看出去的世界完全是佛的世界,街上行走的每一個人全都是肉身佛,只是眾生不自知而已,這是我親自確定的事。
雖然我從小叩問生命,但卻從未有過任何的修行經驗,所以,這樣的改變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恩典與親身經歷,我的恢復不是一般人所講的神通、通靈或神祕經驗,而是事實,是實際上發生的改變,對於自己能夠完全恢復本然的生命,我非常的感恩,也不敢有所輕忽與懈怠,因為我知道,我此次前來是有任務的,但是,時機未到時,我也不能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出來,只能不斷的準備,以利時機的到來。
從那時候開始,那生生不息、源源不絕的生命智慧自我本身的存在中自然而然的湧動出來,常常,連我自己都會驚訝於自己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當我獨自一人時,我的時空也與其他人都不一樣,這些生命的智慧完全不具任何地球的識性與相對性,也常常是只能意會無法言傳的內涵,而且,這些內涵通常只能用類似文言文的方式表達出來,甚至,它的表達方式更超越中國古代哲人對生命本質的表達。
自從我的生命恢復以來,我的身體與腦袋結構也改變了,一些地球的識性與慣性也在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些最基本的能夠生存下來的基礎而已,包括地球上一般人生活中的意識型態、知識理論和經驗,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一絲絲這些東西在我腦袋裡,所以,大部份與我接觸過的人都不知要如何理解我這個人,也大多聽不懂我的言語和表達,而我的口才本來就不太好,也沒有什麼人際交際的手腕,只能以最誠心與尊重的態度表達出我當下應該表達的部份,其它的,只能留給他們自己去意會。
要以口說的方式傳達出「唯佛與佛之間能知」的深奧內涵本來就非常不容易,要聽得懂就更難,須要當事人以自己內在的佛性或如來性覺受納入,而不是以地球上的知識經驗和識性慣性來理解,這對絕大部份的人來說是非常困難的,因為,人們都已經被覆蓋在層層的識性之下,不識自己內在的佛性。
人類所有的知識、科技、文明發展全部都是識性的累積,沒有一個能夠讓人類真正解脫的,就算在修行道場中的人,就我所知的大多數也都以識性來理解佛所說的一切,以作知識學問的方式來研究佛學,這種方式的修行,我敢講,離真正的解脫是有一大段距離的,因為,以識性來修行,雖然有一定的知見,也能意會到某一種境界或達到某一種層次,但是,更深的、不可說的部份卻始終無法進入,更別談在生活中活出那樣的境界了。
這是這個世代人類的困境,也是讓許多修行界人世深感無奈的感嘆,之所以成為末法世代,是因為,人類已經無量劫的累積識性慣性而不自知,以識性解讀佛法,以識性覆蓋自身的本然。
而我這次來,最主要的任務之一就是解除人類的識性,我以為,人類的識性已經到達一個臨界點,必須開始通往解除的方向,因為人類在各方面的產業都不斷的研發新的技術,追求外在性的發展,但是,人類內在性的演化卻不等同於外在性的開展,這樣數千年下來,因人類過度追求外在的享受,而使得整個地球的生態失去平衡,而其背後更嚴重的問題是——整個宇宙秩序的失衡,這是人類所看不到的部份。
不僅如此,人類在各方面也已經到達一個臨界點,無論是經濟、文化、藝術、學術、宗教、政治......到處都充滿著人類分別性的、相對性的、奴役性的、情境式的意識型態的累積,所有人類自以為是的文明全是外在表相的發展,沒有一項能夠協助人類真正的解脫,就連市面上到處充斥著的心靈方面的書籍,也都偏向外在術法上的講求,它們雖然能夠對某一部份的人有些益處,或者有一時半刻的幫助,但當人進化到某一種層次時也一定會到達瓶頸,無法再突破,因為那些都還是在相對性的世界裡面繞圈圈,大部份的人類都不知道自身真正的力量來自「自性之力」,那就是我們內在的佛性,或者有人稱之為如來性、或本體、或本我、或基督力量、或自性,更不要談什麼恢復自性了,而恢復本然自性是不能靠練習什麼功法或什麼冥想的,效果不但有限,而且徒然遞增更多的識性。
也因此,我的文章內涵較少有口語化或故事性的表達,因為這樣的書籍已經滿街都是,不缺我一個,常有人跟我說:「你的書很深很難,不好讀,看著看著就會睡著,但是,一旦多看幾遍,熟悉你的表達方式之後,就會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麼難,越是放輕鬆越是容易看得懂,而且,不能專注在文字上的表達方式,要用意會的」,他們講的都沒有錯,我的文字圖騰是要讓人們放下累積已久的識性與閱讀慣性,如果往裡面鑽研反到會很痛苦,倒不如放下所有以前的閱讀慣性,用內在去感受,用心去體會,放下頭腦用力的習慣。
這是我自生命恢復本然之後的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做的努力,我花了多年的時間將由我內在湧動出來的生命內涵寫成書,它們有些是以文學性的方式表達,像是詩集、散文、或是心情隨筆,有一部份是一則一則的像是格言或語錄,比較偏向文言文的方式,有些則是無法以識性理解的文字圖騰,這一部份是一種生命的韻律與節奏,也是生命的密碼,簡單的講就是有點像是文字的抽象表達,只可意會,無法言傳,唯有以不思議、以內在的如來性才能夠意會到其中的磁場與能量場的強大與不可思議,但是,這一部份的文字圖騰沒有什麼人能夠真正意會得到,有一些人看了之後有感覺,但並不能真正體會到其中深奧的內涵。
有幾位修行人曾經看過我的幾本小書,其中的對應細節,我在這裡不太方便做太多的陳述,曾經有一位出家師父拿了我的書之後,用手感受其中的能量,然後當場將書舉在額頭上頂禮,對於裡面的內涵有諸多讚嘆;也曾經有一位金剛上師第一次打電話給我時,在電話中一聽到我的聲音,就立刻表明我是他要找的人,隔天上台北來我的住處,我一開門時,他立刻以五體投地的大禮向我禮敬,我當時生命才剛恢復沒有多久,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從沒有去過任何宗教道場,也不知他們宗教中的規矩,所以對方向我行如此大禮,我有點不太習慣,但他表示這是他的內在如來性要他如此做的,因此他順從著內在。
類似的對應,我在這二十多年來陸陸續續有碰到一些特殊的法緣,其中一次,在十多年前,有個人很熱心的幫我介紹出版社的一位才子,我與對方彼此談的很融洽,他對我的書很有感覺,覺得我的內容是目前市面上沒有的特殊文體,但其中的生命內涵卻又是那麼的深刻,對現代人的心靈有非常大的益處,所以有意將我的書以系列的方式在幾個月內推出十二本,但卻在簽約前,對方與他的出版社理念不符而離開,沒有辦法實踐他給我的承諾。其實,在與他談出書的當時,我就知道我顯相的時機未到,出書的時機也未到,只因為介紹的朋友太過熱心,不好推卻,但結果果真無法形成,之後,曾有幾次法緣,就都被我捥拒了。
這些年來,我不主張建立任何的道場,因為台灣已經有太多的宗教道場,一直不斷的蓋道場,不斷的擴張,不斷的增加信徒,不斷的吸納資糧,我有時會覺得很奇怪,如果他們蓋這些道場真的對人類的解脫有一定的幫助,如果所謂的法會真的可以超渡某些無形眾生,為何我到處都可以覺受到有許多無形磁場的悲苦向我求救?為什麼有些人不去找他們道場的師父訴苦,反而來找我?那些宗教內的人士到底在做些什麼?
有一位女姓婦人多年來一直被她的兩姓、工作、家庭問題所困擾,經由關係找到我這裡來,很尊敬的喊我一聲師父,只因為我適度的利用磁場的運作幫她解決一些問題,她跟我提過好多次,說她在認識我以前常會去中、南部找一些有名的廟、或是辦事的人,她說:「那些人的"功夫"沒有師父你那麼好,但他們卻可以在短短幾年間就吸引到許多信眾,蓋了好幾間廟,我實在覺得很難以想像為什麼像師父這樣"有實力"的人卻那麼的低調、那麼的無求,如果換做是別人,老早就吹噓不知到哪兒去了」。
對於這些台灣的怪現象,我當然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尊重每個人的自由意志,有些人就是很喜歡有名相的所謂上人大師和宗教道場,就是所謂的山頭,覺得他們才是"正派",而我這種人不但沒有任何名相和道場,也不現出家相卻穿得很像在家修行居士的傢伙看起來怪怪的,就算他們有些人驚訝於我的智慧內涵,但是到最後還是會回到他們所信仰的宗教系統裡面。
任何修行有不同的次第、不同的顯相,有廟沒廟都好,有道場沒道場都自在,都尊重,但這個世代苦難的緣起是必須回歸到每一個人自己生活中當下的自我的面對,這個主軸是這個世代最重要的關鍵,人本的問題,回歸人自身生活經驗的沉澱與轉化,這一點才是每一個人能不能對自己生命負責的關鍵所在,而不是太偏於外在形式道場的尋求,更在於自身即身當下身口意對應對待的生命生活,這才是我們要提出的重點。
雖然如此,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人們來來去去,從沒有在我這匯集成一股力量,也沒有固定的人追隨我,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是知道其背後密因的,但我要向誰說去?當全世界的每個人都以識性慣性看待所有人事物的時候,當大家都被表相所蒙蔽的時候,就算我說了,有誰會相信?如果是在千百年前的古代,人們不把我釘在十字架上或用火燒了才怪,但是,即使在現代,人們的識性覆蓋不但沒有解除,反而更是有增無減,只是不隨便殺人而已,但骨子裡卻是一點都沒有變的。
就連我此世肉身的親生父親都難以理解我,覺得我不學無術,從高中開始就不好好讀書,勉強大學畢業了也不找份固定的工作,他以前就常跟我提:「為什麼你不乾脆出家算了?或是乾脆自己蓋一間廟?這樣我還比較容易懂你在幹嘛,但你光寫一些大家都看不懂的書,也沒人出版,我不知道你到底心裡面在想些什麼」,他因此而常常擔心我,覺得我是這個社會中的弱勢。我從來都不以特殊關係看待所有身邊的人,我的父親雖是我的父親,但也不是我的父親,是一個等同的靈魂生命,他有他此生的課題需要突破,我也無法強求他要為我怎麼樣,或強迫灌輸給他我的思想。
像我這樣的人,如果用一絲絲世界識性的思維和理解看待我自身的恢復,我一定會因為受不了而發瘋,或者覺得非常孤單,因為沒有一個人能真的懂我,當世人皆被覆蓋而我獨自清醒的時候,世界上還會有誰能比我更孤寂呢?如果我有一點點相對性的心念在我的心海裡,不要說奧義的生命內涵出不來,光是我自己內心的痛苦就會先讓我無法承受了。我沒有經過任何的修行次第,除了學生時代讀過許多哲學的書之外,沒有跑過任何道場,當兵回來之後的某一個冬天走在路上的時候,就直接恢復生命的本然,讓我比別人少繞了無量劫的遠路,我感恩不已,所以,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選擇孤寂,也不願意讓世界的一點點慣性和識性思維攀緣上我。
其實,在我的眼裡,孤寂也不是孤寂,它是一種寂靜,所有世界的一切萬相全都寂滅,只剩下存在本身,那是一種生命的本然,簡單的講,就像所有的宇宙星球,其背後的共同佈景是黑色的,虛空是寂靜的,人類無法進入這樣的境界,一點點的安靜都受不了,不斷的給自己找話題、誤樂和刺激,相當的膚淺。當我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是非常寂靜的,我的時空幾乎都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我甚至不必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或覺受到我肉身內有法流在流動,那流動的方向、流動中變化的色彩與波動,對我來說,都是清晰可見的。
這種生命本然的法流跟深奧的智慧內涵一樣,是自然而然的在我生命恢復的那一天開始就有的,二十多年來,不曾改變,有的時候,晚上關燈上床後,我看著自己肉身內五彩變化的法流流來流去,就像看著有趣的表演一樣,然後入睡,在睡眠中,我的「覺」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見」這些不斷變化的法流,那不是在做夢,而是一種清晰的「覺」,我知道有許多出家人一輩子也修不到這種境界,而我卻在二十多歲時就已經是這種狀態。
用「狀態」或用「存在」來形容我,會比用「人類」來形容我來得更洽當,我有時在與人對應的時候,會跟他們說:「我不是人,不要用人類的形態或用對人類的理解來看我」,大部份的人不了解,一聽到我說「我不是人」的時候,多半都會笑出來,以為我在開玩笑。
我從不期待地球上會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真正了解我,大部份與我對應過的人都不知如何理解我,有少部份的人內在如來性比較不受肉身覆蓋影響,會隱約的知道我與眾不同,對我很有「感覺」,當然,那不是世界上一般男女情愛上的感覺,而是他們的如來性知道我是誰,但是因為覆蓋的關係,肉身並不清楚,所以顯現在外面的狀態,看起來就好像對我有興趣,或至少很好奇的樣子。
有的人一見到我就會開始把自己從小到大的辛苦經歷通通挖出來跟我講一遍,連他們自己也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許多年前我曾經去過一家養老院,為那裡的老者講一些有關生命的事,一位老太太坐在輪椅上,用她枯槁的手握住我,對我說:「你是我的最後一人」,她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說,也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心裡面有很強烈的感覺一定要來跟我講這一句。我當然知道這句話背後的密因,只是不好說出來,類似的經驗,在我一生當中發生過許多次。
當人們的第一念出來的時候,通常是比較不被地球上的意識型態或人們自己本身的慣性所干擾的,那個我稱之為「第一義」,所以,人們通常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會很在意或很認真的聽我對他們說有關他們生命的內容,那個時候的他們比較不被慣性所覆蓋,或是說覆蓋比較少,但是當他們一開始用頭腦和思議去更進一步想的時候,他們的慣性就會馬上掩蓋住如來性,然後用慣性或用識性來理解我以及我的內容,這幾乎是所有人都會發生的事。
還有一位老太太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把她小時候曾經失足跌落大水溝,短暫停止呼吸,之後被一個日本醫生救活的經歷告訴我,她說:「從那次以後,我就覺得自己像是換了個靈魂一樣,好像跟以前的自己不同了」,這段經歷連她女兒都不知道,吃驚地看著她母親把她過往的故事,從小到大,從生母家到養母家的一些過程對著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我不斷地訴說著。
這位女兒從她母親的故事中,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母親有著雙靈魂體在同一肉身內,源自於母親小時候的意外事故,難怪她老覺得自己的母親講話非常跳tone,很不協調,常常聽不懂她表達什麼,而這些竟然在與我的對談中不經意的開啟了母親生命的解碼。她覺得很興奮,因為單單只是與我談話,就能有如此收獲,但是,也有一事令她覺得沮喪,因為,她母親事後想想,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對一個不熟悉的人講了那麼多不曾透露的私事,生起了思議心,開始擔心,不願意再跟我見面,生怕又"不小心"對我講太多。
我聽了之後也很無奈,是這位老太太的雙靈魂體在向我求救,透過肉身不斷的對我訴說從小到大的苦,像是意外差點死掉、生母不要她、養母不疼她之類的辛酸,從表面上來看,只是單純的一個老太太在向我訴苦,但是,我可以從她背後的靈魂體、如來性知道她的訴求是什麼,只是在她肉身不清楚的狀況下,事後生起了思議心,是她的過度思議導致了她的不安恐懼,而不是我,但她卻將不安恐懼投射到我身上,而失去再更進一步與我對談的機會,也失去了更進一步解碼自身生命的機會。
這是人類普遍會有的慣性問題,所有人類的不安恐懼都是由人類自己的識性思議導致的,人類不知道在自己行為背後更深的密因與佈局是什麼,只由表象來看待,才衍生了不必要的問題。
曾經有一次,經由朋友的介紹,我與一位年輕的女性上班族對應,她問了我幾個工作上、感情上的問題,因為她對於到底要不要結婚感到很猶豫,對於現在交往的這個男友不是很確定,我點出了她幾個在感情上和工作上的盲點,也提醒了她若嫁給現任男友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她當時聽了之後非常認同,因為我給她的提醒與她心裡面所害怕的而不敢嫁的原因很接近。
但是,過幾天之後,這個朋友卻告訴我,那個女生覺得我很可怕,什麼事情都被我料中,連自己都分不清楚的內在感覺也都被我知道,自己什麼缺點也都被我知道,連她男友家族的問題我也知道個大概,她覺得自己好像都沒有隱私了,很怕我是不是用了什麼神通來偵測她。
這又是另一起因自己過度思議而造成的不安恐懼,往外投射到我身上來的結果。我並沒有任何神通,也不是像他們所想的什麼會看穿人的心思之類的,我沒有所謂的眼通,沒有他心通,不會通靈,更不會偵測人們的心思,我的能力是在於我的「覺」和「觀」,對於一些重要的關鍵點,我的「覺」會很敏銳的知道,但是,對於細節處,我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基於對當事人的尊重,我通常還是會先問一下對方可否直接表達出來。像是這個年輕的女性上班族,嫁不嫁人,或嫁什麼樣的人,都對她接下來的人生有著重大的影響,若嫁錯了人家,啟動了因果的對應,其影響力之大,可能是連生死都難以預料的可怕。所以,我才會很鄭重的表達她嫁過去可能會有的結果,分析給她聽。
而對於這個女生在事後的反應,我真是覺得啼笑皆非,人們對自己在意的事情,一直想問出個所以然,只因為自己一直無法突破,也無法看透事情的真面目,所以才想辦法找到我這裡來,但當我把她自己內在最大的癥結點提出來之後,她卻在意起自己的隱私了,這是什麼道理?如果不把癥結點給照見出來,如何才能突破並改變現狀呢?
這便是現在很多人的問題,明明知道不對勁,但又不敢去看清楚,等到別人教他如何看清楚了,卻又怪起別人,只因為自己受不了那個看清真相之後可能要面對的改變與震盪。
「照見」與「震盪」是生命要突破現狀、變革自身、前進提昇的一種最直接的方法,但人類卻不喜歡,因為人們喜歡輕鬆自在,喜歡順向的事,喜歡事情依照自己的喜好來發展,對於所謂的「逆向」是排斥的、是不能理解的。也因為這樣,現在整個人類都用自己的情境、意識型態來層層覆蓋自己,連自己的內在都看不清,也不想看清,所有人類的問題,都在於人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而不自知,人們以覆蓋生活,以覆蓋行走,以覆蓋修行,修來修去都還是在覆蓋中,還是在相對性的知見中,人們不知道,唯有放下覆蓋,才能夠真正恢復生命的本然。
但若沒有「照見」與「震盪」,如何知道自己有哪些覆蓋呢?如何知道自己要放下些什麼呢?「放下」這二個字對大部份的人來講,都還是有條件性的——要怎樣我才能放下,不然我放不下——唉!這些都只是延誤自己生命的恢復而已啊。
大部份的人沒有辦法去面對自己生活中各種層次的震盪,我用「震盪」這兩個字形容,是因為所有人的慣性一定都要經過一番震盪過後,才有可能剝落,而人類無量劫來所累積的慣性一層一層的覆蓋上去,一定也要一層一層的慢慢的剝落掉,如來性才有可能顯現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一定是最困難最辛苦的,但只要不以害怕來看待震盪,一段時間之後,震盪就不再是震盪,而是如來的提點了。我常拿布袋戲裡面的劇情來舉例子,有二個人在對打,其中一人苦練神功,第一次對打時倒退好幾步,回去再練,第二次對打時只退一、二步,回去再練,第三次對打時,可以完全不動,回去再練,下次再對打時,不但不後退,反而前進,對方打來的拳彷彿像空氣一樣,沒有任何傷害。震盪也是一樣的道理,如同對方打來的拳一樣,只要不退縮回去自己的慣性圈裡,總有一天就會知道,震盪是畏因的提點,是如來的示現,是空性的示現。
但是,長期以來,大部份的人都沒能夠依靠修行而把自己的慣性給真正的徹底解除掉,也沒有任何震盪是畏因的提點、是自我提昇的最佳時機這種知見。現在的系統與宗教所形成的各種形式的教法教義中,大多都在遞增更多的識性攀緣,反而讓自己走上悖離解脫之道的路,未能夠得到真正的解脫。而過度執著於形式的教法,反到是越修法執越重,能量場很差的人或磁場很重的人多的是,要不然就是承受了眾生過多,要不然就是做了太多不相應的事,還連帶的把一群跟隨者也帶向更無法解脫的路。
曾經有一位先生來找我,他從小就很著迷於所謂的特異功能,覺得有特異功能的人非常酷,所以,他到處找這類的人與地方,拜師,練氣功,練特異功能,在道場裡面還會與其他師兄弟互相較量,就這樣到處拜師練了十幾二十年之後,他開始覺得身體不對勁,明顯的走火入魔,不但會看到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讓他很害怕,也引發了很嚴重的氣喘,差點沒命,無法再練下去,連工作都受到很大的影響,甚至,連某些知名修行人寫的書他都沒有辦法看,會引發很大的痛苦,但是,他在國家圖書館看到我的書,卻完全沒有任何不舒服,因此而找到我這裡來。
他來的時候完全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一見到他就知道他的問題非常嚴重,因此很鄭重的叫他一定要立刻停止再練任何功法,否則有性命之虞,我在跟他講的同時,心裡面知道要他放下對術法的著迷是有困難的,也不期待他是否真的就此停止練習。我知道現在有許多人都只懂得往外求,不知這是通往解脫的「大戒」,但看到這位先生的狀況,我也很驚訝,原來已經有人嚴重到這等情況,他無法再看任何外求之類的書,是他的如來給他設的結界,但他卻不懂,還期望再找到什麼更厲害的功法能夠解他日益惡化的狀況。
坦白講,我什麼功法、術法也都不會,當然不可能教他,我多年來一直秉持著一個重要而基本的觀念之一就是:「不往外」,所以,所有外在的識性慣性不可能攀緣上我,我才能一直保持清明清楚的本心本覺。不讓自己蒙上世界識性慣性的覆蓋,就是最好的解脫之道,就是恢復本來面目的唯一法則。偶爾練練功法保持活力強壯是很好的,但是若以為練養生的氣功就等同解脫,或者以為自己能夠練到有些神通就比一般人高等一些,就有點不智了。
多年前,一個朋友要去南部的一個道場問事,我好奇跟著他去看看,據說那裡有許多通靈者,每天都會開放一些時間讓人問事。我沒有要問任何問題,只是坐在旁邊看著他們在做什麼,突然之間,有一位通靈者站起來,大聲的把現場所有來問事的人都罵了一遍,每一個人都面面相覷,因為自己的缺點都被公開大聲的罵出來,然後,那位通靈者走到我面前,正準備要對我開罵時,突然之間,像是有一股力量讓他伸起自己的手掌「啪」的一聲,往他自己的臉上打下去,那巴掌聲之大,讓所有人瞬間呆掉,他自己也是,不知自己發生什麼事,愣了一秒鐘之後,開始大聲罵起自己來,說自己有天人的傲慢,瞧不起世間人...等等。我心裡面意會的笑,知道那個巴掌是他的如來不讓他往外的一個重大提點,好在他自己瞬間意會到,改罵起自己。隨後,道場的主持人知我不是一般來問事的人,想留下我談談,被我以要趕回台北回絕了。
我人生的第一本書「彩虹書」,是在二十多年前我生命剛恢復的時候所寫的,我在某一個地方印書,那時,剛好有一位仁波切的在家大弟子在場看到剛印好的「彩虹書」,覺得內容不可思議,向人打聽這本書的作者,知道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所寫,不太相信,特地找到我這裡來。他一來的時候,就毫不客氣的一直用神通偵測我,想知道我這個小夥子的來歷和底細,為什麼我能夠寫出佛法精微深奧的心要,到底是抄來的還是哪兒聽來的,我當下也義正詞嚴的向他說:「神通偵測往外亦是不究竟的」。
他的內在力量立刻就在他的下巴和脖子處使出力道,用力點了一下頭,他嚇一跳,因為他與他的上師仁波切對應的時候,內在力量都沒有使出那麼大的力道過。本來他對我的態度有些傲慢,但因為剛才的對應,態度就稍稍緩和了些,但因為他一直看不出我的來歷,我也不願意跟他說太多,所以對話很快就結束了。
台灣是一塊很奇特的地方,在這塊小小土地上聚集了很多"很有來歷"的靈魂,投身到台灣來,幾乎是數千年來曾經在中國示現過的所有重大有形無形的力量、歷史人物,甚至是曾在西方世界或古文明世代示現過的重大力量,像是有些外星力量、天界的力量、當初世尊的弟子、蓮師的弟子、一些大菩薩,都在這幾十年內陸陸續續投胎到台灣來。我就認識一個女生,她知道自己曾是消失的古文明亞特蘭提斯的某任女王,也聽另一個朋友說過他有一些朋友都曾經是亞特蘭提斯的祭司。
連無形的力量也不斷的來台灣護持這些有肉身的人,東西方的高級靈、來自密世界的諸佛力量...等等,有無量道、無量界、無量層次的有形或無形生命來到地球。尤其是在台灣,幾乎大部份的人都有極大的願力,而他們多半投身在各行各業裡面,並不一定在宗教界,反而是來當很平凡的老百姓,直接在無常世界中面對。
我在二十多年前恢復生命時,就知道這種情況,也陸陸續續見過或聽過一些人是非常有來歷的,無論他們自己能不能意會到自己的願力,都必須趕在這個世代做一種前所未有的進化、突破與超越。因為地球現在處在一個空前轉換與收圓的時空,快速的輪動,是正法開演的終極道場,所以有許多生命都來到地球,為的是自己生命快速的提昇成長,地球在短暫的幾十年間人口暴增,就是這個原因。
不像地球,宇宙中有些星球的磁場與時空是非常緩慢的,而且無法讓所有分別的識性類別都顯現在其中,是設有某種結界限制的,因此那裡面的生命面對不像在地球這麼多元化與快速度,所以要在那些星球上進化轉化也是非常緩慢的,但相對的,那邊的日子也比在地球上較輕鬆容易的多。比如說阿彌陀佛的西方極樂淨土,可以容許眾生帶業往生,但那裡面也有分成九品,若要更進一步提昇,不知得要到哪年哪月。而在地球的空性磁場上,卻可以快速輪動、照見與曝露生命識性慣性的問題所在,這樣,生命才有機會快速轉化掉。
比如說天人,天界的時空就非常的慢,有一部份的天人,來到地球後,肉身會保有他們在天界時候的習性,像是福報大或是傲慢之類的,來地球是為了引渡眾生,但也為修掉自己福報的腐朽慣性。有一些是因為與其在天界把福報用完之後,天人五衰直接入地獄,不如在沒用完福報之前,選擇來地球再進化。
我有一位朋友的母親,隱約覺得自己是位天女,而她此世的福報也很大,一塊土地被政府徵收,就瞬間多了好幾億元落袋,她最愛吃和玩,雖然有每天拜佛唸經抄經,但愛享受福報的習性一點都沒變,而無形天人的磁場又常常來找她,讓她天天晚上作夢,根本睡不好覺。因為她此世肉身覆蓋過重,早已遺忘了初衷,但是肉身仍然得要承受無形磁場,所以累積很重,身體狀況和氣色都非常差。
而那些曾經是古文明的女王和祭司們,或自覺是來自外星生命的人們,此世來到地球,有些是為了修掉自己前世因識性過重而導致整個文明或星球消失的識性問題,但是,這些人多半選擇逃避,不願意再憶起過往的痛苦。他們有的人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時空裡面,深化不進去,卻也走不出來,不知自己人生意義的痛苦和迷惘從未消失過。有些人不斷的尋找類似的靈魂生命,組成一個小團體,一直想利用通靈或靈魂對話等等之類的神通或術法尋找生命答案,或一直期望能再回到他們所謂的「故鄉」。
現在這個世代,成年之後才突然恢復神通之力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是眼通,可以看到無形界,有些人是通靈,可以與無形生命對話,市面上一大堆通靈的書,東西方都有。他們多數人不知自己為何能夠突然有了通靈能力,其實,那就是我之前講的,現在的地球處在一個快速轉換與收圓的時空,是正法開演的終極道場。
所以,許多來自宇宙無量界、無量道、無量層次的無形界眾生要透過他們在地球上有肉身的眷屬回歸與收圓到正法,這是之前就約定好的事。而其中,正法最重要的內涵與軟體將在兩岸三地的華人世界展開,尤其是在台灣。所以,才會有一種說法傳開來:無形界的眾生都在學習中文,而地球現在又是宇宙中最受矚目的一顆星球。
台灣人真的非常喜歡神通,我雖然尊重,但是深知這中間問題的嚴重性,因為常常使用神通,將會聚集許多的無形,如果無形的磁場過重,肉身將會承受不住。不要以為通靈外星人或無形界很好玩,如果,這些通靈者始終意會不到自己的願力,無法協助這些無形眾生收圓回歸正法,或無法把無形磁場轉化掉,不斷累積,反而自己還一個勁兒的想要回到所謂的「故鄉」,從「故鄉」尋找生命答案,那麼,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只是因為時機未到,尚未反應出來,但是,一旦啟動了因果,後果將難以收拾,輕一點的只是頭痛胸悶之類的身體不舒服,或嚴重一點的,莫名其妙生場大病,就像那位很愛練特異功能的先生一樣,更嚴重的話,就是肉身直接被收掉。
十多年前,我對應過一位羅漢型的年輕人,曾來找我諮詢過二、三次,就再也沒有連絡過,他也是屬於那種成年之後突然開啟的人,但開啟的不夠完整,可是做夢精準。我後來聽說他從事身心靈的行業,成為老師,教人冥想、占星和其他新時代的課程。幾年前,我認識一位女生,意外發現這個女生上過他的課,但對他的課非常不滿,學貴昂貴不說,還時常在課堂中抱怨,說他的楣運都是因為什麼星和什麼星呈現九十度的關係,讓這女生對課程內容很困惑,而且他嚴重耽誤上課進度,於是不想再上他的課。
這個女生接下來跟我講的消息更讓我吃驚,她說,這位年輕人幾年前突然之間中風,而後又因感染,不到一年就往生了,死的時候,才三十多歲。而他是一位非常愛上健身房的人,常常打坐冥想,又吃得很清淡,重視保健養生,按照人世間的道理說,他身體應該是很健康的,不可能會生這種大病。
其實,這個年輕人就是因為承擔無形磁場過重,肉身承受不住,累積過多負面能量,但又轉化不掉,只好不斷把情緒往外丟給其他人,造成別人不舒服,而生病之後,靈魂體直接捨掉肉身的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不要以為靈魂體都很眷戀肉身,因為肉身難得,不是的,如果肉身的覆蓋過重,人生走向已與當初設定來人世的落差太大,此生根本很難矯正過來,如來或靈魂體是很有可能在極短時間內直接捨棄肉身的,因為重新再來可能反而還比較容易些。當然,這裡面,靈魂體與肉身之間的密因有很多層次,不能一概而論。
對於古代的人來講,我們現代人已經是每一個人都有神通了,電視就是眼通,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人,手機就是耳通,汽車就是神足通,電腦網路更是厲害,什麼資訊都查得到,生活條件比起以前人已是好得不像話了。給了人類這麼好的物質條件之後,慾求是不是該止息了?沒有,反而更加往外求,現在所有人類的問題,都來自於外求所造成的。
我常常對人說,要趁著自己在逆境中的時候,好好的沉澱反省內化自己,加強自己轉化與承載的能力,要不然,一旦運勢轉往順向,失去了畏因的提點之後,以人類的慣性,一定就開始放鬆,也等於是失去了改變自己、提昇自己的機會,這是非常可惜的。當享受福報變成一種習慣,而當因果時間一到,引動無常整個打上來的時候,又能夠承受多少呢?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我認識一家店的老闆,體格壯碩,從小就覺得自己跟阿彌陀佛非常有緣,可以很輕易的背誦阿彌陀經的經文。我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的本質有一種金剛性,而且其靈魂體就是為了提昇而從阿彌陀佛的西方極樂淨土來地球的,當我跟他這樣說時,他的內在不但不否定,而且更加肯定自己與阿彌陀佛的法緣。
但是,他因為對自己太過自信,因此不太在意與無形的對應,他的老家就在亂葬崗旁邊,從小跟著父兄一起開墾,挖到不少白骨,是古時候清兵與台灣原住民對戰時留下來的,他還很好心的把這些白骨送到靈骨塔去安置。有無形跟著他,他不在意,也不想去瞭解為什麼這些無形要一直跟著他,只是說:「不怕他們」。
我提醒這位老闆,不可以輕視與無形之間的對應,這些無形是為了企求有收圓的機會,才會一直跟著。依照我對所有世間萬物萬有生命的尊重,我知道這些無形生命的訴求,因此提醒老闆要收圓這些無形,否則日子一久,身體會承受不住。但他不太在乎,還是說:「不怕他們,我身體強壯得很,凍得住,而且我每天都有拜佛,也捐不少錢做善事,我有龍天護法保護我」。但是,不出一個月,老闆就突然之間中風了,事發的時候,他身邊沒有任何人在,家人發現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後來送醫,經過好幾個月的復健,才漸漸好轉,還好撿回一條命。
做人不能太固執,面對因果時,要以智慧去做相應的調整,一切皆有其巧妙之處,人才能夠在因果中較為順勢的面對。我常用擬人化的方式說:「每個人的如來什麼時候會下重手把自己的肉身打趴,讓肉身以什麼方式面對,我們是無法預設的」。老闆因為對自己體格強壯太有自信,而忽略了我的提醒,他的中風也跟身體承受無形磁場有關,正因為體格強壯,所以可以撐很多年都沒有發生任何不好的事,但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以人類的慣性,在順利的時候,什麼都不在乎,常會忽略日常生活中如來給我們的各種提點,一旦發作時,則通常都有很嚴重的後果。
所以,我常會不厭其煩的提醒周遭的人要懂得「畏因」,畏因的意思不是要人們以不安恐懼來對應,而是要注意各種提點,在看到「因」的時候就把它處理掉,解除掉,或至少遞減,而不是等到「果」發生了之後才承受與後悔。這也是我常強調的「觀自在」——觀自己問題之所在,若無法觀到自己的識性慣性問題所在,根本是無法真正做到大自在的。
因為我生命的特殊性,這二十多年來,我對應過各種奇特的人,也看盡了各種人類的識性慣性,知道人們最難以自主的地方之一就是來自內心的不安恐懼,都是由於過度的思議而延伸出來的干擾和覆蓋。真正的救渡是來自於「自救」,外在形式上的救渡真的非常有限,有些人有了形式上的自主之後就已經非常滿足了,但真正重要的是內在性的自主,那就是放下所有的識性,放下所有的思議,放下所有的不安恐懼,解除所有的覆蓋,讓如來性恢復,這些都不是形式上的救渡能夠做得到的。
我常常強調:「以如來性傾聽」、「以如來性看事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人類就會以自己的識性思議覆蓋住真相,而無法「解如來義」。所有人世間的一切無常都是因為人不是真正的自己,都以識性來對應一切人事物,識性就是原罪,就是無常,就是苦,因為以識性看事情,都只能看到事件的表象,而無法意會背後如來的操盤和佈局。
像是有一個例子,我曾經幫一戶人家做磁場,在他們的廁所門口上方貼了張從某寺廟請來的阿彌陀佛的佛像卡片,之後,這位太太要求我把它撕下來,因為他家的某位親友是佛教道場某某山的信徒,說師父告訴他這是大不敬,但他們自己不敢動手撕,怕得罪佛祖,會有噩運。我笑了笑,但也尊重他們的選擇。
其實,這是人們不安恐懼的思議,佛是無分別的,不會分地點,甚至,佛是常跟眾生苦難同在的,是人們的思議與法執才會有無盡的分別心和相對心。而且,廁所、廚房是人們在生活中最常出事的地點,就好像有些山上常出車禍的路段,旁邊山壁或電線桿會貼上「阿彌陀佛」或「地藏王菩薩」的法號一樣,如果不好的地點有所謂的大不敬,那麼,這些常出車禍的所謂不祥之地不是一樣不敬嗎?
他的先生生病住院,但經過幾個月調養之後,不但整個人恢復到年輕時的體重,氣色也比以前好很多,每個看到他先生的人都大呼不可思議,覺得他變年輕好多。他的先生因為這次生病而學會了教訓,不敢再喝酒,學會了放手與尊重,雖然手腳動作變得比以前緩慢,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以男性強權控制這位太太,這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我看來,這整件事真是再好不過的改變了。
這整件事情中間的過程真的很有趣,清楚的看到人們的不安恐懼如何作祟。當我知道他先生病了之後,要她跟著我一起去一趟龍山寺,請那邊的觀音佛祖幫忙,因為龍山寺的力量本來就和我有交集,有共同的願力。太太本來非常抗拒的,只因她最近改信基督教,依規定不能拿香拜拜,怕耶穌和教會怪罪,但是後來他先生康復了,她卻又變成說是龍山寺的功勞。過程中,看她反反覆覆,各種不同信仰的親友,你一言我一語,讓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求這個,怕得罪那個,求那個,怕得罪這個,充滿了不安恐懼。
這位太太不了解我做磁場的作用義,是能夠協助他們走向自主、減少慣性覆蓋、走上新人生的能量場,因此要求我把佛卡撕下。但是如果當初我沒幫他們做磁場,整件事情根本不可能轉化的這麼順利。多年來,他先生男權高漲,長期控制太太,又有外遇,就算先生這一世都從未生病,但如果太太一直長期處在委屈,淚往肚裡吞的狀況,這樣的痛苦請問要忍耐到何時才能解除?這樣的輪迴還要多久?如果我是那個可以幫她走出來的人,但她卻以她的意識型態和不安恐懼來限制我不能這樣,不能那樣,那麼,請問:讓她這麼痛苦的人,到底是她先生?還是根本就是她自己?
所以我說,當人們以覆蓋看事情時,真的只能看到表面的問題,看不到背後如來的佈局與用心良苦。人們常常以自以為是的想法來看世間,因此,真正看到的只是人們意識型態下編織出來的覆蓋,那就是我所謂的「識性原罪」,就是思議過多的結果,這是生命無量劫來無法回歸自性的最大原因。
所有的生命都有識性,地球人是這樣,外星人也是這樣,許多的宇宙人都是這樣,只是識性的輕重和範圍而已,這一點是我在生命恢復之後,當下就知道的事。外星人也有識性的,也會有掠奪之事的發生,只是像我之前講的那樣,大部份的外星球都有被結界著,只能容納某些識性的類別,不像地球這樣可以容納無量劫的無量生命的無量識性,因此,他們的生命面對也相對的比地球單純的多,但是,這一點是連外星人自己都不見得知道的事,也許他們的無形界會知道一些。
沒有恢復如來性的生命,即使是外星人也一樣,都只能夠看到表相,高科技就代表進化嗎?不是的,我們不能以這麼單純的角度來看生命的演化,那只不過代表識性的類別更複雜更精細更多元,或甚至累積更重而已,否則,為什麼會有整個文明消失的事?為什麼會有整顆星球被毀滅的事?那都是因為識性的累積已到了那個區域或星球忍無可忍的地步。
地球上很多人喜歡藉由通靈來理解生命,以為外星人的智慧比較高,科技比較發達,或外星的生活比較愉快,他們就是比地球人更高等的生物,不是這樣的。生命只要以識性運作,無法恢復如來性,以佛的眼光來看,就是不圓滿的,管他科技有多進步,只是次第與類別不同而已。其實,因為地球特殊的設計,所以有來自無量宇宙的生命紛紛來到地球,幾乎是各個"有來歷"的大系統中,都有具代表性的、最重要的生命來此生為肉身,為的就是要參與正法在地球的大開演。
但是,來到地球之後,有部份的人可能會產生各種的不適應,因為地球的空性磁場會清楚的照見生命的不圓滿,而顯現在地球的日常生活中,甚至直接反應在肉身上。這是地球的願力,也是她的特殊設計,地球這種「照見」的能力就好像把一個東西丟到一池清水裡面,那個東西在清水裡會顯得特別明顯一樣,所以,所有生命的不圓滿,在地球上看得清清楚楚。地球在這宇宙中是這麼的特別,再也找不到一個星球能像地球這樣,有如此殊勝的願力,她是一顆美麗的星球,也是莊嚴而自主的生命,更是正法開演的終極道場,萬靈歸位的終極原點。
有的人前世在外星生活快樂的不得了,但此生來了地球之後,可能一出生肉身就有特別的先天疾病,可能有嚴重的自閉或躁鬱症或特別容易暴衝,或其他的問題,最近這十幾、二十年出生的小孩,有越來越多比例的人明顯有這些狀況,這都是被地球照見出來的情況。他們也有不少人會選擇把過往累積的成就或福報帶來,就變成了我們人類眼中的天才,但那些仍然是識性,與能否解脫是不等同的。但是,不管任何生命的來歷,是否曾在哪個星球示現過,為的目的都是在地球上照見不圓滿,因為唯有如此,生命才有變革轉化的機會。要不然,以生命的慣性,如果每天都很順利,都很滿足,每天都活在表面的幸福覆蓋之下,生命根本無法改變,更不可能進化。
有一個女生自以為自己是「麻瓜」,她的周遭朋友有幾個是具有特殊體質的人,非常敏感,其中有一個人有眼通,還有的人號稱可以用意念讓天上的雲開出一個洞,讓陽光透出來,非常厲害的樣子。所以,她會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任何神通的能力,就代表自己的靈性比她的那些朋友都來得低。這真是非常大的誤解,沒有神通的人自以為矮一截,有神通的人自以為比別人高一等,但是,神通與如來性一點關係都沒有,神通也與覺性一點關係都沒有,神通更與解脫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女生與我對應的第一次,當下她的如來性就湧動出來,她不清楚這種不可說的感覺,但是,瞬間她的如來性讓她知道,她這一生根本不必依賴這些神通能力也能走向解脫,能夠湧動出如來性才是更加殊勝而不易的。她當場淚流滿面,知道自己之前被她朋友和一些書藉誤導有多嚴重,這是她第一次覺受到如來性的不可說與不可思議,意會到這種如來引領的境界,與她那些有神通的朋友所給的自以為是的訊息,是多麼的不一樣。
經過與我的對應之後,她才知道那些有通的朋友,其實識性也非常的重,常常以識性建議她這樣或那樣,那時她心裡覺得怪怪的感覺,早已是內在如來性提醒她不要受制這些靈通的能力,但她自己也以識性誤解成是自己靈性比較低的卑微感。她的如來性也提醒她,一定要解除那種自以為低下的所有想法。
我見過一些通靈人,知道有些有神通的人其實是有不少習氣的,有時候,他們以識性解讀訊息,自己竟也不知。幾年前,我認得一個有眼通的人,一見到他,就覺得他的臉是有異象的人,他自己也告訴我,他覺得自己是來自外星球,依照他自己的夢境和感覺來看,他累世都誕生在西方,不是那種長期都待在東方的靈魂,對中國文化接受度不高,一直覺得與這裡格格不入,學習有困難。他能夠和他的指導靈溝通,可以看得見也聽得到他的指導靈,但是,僅管這個人的敏感度很高,卻無法直接與我以如來性對應,因為,當他的內在對我的話有某種相應,卻有所不解時,他會回頭去問他的指導靈,甚至回家抽牌卡占卜,完全以一種相對性的、往外的方式來對應生命。
他相信所謂的指導靈和占卜的牌卡,甚過自己內在如來給的訊息,完全被他自己的識性所干擾,因為,我長得一張很東方的臉,用的是很東方的表達方式,而且台灣國語很嚴重,而他只看翻譯自西方的書,比較熟悉西方的表達方式,對太過東方的字眼很排斥,到後來,他根本亂成一團,不知如何與我對應,又很想跟我講話,又很怕跟我講話。當然,少了與我直接對應的機會,他如來性被引動的機緣,還不如他身邊那些其他所謂「比較平凡」的朋友。
所以,對於生命如何恢復如來性,我一直強調「不往外」是最重要的戒。有些人習慣了接收指導靈或所謂的無形護法給的訊息,之後,就變得很依賴指導靈或護法,但是,這種依賴是大有問題的,是有人類很重的識性在其中的。一方面,人們多半是以外求的心態來對應,所以是往外的,是相對性的,是不究竟的,缺少對自己的觀照與畏因。一方面,人類的慣性傾向於喜歡順向的引領,所以當有需要幫助的時候,會祈請護法協助達成他們的願望,心想事成之類的,但人們大部份的願望都是識性的加重,願望達成也等於是與有染世界的連結更加重,只是人們不自知,他們更不知道這樣的願望裡面是有因果的。
而且,人們常常以自己的喜好來決定要不要聽護法的指引,那種態度好像完全把護法當成是一個受你指揮和命令的對象,呼之即來,揮之則去。但是,人們有沒有想過?當你需要他的時候,他一定要來幫你嗎?當你不需要他的時候,他的提點你也完全不當成一回事,這是許多人對指導靈和無形護法一個非常錯誤的態度。
大部份的人不知道,真正的護法是什麼?真正的護法是會用各種不同的方法提點當事人的,你該面對的功課,護法也一定會留給你。像剛剛這個臉有異象的人,為什麼他在與我對應的時候,他的指導靈不直接給他訊息?因為,他習慣用一種外求的方式面對生命,這是他必須要改變的,所以如果這個時候指導靈給了他訊息,反而會使他失去以內在如來性對應的機會,這是不妥當的。因為他的指導靈知道唯有我能夠引動他的如來性,所以,他每次跟我對應時,他的指導靈一點訊息都不會給他,這是他必須超越的部份,但他自己卻一直意會不到,這已是他多生以來的功課。
另外一點,如果有必要的時候,需要用逆向的力道打下去時,真正的護法是不會客氣的。像那位靈魂從阿彌陀佛世界來的老闆,我的覺受,他中風的事件就是他們家祖先靈魂整體的操盤,逼他面對。
所以,所謂的指導靈和護法不是只是來幫我們心想事成的一個相對性的對象。當然有些時候,他們會以順向的方式來協助我們,但有的時候,指導靈和護法會很清楚的照見所有當事人不知苦的慣性和識性,讓當事者自己去承受後果,尤其是當人們想要通往解脫時,這種逆向的護持提點對我們放下慣性和識性更顯重要。多數人不知為何指導靈和護法要來護持我們,只是一味的向他們祈禱,完全沒有一點自我的觀照和畏因,這樣是非常危險的,延誤的只是自己的慧命,不得不慎。
我之前說過地球處在一個空前收圓與正法開演的時空,所以,所有來護持人類的指導靈和護法或無形眷屬,都是要在此世代與地球上這些有肉身的人一同圓滿。這些無形的護法可能與我們在某一個時空曾經共同示現過,互為眷屬,只是他們這一次沒有肉身來到地球,他們來護持人類,與之共振,或以順向護持,或以逆向護持,我們不可預設。如果人類當中有人能夠在此世達成即身佛成的功德力,那麼,這些所有的護法和眷屬也都能夠同時獲得功德的迴向。
正因為現在這一局是空前的,地球已經要從所謂的「菩薩道」走向「佛道」,所有過往曾示現過大菩薩力量的生命,無論東西方,他們的靈魂體都要在此世代想盡辦法突破以往所有的功德,往即身佛成的路走,所以,他過往所有無量劫的眷屬,不論有形或無形,也會想盡辦法回歸到他的存在,一同共振,這就是我常講的「萬靈歸位」的基本盤。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會有來自無量世界、無量層次、無量道的無形力量要來地球與人類連結,這也是為什麼這個世代會有許多人突然之間能夠通靈的原因,這是一種整體性的佈局。但是,如果這些已經能夠與他們的無形護法和眷屬溝通的人們,或至少能夠覺受到無形的存在,只是單純的利用他們的護持來滿足自己個人在人世間識性慣性的私慾,那麼,不但延誤自己的慧命與生命恢復的機會,連帶的,也延宕了所有等在後面想要回歸、收圓的所有有形和無形眷屬,其影響何等之深,其因果何等之重,其無形眷屬的忿怒與悲傷將會是何等之大。
一個有眼通的朋友介紹我認識一位老闆,我一進到他的公司就知道都是無形在幫他賺錢。他非常有能力,從年輕開始,腦子裡就有許多非常新奇的點子,別人想都想不到的產品,他比別人早許多年就開始起跑,所以,他總是跑在別人面前,大賺一筆,然後,又創造下一個新的產品,又大賺一筆,就這樣,不斷的在二十幾年間創造一大筆財富。他自己也承認說:「很奇怪,當我想賺錢的時候,我的腦袋裡總是會突然之間就有一個新的創意,沒有失誤過」,而且他又說他以前每次去大陸談生意回來,都會不舒服一個星期。當他在跟我講這段話時,我可以確定他的背後有一群無形的力量在幫他賺錢,那都是他的無形眷屬,那些點子都是他們幫的忙,每次去大陸,也會帶一批那邊的無形眷屬回台灣,所以他的身體承受非常的重,不舒服的原因都是因為承受無形的關係。
我認識這位老闆時,他已經得了癌症,氣色非常差,體力很不好,但仍想盡各種方式治療,還有人介紹他一帖藥就要十萬塊的那種。之所以這位有眼通的朋友介紹我們認識,是因為某一天晚上當他想到這位老闆時,突然肚子非常痛,然後他的眼通讓他看到老闆身後有一大群黑壓壓的無形。他意會到這是那位老闆的靈魂體和那些無形在求救,所以打電話給我,想從我這邊聽一些意見,他曾經聽過我幾次的提醒,知道收圓無形的重要性,很怕那位老闆會有所不測,因此想找我幫忙,去收圓老闆那邊的無形,看看老闆的病情能不能有所好轉。
當我跟老闆談到蓮師的時候,他眼眶含淚泛紅,說他覺得自己前世曾經是蓮師的弟子,當下我的覺受也是這樣。因為這位老闆的來歷很大,所以無形眷屬的回歸數量也很龐大,但是他根本無法完全轉化掉,日積月累的承受累積,就變成了現在的病。我告訴老闆說,他背後的那些無形眷屬這些年一直幫老闆賺錢,就是為了等待收圓的機會,請老闆給他們機會。而且,當他一聽到我在講皈依境的時候,本來蒼白的臉色立刻好轉了起來,精神也變得比較好,我知道當下這是那些無形眷屬的回應——期待收圓。但是,老闆客氣的回絕了我收圓的建議,所以那一次我並沒有做任何動作。
後來,這位眼通的朋友告訴我,說老闆夫妻都在修密宗,已經有了一位上師,可能因為這樣,所以想去找他們的上師,而不是透過我,因為我沒有任何名相,也沒有任何道場,更不是宗教界大師。我無所謂,反正每一個人自有他們的法緣。但是幾個星期之後,眼通的朋友又告訴我,老闆的病情急速惡化,已經放棄任何治療了,不久於人世。
這位老闆本身既然在修密宗,又有上師指引,為什麼他們對於無形眷屬卻一無所知?也無能力收圓?老闆說他剛開始生病時,會修練上師教的一些密法,可以很快的就讓疼痛減緩,可是到後來,一點用處都沒有,無論密法怎麼做都沒有辦法減少一絲絲的疼痛。這位靠無形眷屬賺大錢的老闆風光了二十多年,卻忽略了他自己個人的生命恢復才是給那些無形眷屬最好的回饋,雖然有錢,也在宗教內修行,但覺性恢復得不夠,只一味的靠修練密法來養生,不懂得觀照自己問題所在,也不懂得放下慣性。
這是我對宗教界一直不能理解的地方,宗教界到底教了什麼給他們的追隨者?為什麼許多宗教的追隨者沒有一點「覺」的能力?為什麼他們連一個基本的「無分別心」都不懂?連「如來性」都不懂?
與無形對應的關鍵點,很多人根本不知道,當無形眷屬回歸時,如果用分別心對應的話是一定有所承受的,頂多也只能與之結緣,要在當下以無上無分別的心納入無形眷屬,才能夠沒有承受,才能夠真正寶生無形眷屬的定位歸位,這就是關鍵所在。不管用任何的運作方式納入無形眷屬,也要能夠覺如來密藏的無染密行,以無分別而運作的方式就是妙行的根本法,以有分別而運作的方式就很容易變成只是外在的功法而已。無形眷屬能不能歸位定位的根本重點就在這裡,當事者承不承受的根本重點也在這裡。
有些無形眷屬沒有辦法來護持人類,只是很單純的希望靠近你,企求一個被收圓的機會,因為他們的能量可能不夠,功德也不夠,只能夠待在某一個時空裡面,尋求與你結緣的機會。某一個星期天,一位女姓朋友緊急打電話給我,說要立刻把她的姪女帶來見我,因為她姪女突然之間肚子痛,痛到全身冒冷汗,頭痛,胸悶,想吐,眼前一片白,依她自己的經驗,她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吃壞肚子,而是一種無形磁場的對應。她姪女從小就會莫名其妙的肚子痛,在還沒上幼稚園的時候就開始了,姪女的母親帶小女生去看過不少次醫生,到現在國中一年級,也從來沒有檢查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
我從來不以年齡的大小來看人類——這就是我常講的「無壽者相」的基本涵義,在我眼中,每一個人的靈魂都已歷經無量劫的輪迴,所以不能以肉身的年紀來看待一個人。有些生命根本是帶著累劫沉重的慣性來的,小小年紀就非常粗糙,這些年越來越多這類的人,而在這個世代,也有許多很有智慧的老靈魂來到地球,他們有些人現在可能還只是一個小朋友。我看到小女生之後,知道有無形跟著她來,我先在小女生旁邊點一根香,也不管她是不是聽得懂,就跟她講一些有關生命、靈魂、無形......之類的話,要她以內在的力量聽,不要用腦袋聽,之後,問她懂不懂,她說:「不要看我年紀小,我懂,我真的懂」,還特別強調「真的懂」幾個字。
我知道她是一個可以用如來性對應的人,或者說是可以讓腦袋放空,以直心而不以思議來對應的人,我跟她說:「妳的內在力量是一尊大菩薩」,她用力的點頭,我又說:「妳是以妳的肉身直接引渡無形眾生」,她也點頭,而且她隱約知道這些無形眾生很痛苦,我問她是不是這些無形想要回歸到我這邊收圓,她說是。小女生尊稱我一聲老師,說:「聽你講話,肚子痛好像就慢慢好一些了」,還沒燒完半柱香,她的肚子就完全不痛了,恢復了血色和活潑,她說:「剛剛肚子突然一陣溫熱,然後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瞬間從我肚子抽出去,馬上就不痛了」。
這個小女生的如來根本不管她肉身的年紀有多大,在她還很小、什麼都還不清楚的時候,就直接讓她以肉身轉化、引渡無形眾生,可見得這小女生的願力一定不小,來歷也不小,這就是「無壽者相」。像她這種肉身的設計是很殊勝的,是「菩薩身」,能夠「感同身受」,她是以整個身體來覺受和轉化無形的磁場,但是現在轉化能力還不夠,所以雖然「感同」,但肉身的承受也大,痛到七葷八素的。不過,她的如來從小就開始訓練她,也就表示將來可能會要她引渡更多的無形,往即身成佛的方向走。一般人不懂這點,只以外在形式看,把這種當成是一般的疾病,所以小女生的媽媽無論帶她看多少醫生都一定是檢查不出來的,還常常到了醫院門口,就瞬間不痛了。
有些成年人的身體疲倦、愛睏、頭痛,其實跟工作壓力大不見得有太大關係,而是一種無形磁場的對應。在這個世代,無形眷屬的回歸會越來越多,有形和無形界之間的結界會越來越不明顯,不管眾人能不能意會到所謂的無形磁場,在正法正式開演出來的時候,所有你過去生無量道、無量層次的無形眷屬都要回歸到你的存在裡面,你不面對都不行。那裡面可能有些是要來護持你的,有些可能是來跟你了因果的,有些可能只是跟著。只是有很多人的覆蓋很重,並沒有意會到,或者完全不當成一回事,或者不太嚴重,回家睡個大覺、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有些人則是會一直打嗝,把它排出來。我就認識一個人,只要一到不對勁的地方,就開始大聲打嗝,他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大喇喇的打嗝。不過,能夠嗝出來算是好的,否則,像他這種敏感體質的人若排不出來,累積在身體裡面,日後狀況一定更糟。
我有一本專門在講肉身密藏的書,如果將來有機會出版的話,有關於肉身和無形之間對應的密藏,如何用即身肉身轉化,與即身成佛、肉身等同如來身的有關密因密碼,這本書裡面都有。
不必擔心好像隨時都會有無形來讓我們肚子痛似的,其實,只有在我們內在如來性同意的狀況下,才有可能放無形進來我們的磁場跟我們對應,平時是會有結界在的,但是,只要是被放進來的,一定都是我們的眷屬和法緣,也許是無量劫前曾經結緣過,不必特別追究,除非這無形磁場特別讓你覺受到他是誰、他來自哪裡、他的訴求是什麼。這些無形磁場的層次有非常多,存在形式不一定,他們存在哪一個時空也都不一定。
有一個女生,很愛玩石頭,她喜歡收集玉石、水晶之類的礦石,有時做做手工藝,將水晶、玉石做成項鍊手環。她的體質也算敏感,能夠感應到各種不同水晶裡的不同能量場,常常喜歡把水晶拿在手裡面把玩,一邊用手去感應水晶的能量。
有一次,我們受共同朋友的邀請,一起去打掃他許多年都沒人住的老家,老家裡面有許多東西遺留下來,其中有一些石頭和水晶,都很大塊,上面一層厚厚的灰塵,這個女生一見到就好奇的去拿,說想要感應一下這些石頭和水晶的能量,我正要開口叫她不要去碰,但她動作太快,我來不及阻止,結果這個女生碰到石頭後,瞬間就臉色不對,肚子開始痛了起來。
我知道她的不舒服是跟石頭裡面的無形有關,是被這女生的如來允許來跟她對應的,她對於好奇的東西,尤其是水晶和礦石,不管相不相應,有隨手去碰去摸的習性,這次可以說是她如來刻意讓那些石頭裡的無形來修理她的慣性,如果她動作不要那麼快,先聽我講完,或她動作出去之前,先聽聽她內在的聲音,就根本不會有這段過程。
我先用一些唐卡簡單的佈了一個壇城,請她坐在壇城前面安住,不要思議。那時,剛好旁邊有一本「地藏經」,我與地藏經對應,然後再請她隨意翻,翻到哪一頁就唸到哪一頁。她剛好翻到這一頁:「......吾累劫勤苦,度脫如是等難化剛強罪苦眾生。其有未調伏者,隨業報應。若墮惡趣,受大苦時,汝當憶念吾在忉利天宮,殷懃付囑。令娑婆世界,至彌勒出世已來眾生,悉使解脫,永離諸苦,遇佛授記......」。這一段就正好是在說釋迦牟尼佛在入涅槃前,將一切未渡化完的惡道眾生,統統囑付給地藏王菩薩,直至彌勒佛出世為止的故事。
一般人對地藏王菩薩的印象只停留在「地獄未空,誓不成佛」,以為地藏王菩薩的願力就是在渡地獄道的眾生,其實不只是這樣,所有跟大地有關的一切,像是石頭、礦物、樹木、石油、泉水......全都來自大地,這些大地的寶藏,都跟地藏有關,所以,一切藏在大地裡面的那些無形眾生,也都歸地藏所管。因此,與這女生對應的石頭裡的無形眾生,也可以說是被地藏帶來的。
我與這女生的內在對應:「是不是這些無形要收圓到我這裡?」她虛弱的點點頭,我又問她的內在:「這些無形知道我是誰嗎?」她又點點頭,她的腦袋不太清楚我的問題,但內在卻很直覺的點頭。確認她願意幫這些無形收圓之後,我就以我這次示現的角色收圓這些無形眾生,這些都是當初世尊未渡完的眾生,如同地藏經所言,透過地藏的磁場,透過這個女生的對應,全部經過地藏王的願力收圓回歸到彌勒當來下生的磁場,把這些當初世尊未渡完的眾生,經過地藏的引領,重新回歸到彌勒佛的淨土。
我以最簡單的方式處理一下這些石頭,將它們泡在水桶裡,燒了幾支香,過沒多久,這女生肚子就不痛了。一陣子後,我請她再去拿那些石頭,看看如何,她摸了摸石頭,說:「已經沒感覺了」,知道石頭裡面已經「空」了,不再感應到什麼能量。這次事件後,她說再也不敢像這次這樣隨意摸石頭了。
很多人對於能量非常的著迷,很喜歡有能量的東西,這個女生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有能量的東西會有一種危機,那就是因為很有能量,所以也特別容易聚集無形,尤其是年代久遠的東西、很久沒有人碰的東西,人類喜歡接近有能量的東西,其實無形也是一樣。好比說有些畫是有能量的,會吸引一些無形附在上面,更讓畫顯得活靈活現的,買畫的人被畫中能量吸引,畫買回家去之後卻中了邪,之類的故事,聽說過幾個。
這個女生的如來以石頭裡面的無形好好的「修理」她一下,就是要修掉她對於能量的法執。因為,一般像她這種玩法,等於是把能量當成了一種外求的、相對性的東西,所以,能量之於他們,變成了一種「無相」的偶像祟拜,只是他們不自知,還沾沾自喜自己收集了多少很有能量的東西,而且價格還非常的貴。
這種對應方式,還是在來去之中,因為能量本來就是有生滅、有來去的,是不究竟的,只要是有生有滅的,就是不究竟的,就算能量再怎麼強,收集再多能量,也與解脫無關,也與恢復如來性無關。而且,什麼東西沒有能量呢?全部都有,只是它在不在你的感應範圍之內而已,或它的存在形式是什麼而已,好比說蔬菜有沒有能量?有,否則,它怎麼能養活你?好比說石油有沒有能量?有,否則,它怎麼能供給人類成能源?好比說太陽光有沒有能量?有,要不然,太陽能電板是作什麼用的?對地球來說,太陽已經是最具有能量的來源了,但巨大如太陽,也有一天會整個崩解掉,更何況是一顆小小水晶。
所以,對於想要真正通往解脫的人,連能量這種尚有來去之事都不能夠執著,全部都要放掉,只有如來性才是真正生生不息的,是不生不滅的,是無來無去的。當人類以識性和慣性來運作能量時,這時的能量充其量不過是識性和慣性的延伸而已,這種運作方式一定都是「有所的」,都是「往外的」,終究到最後,能量會變成另外一種累積慣性的工具而已,是自身的沉淪,對生命的恢復沒有任何幫助。
一個中年男人,修行了數十年,最近這幾年突然之間開啟了一個能力:可以用能量幫別人治療。他開始到處去幫人治療,還因此而受邀到國外去,參加類似的研討會,會中都是一些能量治療者,來自各地,好像武林大會似的,大家各自用各自擅長的能量方式幫人治療。他也因此而很自豪,覺得那是他的天命,有些人看醫生治不了的癌症,他用能量治療幾次之後,病人的腫瘤就消下去了,等等之類的。
他看到我的書之後,反應也很直接,一直用手在書的上方感應書的能量,一直感應,一直偵測,他不確定是什麼,只知道書有能量,但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看他的反應,大概知道他這個人都是先感應書有沒有能量,然後才決定要不要看書的那種人——這又是一個受制於能量的人。
表面上看起來好像非常了不起,以能量救了很多人,但這類的問題其實很大,短時間內很難看得出來。以來去的慣性來運作能量而意會不到的這種狀態,其實就是一種病,因為,他們把自己覆蓋在能量的識性運作中而不自知。當他們治療別人或把能量灌注在別人身上時,請問裡面有多少是他們自己識性慣性的狀態?而當他們完全沒有自我觀照的能力時,治療別人也會等同承受別人的識性慣性。救得了病,卻救不了慣性,這種問題如恆河沙數之多,只要有慣性在身,病就一定會再生,一定是救不完的,所以,這是一種不懂得救根本的法執之救。而且,還會讓眾人養成被救的習慣,是因為有一群習慣用能量去救眾生、不知解脫為何物的能量操盤手,知能量之來去,卻不知慣性之輕重,不知解脫之救為何物。
我所有書裡面的能量都是自主的能量場,是可以照見、打破人類識性和慣性的,是可以引動出如來性的,是不在人的識性認知之內的,如果它可以被還在識性框架裡的人所偵測到,知道其所以然,那麼,這自主的能量何以有能力協助人打破識性,走上自主呢?
所以,二十多年前那位用神通偵測我的密宗弟子,也是無論用任何方法一定都偵測不到的,他會有一些感覺,知道我不太一樣,但一定無法以任何識性判別出來,因為,唯有用如來性才能夠真正的確認。
神通不是用來往外偵測的,當你用分別心使神通時,神通也只是外在之法,只有用無分別心時,神通才是妙法,用來讓所有的精神體都等同如來體,這才是真正的無上神通。神通是和自性佛連結的通路,是和諸佛存在連結的通路,是諸佛所共同授記的存在存有的妙法。但是,許多人都用識性去運作一切神通的能量,如果用識性運作神通,那麼,神通將成為外道術法掠奪的工具,這是大戒,是必須被照見、打破的,對自身的慧命沒有絲毫的幫助。
如果是真正的大菩薩、大佛以肉身來到世間,一定都是用很低調的方式來,如平凡人一般,而且旁邊也一定都會有護法守護,變現出好幾個不同的假身份遮罩,不會輕易讓人以神通偵測到其真實來歷。我以前遇過一個禪修幾十年的人,也是到處吹噓他們道場裡有哪些師兄師姐多厲害,可以用神通看到誰誰誰的來歷是什麼,像是電視上的哪一些名人,他們都可以知道他們的來歷。請問:這有什麼意義呢?知道自己的或別人的來歷,與放下自己的慣性一點也不等同啊,請問:修行只是在修神通嗎?這樣的修法與了義生命有何關連呢?與跳脫自己因果有何關連呢?而且,當你以有限的知見去看時,也只是在你的層次裡面去看,就算看到,看到的也還是在你有限層次裡面所能夠認知的那個東西,瞎子摸象的故事聽過吧,而且,焉知你看到的不是護法變現出來的假身份呢?當年世尊弟子神通第一的目犍蓮最後也是被亂石砸死,可見就算神通再厲害也比不上自己的因果業力啊。
很多人雖然修行多年,卻都停留在偵測各種修行的外在形式,完全落入在修行形式的討論,不懂得自己的如來性,這是許多修行人非常嚴重的問題。修行的重點是在於即身的了義,但有的人卻一直講別人的次第,而不知自己已經落入了別人修行的來去,有多少修行人都在修別人的境界,還把它當作是自己以為的次第?這樣的共修,也只不過是在各種次第的修法上,尋求一種共同法執的安全範圍,這和即身照見的無我修行是何等的不等同!修行是在於即身肉身的行法,當講了太多別人的修行次第,也等於只是在告訴天下人:自己早已修不進去自己的如來性。到最後,只剩下退轉的修行假象,這是一種悲,而修行的形式也變成這一類所謂修行人記憶中的自我安慰。
台灣是道場最多、供養最多、修行法門也最多的一個地方,但是,其中的亂象也很多。我曾經受邀到一個道場,在他們裡面修行的在家居士都可以用如來性對應,水準很高。我也曾經看過不少每天都死背經典,把佛經當成學問在做研究,卻完全不能解如來義的出家人,落差非常大,光是會背頌「願解如來真實義」,真的是很諷刺。
許多年前,我認識一位貴婦,她是華僑,非常有錢,幾億元任她花,每天從一個島嶼度假玩到另一個島嶼,在俱樂部泡一次高級的spa澡就花掉數萬元。她後來回到台灣,認識一個有神通的男人,做了他的女朋友,供養他很多金錢幫他成立道場,也吸納不少人在他們的道場裡修行,她都被道場裡面的人稱做師母。
這個有神通的男人對她和道場裡的人謊稱說我不輕易見人,想要見我必須先透過他(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事),這個男人心術有些不正,他雖然不太清楚我,但隱約覺得我一定是非常有來歷的,因為我的深奧常常讓他非常驚異,所以想要利用一些方法把我納入,為他所用。這個當然是不可能的事,對於這種以帝王慣性運作事情、操控他人的人,我是根本不會受制的,也不願意長期與他對應下去。
這一對所謂的師父師母的習性很大,會跑到別人的道場去踢館,檢視別人,硬是要別人怎樣怎樣。而且,這位華僑貴婦還是用她福報的慣性,到處亂花錢,到處亂供養亂捐錢,她以為她自己也在修行,以為所做的事是很神聖的,因為她捐了超級多的錢,自己的功德應該很大。加上她的投資每個都失敗,沒幾年後,這位華僑貴婦的好幾億元就都花光光了。
她所有積蓄都敗光之後,也與這個男人分手,因為她的習性很大,所以,所有的朋友也都不願意理她,華僑貴婦只剩下一輛車和一隻狗,無家可歸,只能每天睡在車上。那個時候,她想到了我,她的內在告訴她:「只有這個人才救得了妳」,所以,她才主動一個人找到我這裡來。她來的時候,開著她那輛臭氣薰天的車子,所有的家當都在裡面,塞得滿滿的,我也不以為意,直接就上她的車子,勉強挪出一個小小的位子,在她臭得不得了的車子裡面跟她講佛法。她感恩的說:「現在所有的人都不理我,你是唯一理我的人」,但她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從一個有錢貴婦變成一個流浪漢,還是如當初一樣,非常的顢頇昏瞶,一點都不懂得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不知反省,只是每天打打零工,勉強度日。
後來她這些年的運氣真是倒楣到底,身上同時有二個癌症,騎摩托車又常常摔倒,身上很多地方掛彩,甚至骨折,好心撿了一隻迷路的狗回去養,以為是流浪狗,卻被狗主人告她偷狗,關進牢裡二個月。種種的一切磨難,終於讓她開始有所轉變,開始意會到以前自己的問題,早期我苦口婆心跟她講的事她都不太能夠意會,但她知道我是唯一可以也願意幫她、給她建議的人,所以,她每隔一陣子,存了一點錢,就會上台北來找我,尊稱我一聲師父,聽我說一些道理。漸漸的,她變得比較沒那麼粗糙,還會與我分享她這些日子以來的體會。
我告訴她說:「現在這樣對妳而言是好的,可以消掉妳以往的業障」,她不是很懂,我跟她解釋:「當妳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不再有攀緣的問題,對別人也不再造業障,那麼,妳所有的時空就可以拿來對自己消業障,只針對自己一人的因果。現在的妳,只要自己能夠簡單活下去就好,這段期間,妳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拿掉自己的慣性」。像她現在這樣的狀態,是最孤獨的、但卻也是最完整的、也是最能夠看到自己問題的時候,這是一種功德,一種完全對應自己的最單純方式,但這也是不容易面對的事。
她因福報而不懂自己,卻因無常無情的折磨,而開始稍微懂得自己。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這些年她出了這麼多次車禍,這麼倒楣,身上又同時有二個癌症,但卻也怎麼都死不掉,好像老天故意留她一條命,要她好好反省自己年輕的時候是怎樣的愚蠢、怎樣的習性。
她還算是好運的,她的如來沒有把她的肉身收掉,讓她至少在有生之年可以看清自己多年來福報的腐朽慣性,有一個修正自己的機會,而她自己也有這個韌性,堅強的活了下來,打工賺錢,在南部租房子,很不容易。但是,像她這樣需要歷經這麼多過程,畢竟還是很辛苦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可悲的人類啊,為什麼一定要到山窮水盡了才願意改變呢?
其實,外在的老舊腐朽沒關係,既然肉身走不掉,那麼,就拿來好好的修行——修正自己的行為,不必管外在的條件如何山窮水盡,心中不貧乏才是真正重要的。既然肉身能夠活下來,那就拿來莊嚴自己人生的最後,改變自己,調整好自己的身口意,不必在意外在的來來去去。在寂靜之中,給自己一個最後的清淨,不必太在乎外在表面的好壞,因為,世間人所在意的太多外在包裝,反而是更深的腐朽。至少,她已經在年輕的時候把所有的腐朽都反應出來、照見出來了,現在也已經在調整自己如何不再腐朽,這才是她最好的人生收尾吧。
人生窮困潦倒不是問題,真正要能不倒的是自己的力量,不是等到下輩子重來,而是能夠在當下面對。有多少就用多少,沒多少也自在,剩多少也不思議,加減之間,不再做一些往外的事情。真正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懂得給自己最後的機會,那才是最深的幸福。
如來不會因為我們在世間條件的好壞而背棄我們,只是怕我們自己不識得如來。因為人類都只貪圖世間的美好外在包裝,所以,在人生最困頓的時候,反而是世間識性干擾最少的時候,這時候,往往也是見如來最有機會的時候。就把窮困潦倒當作是對自己的最後佈施吧,以質樸的直心來對應如來的交會吧,這才是人生最好的當下。
所以,我常常提醒人們:自己先改變慣性吧,不要等到無常打上來逼我們改變。而且到時候,有沒有能力改?有沒有機會改?都還不知道呢,萬一在看似沒機會卻又有機會的時候,肉身就直接被收掉,那更是靈魂無盡的悲痛。有些人很天真的以為在有生之年盡情享受福報,揮霍青春,然後在還很年輕貌美的時候就死掉,留給世人無盡的傳說與懷念,是件很美妙的事。這還真是人類自己非常一廂情願的無知想法,你怎麼知道你的下輩子一定能再有肉身呢?如果,你的靈魂體因太過悲痛而粉碎成無量碎片散落在虛空中,收都收不回來,那樣子的靈魂體的痛苦不是現在還有肉身的人類所能夠想像的。
有一些人知道無常是苦,也很怕無常隨時會打上來,所以,為了自己能夠在下輩子保有福報或至少不要那麼辛苦,或為了此生的福氣,就不斷的積陰德,就是所謂的做善事,做功德,結善緣,捐錢,救渡,佈施,認為這樣子以後當我們有困難的時候,別人才會來幫我們,所以,就算自己再怎麼窮困,省吃儉用也要想盡辦法捐錢佈施。
我認識一個家庭主婦,她女兒幾年前生病,她因此發願加入一個宗教性團體,成為志工做善事,一做就是十多年,她女兒的病絲毫沒有任何改善,但她卻把先生要留給兒子做事業的基金偷偷都捐出去,把先生多年的積蓄耗掉一大半,讓兒子背負沉重的銀行利息,時常用強迫的方式讓家人家族都要捐款,以積功德做為理由,還與其他志工互相比較誰募款募得多。有人曾經問我,她有個朋友加入慈善團體做志工,做了好多年後,朋友自己不但生病,朋友的先生也得了癌症,整個家庭情況變得很糟,還得拖著很疲累的身體去拜訪貧困家庭。她問:「大家不是都說做善事是功德嗎?為什麼好像實際狀況並不是這樣?」
這些人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包括那位本來很有錢的華僑貴婦,他們以為所謂的佈施與救渡就是佛法,就等同修行,就是功德。但是,這種功德是說給需要的人聽的,需要功德的人會窮盡一切去做功德的事情,因此,他們在做功德的時候,背後真正的心念其實是不安,正因為不安,所以需要往外求一個功德來轉移不安,但是,不安恐懼並不會因為這樣而從此消失不見,只是被轉移掉了,被覆蓋住了。而且,多數的人在做所謂善事的時候,是不懂得觀照的,這種只會一直做一直做的救渡,是沒有智慧的慈悲,毫無功德可言,他們不會知道自己其實同時也在承受別人的負面能量,當自己的承載力不夠的時候,就會出狀況,同時,家人也會跟著承受。
所以,那位以慣性佈施金錢的華僑貴婦最後只落得流浪的下場,當然,她自己本身的因果業力也很複雜,不單單是因為佈施金錢的關係。而那位家庭主婦的家人對其做法不以為然,心生埋怨,家人之間常有爭吵,他們家表面上維持著和平的表象、幸福美滿的家庭、好人好事的模樣,私底下卻多有積累,無法化解,因為,全被大家自以為是的「善事」、「功德」給覆蓋住了,不敢說一句所謂「不敬」的話。
這種救渡與佈施已經變成一種固定的模式和習慣,只要一有苦難就掏錢,當其中沒有任何自我觀照與深化的能力時,只是每天統計著送了多少金錢物資給多少人,募了多少款等等,苦難變成一個金錢、物資與人數的統計數據,請問:這樣的方式與一般的金錢交流、商品買賣有什麼兩樣呢?尤其是當救渡佈施又和宗教系統扯上關係的時候,人們更以為這就是佛法,這真是天大的誤解啊。
那位家庭主婦的先生因為受不了他太太的做法,對他們的宗教系統產生質疑,就立刻被他太太阻止,說:「你閉嘴,這樣是造口業,誹謗三寶,會下地獄的」,他們全家人都很無奈,也都不敢再說什麼,因為,他們沒有人真正懂得這樣算不算造口業,不知會不會真的下地獄,但也沒人敢冒這個險,好像一旦扯上宗教,就變成什麼都不能說,不能懷疑了,這一點也是很多一般眾生對於宗教界和修行界的疑惑。
但是他們自己宗教界、修行界裡面各種派系之間的鬥爭和權勢的爭奪、道場和道場之間的鬥法,卻偶有傳聞,凡是接觸宗教和修行系統久一點的人,大概都知道或聽說過,那裡面為了爭權奪勢而彼此之間的勾心鬥角,就跟外面一般世界沒什麼兩樣,哪裡像個什麼清淨之地。
我說得更直接一點,現在台灣整個宗教界、修行界最大的問題就是——已經沒有真正的修行道場。現在的道場只是很多人集結在一起的場合,是一種道德規範的表揚大會,是好人好事代表的推廣中心。甚至,有些道場簡直就是企業化的經營模式,不斷到處拓展,成立支部,招募更多人加入,已經變成了吸收資金的超級大怪物,無人敢聞問。
道場本應該是叩問解脫之道的場合,是無常叩應的修行道場,但是,很多人卻以工作中金錢遊戲的慣性透過修行道場在串連人脈關係,把那樣的串連行為叫做結善緣。然後,很多人把在家庭裡面的慣性也全都丟在修行的道場裡面,把道場營造成像大家庭一樣的溫馨聚會場所,使道場失去了其本身修行、出離、解脫的初衷,只剩下金錢和人脈關係所堆積出來的一個莊嚴假象。另外,道場裡面設定的一堆規矩和儀式,也早已經與解脫之道無關,還把那種整齊劃一的動作叫做莊嚴。請問:他們到底要如何解脫?還是讓自己陷入了更無法解脫的自以為能解脫的情境和攀緣?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的道場裡面有福報的點綴,有很華麗昂貴的佛像,但卻沒有真正可以承載眾生苦難的修行內涵,只剩下一些好人好事的口號,和一堆教條規矩儀式。有的人為宗教系統每天募款金錢,或為了某一種名相,而捐更多的錢來換取宗教身份的角色,這些都跟解脫沒有必然的關係,只是人際關係的串連,但卻被很多人當作是佛法的部份,他們以為自己做很多這種類似的表象交集就是在做佛法之事、功德之事,何其無知。
如果,道場裡面所做的一切事情只是人世間識性慣性的延伸,而他們所謂的結緣,當中也無法轉識成智的話,那麼,就只有負面能量的累積、識性的累積,更加重自身此生的放不下,有的也只剩下金錢福報的修飾或好人好事的道德標準。這不是修行的道場,這只是眾生識性慣性集結的場所,是人與人之間社交或互助的社團,和解脫無關,和佛法無關。
我尊重所有的佈施、救渡和善事,因為對某些人來說是有階段性的重要性,現在的人對金錢太過執著,可以透過適度的佈施讓自己學習放下,但這種方式畢竟還是有限的,並不究竟,如果做善事做到已經成為另一種難以放下的慣性和法執,那還不如不做。真正的修行是要修掉自己此生的慣性和識性的覆蓋,而不是再給自己加上更難以放下的宗教法執。
一個朋友的母親,每天唸阿彌陀佛法號至少好幾千遍,這些年,年紀大了,怕自己不久於人世,更是加緊唸,很怕自己往生之後無法到阿彌陀佛的淨土去,還告知親朋好友,叫大家都要唸。不但如此,也把這種精神放在做環保上面,叫左鄰右舍都把回收物拿到他家,由她統一整理,每個月固定時間再叫師兄師姐過來收走。
我的這位朋友都快瘋了,他們家根本不是做回收的,一個小小公寓卻堆了一大堆不是他們自己家的回收物,只因為母親以為多做「善事」就是多功德,鄰居也樂得把回收物都堆到他家門口。他多次勸母親不要再把別人家的回收物收回家了,但母親不聽,堅持要做,因為她說這是很有「功德」的,七十幾快八十歲的她自己也常常做到沒力、腰酸背痛,但又不敢有任何怨言,又不敢停止,「歡喜做,甘願受」是她口中常說的話,這些回收物已變成她心中難以放下的「碎片」。
如果一個人不知道自己的慣性在哪裡,即使做再多也還是用慣性在做,慣性的形成才是更可怕的,因為,這樣根本無法解脫。佛法的重點是在於解脫,並不是在於做好人好事,如果,做好人好事做到變成一種慣性,好到變成一種固執,也將成為另一種慣性的標準和累積,無法解脫。這是必須被照見的問題,不能讓眷屬和追隨者只知道一直做做做,連自己承受的輕重都不知道,最後都把自己給做死掉了,這是所有領眾者必須畏因的。
菩薩道中最大的問題就是容易落入「救渡」,不斷的做做做,做到最後自己滿身碎片還不自知,不該伸手的部份不但沒有意會到,還做了很多多餘的延伸。一般人不懂這個,這些多餘的延伸卻是朋友母親口中的「善事」,她連自己的碎片都不懂得收了,還讓自己多承擔了別人的碎片。
我常常以千手千眼觀音菩薩的圖騰來說明菩薩道,千手每一隻手上都有眼睛,代表的是觀照,意思就是說,當手伸出去的時候,無論是與任何人事物連結、救渡......都應該要懂得觀照,不該伸手的部份就不能伸,這是很基本的「戒」。很多人不懂這點,以為多做就是好,不是這樣的,當手伸出去太多,超過了眼睛的觀照,那麼,就一定會有所承受。很多菩薩道的人做到最後,自己滿身是病,他們還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缺乏觀照力,而承擔過多的結果。
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的來源,是因為菩薩做到最後,自己承擔不住,而粉碎成千片碎片散落在虛空中,最後由阿彌陀佛來收圓,整合成為千手千眼的,如果沒有阿彌陀佛的無上智慧來幫忙,這些碎片流浪虛空無法圓滿,你能想像那痛苦是何等之大嗎?做了那麼多卻反倒無法圓滿的痛苦!這也是為什麼所有千手千眼觀音菩薩的最上面一層頭一定是阿彌陀佛的佛首無上智,如果沒有無上的智慧加持,任何菩薩都一定會被追隨者和眾生的慣性牽動出去,做到全身粉碎的。這一點,是我在第一次看到千手千眼的圖騰時,就立刻知道的密碼。
有些人說,做很多善事,結很多好緣,自己以後若有需要的時候,別人一定都會來幫我們,把那個叫做是菩薩的千手,這種講法我們不能說它是錯的,但是請問:這跟解脫有什麼關係呢?現在的人修佛法,已經變成不是在修解脫,而是在修福報了——結好緣才會有人來幫我們讓我們很順利,做善事下輩子才會做有錢人......之類的。當修行道場裡的領眾者不斷的跟他所有的追隨者這樣說的時候,也就等於在告訴他自己和所有的追隨者:你一定成不了佛的,所以要多做善事,多積陰德,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
解脫的很重要基礎是在於「覺」的恢復,生命無量劫來只為求一個「覺」,未覺的生命等於完全沒有活過,因為完全活在覆蓋之下,從來不知生命的本然是什麼。我們人的一生應該以放下為覺醒的當下,若生命無法「覺」,就算歷經一切苦難,就算做了再多的救渡,就算唸了再多的經典,還是不會知道自己無法解脫的問題出在哪裡的。有些人有了小小的醒悟,因而走入修行界、宗教界,但卻在裡面累積了更大的識性覆蓋,這是現在所有修行界和宗教界內不知反省的問題。當所有修行界和宗教界的領眾者不以「覺」而以識性識心做一切自以為能解脫的事,以識性識心引領一切追隨的眾生時,將會引領眾生走向更無法解脫的境界,那是人類無盡的悲哀。
我因為自小就能夠完全感同身受我母親的苦,所以,從小我的想法就已經無法如同一般人一樣。當我母親痛苦到全身發抖,手拿著菜刀不斷抖動的時候,我小小的年紀,呆呆的看著我的母親,雖然不知原因為何,但我一心就只想找到方法,解除她的苦,那種深刻而痛徹心扉的念頭,一直深植我的心海。我對母親之苦的體會,可以說是已經超越感同身受來形容了,她的苦等於就是在我的存在裡面,等同就是我即身的苦。
這就是我生命特別的設計,在我的腦袋中,幾乎容不下任何世間慣性和識性的所有想法,富貴榮華、功成名就、事業版圖......之類的一切全都擠不進我的心海裡,就連一般平凡老百姓想的娶妻生子平平凡凡過一生,然後終老的那種簡單想法都不可能存在,我的心、我的腦只有唯一的念頭——生命,我想清楚生命是什麼,以及生命如何解脫。那就好像我的母親以她多年的苦把我結界起來:「兒子啊,你一定要清楚生命是什麼,然後,幫助我解脫出來」,所以,除了生命之外,我沒有任何其他的念頭。
我後來因為生命的恢復,而使世間識性幾盡消失,所以這一生無法像一般人一樣工作賺錢,其實我並不意外,恢復的前後也沒有所謂銜接上的困難或不適應的問題。回想起以前(自恢復後,我的記性很不好,能想起來的並不多,都只是一些片段和大概),從高中時期開始,我就幾乎已經與整個世界「無關」了。我考上台南一中之後,就離開麻豆,一個人住在台南市,我沒有什麼朋友,不像其他同學會成群結隊的出去玩,常常自己一個人,穿著拖鞋,踩著腳踏車,在台南市漫無目的隨意亂晃,腦袋裡想的也都還是生命的事。那個時候,我們台南一中的校長是李昇,就是知名導演李安的父親,高三那一年,我的一篇文章「孤鵬」竟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轟動了整個台南市的高中界,文章內容我已經不記得了,但大概也就是講人的生命和孤獨的面對,反正我的腦袋裡只裝得下生命之事。
那時台南女中的女校長(我已不記得她的名字)請我去她們女中,邀請我進校長辦公室,跟我無所不談,聊教育、生命、志業,這是個非常奇特的法緣,也是我生命有所體悟之後的重要對應,使我有機會和台南女中高三菁英的同學有機會認識,交集一些深刻的互動。
她們很驚訝於我一個高中生居然這麼成熟,能對生命有如此深刻的反省,寫出連一般成人都不見得能做得出來的文章。她們有些人對我很好奇,向別人打聽我,但我那個時候看起來真的非常單純,也從來不會交際,不知如何跟女生講話,很害羞。現在回想起來,高中時代有這麼一段插曲,算是我人生在面對生命時一段特殊而重要的因緣和趣事。
我因為一心只想清楚生命,常常下課後晚上跑去成功大學旁聽,到處問人生命,根本沒怎麼唸書,班導(我也忘了他的名字)知道我的奇特,很寬容我,並沒有強迫我一定要把書唸得多好,這也是當時台南一中的校長和老師比較特別的地方,對每個學生的特質都很尊重,不會逼迫學生,我很感激。
雖然說,我後來因為生命恢復而時常有流動不息的如來法流,可以讓我完全不經思考,當下就說出生命的奧義,但從現象來看,我「出口成章」的功力幾乎是高中時候就已經開始漸漸成熟,有那個雛型出來了。大學時候,我加入詩社,這種即時即刻寫詩的能力,就時常讓其他社員很驚訝,因為我的詩非常奇特,有種獨特的韻律與生命內涵,他們內在雖然有感覺,但卻沒有人真正能看得懂,就公推我當詩社的社長。有一年,有好幾個學校的詩社聯合起來辦活動,三國時期的曹植能夠七步成詩,但那一次的活動,我也不是刻意愛現,只是就很自然的,走一步就講一句詩,把當場人都嚇呆了,一樣的,他們很多人覺得我很特別,但也沒有人能真正了解我。
那個時候,曾有一段特殊的因緣,在某一個場合,我記得是一些不同學校大學生的聚會,我正在陳述某種生命的內容,有一個輔大的漂亮女生被我這種生命的內涵所吸引,不管她男友的抗議,也不回去宿舍,整個晚上都問我有關生命的事,聽我講到天亮。她說,在大學生中,她找不到一個可以像我這樣清楚分析生命的人,我們因此成為無所不談的生命好友,這是另一段特殊的法緣。
另一件有趣的事,我有一門選修課,現代藝術史,其實我壓根沒認真上課,也對藝術完全沒有興趣,只是為了填補學分才選的。學期末,每一個人都要交一篇心得報告,交功課前的最後一天,我連夜趕了一篇報告,但是,卻不同於一般人的寫法,我以新詩的方式呈現。沒想到,後來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稱讚我,說這是他當老師以來看過最棒的一篇心得報告,給了我很好的成績。
假日不上課的時候,我不像其他同學一樣下山去玩,只是一個人待在校園裡面,陽明山上經常起濃霧,假日清晨和半夜的校園內人不多,黑夜裡或清晨時候,我時常一個人穿著木屐,沉默的走在校園的霧中,當然還是邊走邊想著生命。那時不覺得怎樣,但現在想起來,那種場景真的有點詭異,濃霧中,只聽見清脆響亮的木屐聲,卻不見人,不知會不會嚇到人?我的學生生活一點都不像其他人一樣多采多姿,沒有什麼可以陳述的,能回想起來的不多。
我那時唯一想做的,就是在山上的寧靜中沉澱自己心念中的想法,對於許多年輕人喜歡的事情,例如郊遊聯誼唱歌跳舞之類的事,我沒有太大的興趣,心中也完全不會罣礙,我唯一有興趣的,只是想要知道生命的答案。這樣的孤獨早已是我學校生活中唯一的相伴,這些年來,我一向都很沉默,不說多餘的話,不做多餘的事,也沒有什麼朋友,更不會從事一般人進行的娛樂享受,因為,我能夠看到周遭人一時的快樂是很有限的,而這些並不是我要的。我當時已經知道,生命的意會不在人世間可得,我了解,來到陽明山上唸書可以讓我完整的沉澱一些關鍵性的問題,這樣的時空和環境對我是非常重要的,也算是冥冥中一種善巧的安排,讓我在寧靜中面對生命議題。
後來到了當兵的時候,我那種分析人的性格與生命特質的能力越顯明顯,我曾在無聊時翻過手相的書,知道個大概,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幫隊上的兄弟看手相和面相打發時間,居然還小有名氣,他們有的人說我看相很準,最後,連排長都特地找我去幫他看相。我在看相時,並不是照著書上所寫,而是看到對方的手和臉,不知怎麼的,就會很自然的講出來,所以,已經和書上內容沒有太大關係。為何我會有這種能力?我那時並沒有想太多,也沒有想要以後從事看相維生,只是覺得好玩,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已有一種「覺」的能力,不必靠書的解釋,而是生命很自然而然的反應出來。
部隊裡面有各種不同性格的人,來自不同地方,但這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心中都各有其不安,像是男女朋友交往的問題,或是退伍以後工作的出路......等等之類的,他們有些人還會拿情書給我看,請我幫忙回寫情書,或看看女友有沒有變心跡象。我雖然對一般世間男女感情沒太大興趣,但因為對人性、生命的深刻沉澱,所以,我寫的情書能夠完全切入生命很深又很細密的觸動點,讓對方非常感動。
人的不安也是一種情意,情書是工具,情境的累積消除才是重點,愛情結果如何倒是其次。大部份的時候,我所能回應的,也只是讓他們心中能夠放心,很多人世間的對應和變化是無法預設的,我無法預知,但這其中都有特殊的軌跡,人在世間裡的所有不安都在反應人性的對待,所以,其實我那時真正做的只是針對他們的性格回應他們心中的不安而已。對我來說,這種能力也是我多年沉澱生命之後,自然而然呈現的能力與能量,至少,對部隊中的朋友而言,起了一定安心的作用,因為當人在傍偟無助時,總想要有一些能感知的生命答案。回想起來,當兵的這段期間,也是我另一種不可思議的階段。
生命「覺」的能力與生生不息的如來性是來自於生命的本然俱足,其實,每一個人都有,只是被世界的慣性覆蓋住了。我是在生命恢復之後,這種能力完全彰顯出來,但是在生命還沒有完全恢復之前,約在高中時期,就已經開始有類似的現象了,我「覺」的能力完全不在任何相對性裡面,不需要有一個相對性的對象。
有的人以為「覺」就是「第六感」,但「覺」與「第六感」是不大相同的,「覺」不是第幾感的問題,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覺」,只是恢復多少而已。每個人拿掉多少覆蓋,就恢復多少「覺」,這可以是人生中某種敏感的現象或敏銳的體質,但也可以是修行的開始。面對自己人生問題的感應,能「覺」的一定是自己本身,此外無他,重點是在於對自己下手,我想這是許多人最重要的關鍵點。每個人對應的諸相都在生活中進行,所以,該問的是自己,能覺的是本身,要能夠覺苦的本身才能給自己改變的機會,這是每一個人都能在生活中對自己進行的改造工程,唯有自己的「覺」才能覺自己的問題,這是最具體的觀照所在。
我是在退伍之後那一年一月份的冬天時候恢復的,我母親則是在同年四月份走的,我們家每個小孩當時都離家在外,沒有與父母同住,而我暫住台北木柵親戚家。她走之前,一個一個的打電話交待事情,唯獨沒有連絡到我,那時我剛好不在,是表哥接的電話,母親就對表哥說:「他沒有接到是好的,代表他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操心」。母親好像冥冥中與我心有靈犀一樣,知道我從此生命恢復,不必再擔心我,她還說那幾天一直都可以看到有觀音菩薩和佛祖圍繞在她身邊,跟她講話,所以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
母親此生的苦不在於誰對誰錯,而在於母親自己生命的選擇,我能以此畏因的就是恢復生命的解脫之道。眾人所苦的和我母親所苦的等無差別,我深知,母親以一生的苦提點我一定要走上解脫,我生命的恢復是能唯一能夠迴向給我母親生死的最後契機,因此,我所能給予我母親最深的善護就是——納我母親一生之生死,成我生命解脫之叩問,以此迴向給所有無邊無量的生命,這是我此生唯一能做的事。
知道她走的消息之後,我立刻趕回台南老家,對著已經蓋上布的母親大體說話,我專心覺受母親的存在,沒有哭泣,也沒有對母親遺體下跪,還引起我阿姨們的不滿和質疑。但當時我看世界與生命的眼光已完全不同,所以,我已經不能夠再以一個母親的身份來看待她,而是以一個在此生示現我母親角色的等同生命來看她的存在。
她的靈魂體在虛空中向我交待此生的使命,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女相解脫」。她的特殊設計似乎是將中國數千年來女相在家庭中苦難的磁場,集中在她靈魂體和此世的肉身上,以此求得中國女相共同解脫與自主的可能。所以,我知道,她是以她整個生命來護持我開演「女相解脫」的共願者,以前如此,往後也是如此。我母親往生至今已二十多年了,但我仍然可以感應到她的靈魂體來我身邊護持我。
我母親此生以生死相傳達於我必走上解脫的決心,成我生命恢復的根本所在,所以,女相解脫解苦解難解密解碼已成我生命深遠之所在。母親之愛,等同女相之愛,母親之苦,等同女相之苦,母親解脫,等同女相要解脫,女相若能解脫,我母親必能解脫。母親生於我,養於我,育於我,恩德無邊無量,唯我自己無窮盡納入畏因,即身當下肉身佛成,迴向給世代世人同體解脫,女相解脫系統莊嚴建立,才能法供養母親於一生苦難的提點。所以,我母即我佛,我佛成即母親佛成,我所在的一切是我母親共時空共自主的一切。
對於女相解脫的重要內容,我已完成,其中一本叫做「叩問男女」,是講這個世代的女性如何面對自己生命的特殊性,而還原自己生命密碼,走上解脫的一本書。這本書的重點,是在男女的議題中引動女相解脫的密碼,女相解苦解脫系統的建立將對人類有著空前莫大的重要性,女相的平凡就是直接解脫的當下。這本「叩問男女」是人類第一本完全以女相解脫為重點而示現出來的解碼之書,空前重要,將在緣起成熟的時候出版,對人類來說,是男女關係更等同、更公義的互為世間尊重的開演。
另一本書叫做「吾愛, 妳是我生命終極的完成」,是以生命節奏的法流所創意出來的文學創作,內容是寫有關女相恢復生命自主,由內在如來性引動生命本質之愛的內涵,超脫男女輪迴,開啟兩性自主恢復,互為男女世間尊重的一本感性感動的非常特別的詩文。這本書是女相對自己生命根本的了悟,無量劫以來,求女相即身生活的圓滿,在終極的究竟處,給女相自己一種深遠的解脫之愛。女相的存在有別於男相的存有,男女解脫之法要必定有所不同,所以,女相更應以解脫之智慧愛於自己,令自己的生命有究竟終極圓滿完成的機會。
人世間諸有情都是有關男女之事,每一段情感,男叩問於女,女叩問於男,所以,人世間無不是的男女之事,都是生命的愛。這二本書是男女共解脫的內涵,每一個生命皆有其時機,更有其法緣,世間的情愛總要從互相攀緣的輪迴走上解苦解脫的路途,這樣,兩性之愛才能更無傷。男女之間情識情境的解密解碼,都是為了叩問生命的自主,在男女的攀緣中,要能解開其中的情識之愛,才能有男女之間世間尊重的平等公義兩性關係。
這二本我已經先給幾位周遭的女姓友人看過,她們看過之後,都非常喜愛,尤其深受生命本質之愛的內容所感動,我部落格裡有類似的詩文分享,有人還把它列印出來,張貼在自己辦公室的座位上,每天欣賞,等同每天與自己的生命如來對話。有人說看書的時候,脈輪不斷振動,她很驚訝於書的能量與不可思議的內涵,每晚睡前必看。
我常說如來性是生生不息的,那是對所有廣大還沒有恢復如來性的人說的,但是其實真正對我來說,我的存在是連「生生不息」都是多餘不必要的,因為有「生」的過程,就代表還是會有「滅」、有「消耗」的過程。我生命的存在狀態,沒有任何的「生滅」,沒有「來去」,是非相對性的,因此,我可以知道非相對性是什麼樣的不可思議與不可說,我也可以清楚的知道所有相對性裡面的問題,那不只是一種境界上的體會而已,而是我實際的存在狀態。
也因此,任何還在相對性裡面的人無法知道我真正的存在,所有對我以相對性的識性所理解出來的,或以相對性的言語所嚐試表達出來的,都只是片段。能知道我存在的,唯有非相對性的如來,而那是不可說的,只可意會,無法言傳。僅管如此,我還是有肉身,也是父母所生,生活在這個相對性的世界,也會感冒,也會疲累,也需要休息和吃飯。
以相對性來看事情,是世間人習慣的模式,世人不懂得無來去,所以,世人需要有來去才能夠安其心。在相對性的思維裡面,有去就表示有來,有滅才能夠有生,若能夠不落入相對性,不落入來去,那麼,「生」就是生的本身,就沒有滅的過程,生命自然生生不息。因為,不承受於來來去去,怎麼生都不是問題,來也生,去也生,一切自主而無所不在。
我至今已有約五千本著作,但絕大多數是一般人看不懂的那一種,沒有出版,這些都是我生命恢復的那一刻全部瞬間出現在我腦海裡的,這些文字圖騰全都有不可思議的磁場,有著可以調合宇宙秩序的無形能量,只是無法以人類識性來理解,對人類來說,比較像是一種密碼式的文字組合。
有些朋友很疑惑要如何閱讀他們,尤其是那些一句一句重覆,只有最後面幾個字不太一樣的那種,我都很簡單的說:「這些是給如來和無形看的」。有一個朋友後來跟我確認說:「你說的沒錯,每次看那些看不懂的內容,包含你部落格裡的那些一句一句重覆的那種,都是如來一直緊盯著,幾乎像是吸住一樣,但其實肉身和頭腦根本不懂」,他確定這些內容的確都是內在如來會看的。
這個朋友的意會沒錯,當不用識性看的時候,自己內在的力量就會不思議的納入文字圖騰的能量,是相應中感應的密因密碼,自然而然的,透過這些文字圖騰產生生命自問自答的妙叩問,這才是真正的畏因納入文字圖騰的相應之道。
這些文字的特別處,在於他們可以相應讀者的內在,有的時候,不必整篇全部看完,而是瞬間一眼撇見某一句特別有感覺的,那一句就會像答案或提示一樣的直接穿透內在,而使讀者有當下的了義和領會。這些具有生命力的文字圖騰,就好比一幅文字抽象畫,我有時跟朋友說:「畫家把不同的顏色色塊隨心鋪陳在畫布上,形成一幅抽象畫,喜歡的人不見得真的能完全了解畫家在表達什麼,但這些色塊的組合一定是與他的內在相應,才會喜歡上」。對我來說,文字也是一樣,但文字又比顏色更具有與生命共鳴共振共願的能量和磁場,是可說與不可說同時並存的存在。
一般人都用識性看書,我們要放下看的本身,以不落入來對應所有的諸相,不管任何的文字圖騰,都相應著我們生命的本然。我們不要只是看文字,否則永遠只會停留在識性的理解和表象的理解,我們要用文字看出我們自己生命的密碼,並加以解碼,以文字圖騰來引動我們生命的如來真實義,這一切背後都是「覺」的能量磁場。所以,文字非文字,圖騰非圖騰,不以識性見文字圖騰,自然能夠引動生命莊嚴的自身能量磁場。
有一個朋友說,同樣一段文字,有的時候看好有感覺,心輪會湧動,或者是眉心輪、頂輪一直脈動,但換一個時間看,怎麼好像又突然之間看不懂了。這正是我文字圖騰的奇妙之處,因為他們是「活的」,會相應每一個人在不同階段、不同時空、不同面對的生命課題,而與讀者有不同的對應結果。
輪脈的相應是肉身修行上妙有的密碼,是湧動如來的無上教法,任何文字圖騰都是修行時空切入的必然。輪脈之處等同輪動之修,不以識性思議之,這是重點所在,也是了義體會的道場,這樣的角度,對人在自己肉身的覺察中,將有更進化的意會之道。
有些聽我解釋過的朋友,就開始以他們各自的體會,想辦法找到相應的方式來閱讀或對應這些文字圖騰。比如說,有的人直接用唱頌的,像頌經一樣的一句一句唱出來,還說用唱的比用看的有感覺;有的人直接以手放在上面感應能量,不思議他們;有的人很有趣,不是用手而是拿老花眼鏡在上面掃描,一邊掃描一邊說:「這樣好有感覺」;有的人更乾脆,都不讀內容,而是直接拿書來打頭,說想要把文字的磁場和能量打進去;有些修行過的人,雖然也是看不太懂,但知道其內涵的不可思議,就直接把書放在額頭上頂禮。各種有趣的方式都有人試過,我也不會限制他們要用怎麼樣的方式來對應這些內容,因為我也無法預設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對應方式會產生什麼樣的火花。
任何的諸相其實都是根本能量的法流,都可用身口意相應對應,湧動生命的節奏音律、吟頌歌唱,共振於肉身,空明清淨,其中任何的相應與當下的感應,皆不以識性理解,而應以覺受感動之。是密碼,是解碼,是不可說的一種生命文字圖騰,怎麼樣互動就怎麼樣湧動,是能打破自己的狀態、照見自己的存在、一種不可說的能量呈現方式。
對於比較像是文言文表達的那些文字圖騰,我有一位朋友,本來非常排斥這種表達方式,一來看不懂,二來他覺得很古老,因為他以前學生時代就不愛讀古文。但隨著他逐漸放下識性慣性覆蓋,生命慢慢恢復之後,他說他變得非常喜歡看這種文言文似的內涵,他說:「我發覺這種類型的內涵,特別能夠幫我行深轉化,可以讓我進入很深的狀態,意會到不可說的生命境界,非常殊勝,每一次看都意會得更深,中國文字真是奇妙啊!不可思議」。
經過我的提點,他知道無論意會到什麼境界都不可有任何預設,透過所有文字創意的深遠,把自己的存在能量給恢復出來,這就是我所示現出來的文字圖騰不可思議之處。生命的創意不拘形式,只要有俱足的能量,形式自會相應而生,引動互動者的感受,使之恢復應有的覺受,這樣,文字的創作其意義就無所不在。
這位朋友很驚訝於我完全不必經過思考就能夠立刻寫出這樣深刻的生命內涵,認為很多佛學大師都不可能有如此的功力。他又說我這麼低調,世人不識得我的存在,真是這個世界的損失。我認為,佛法在於微妙不可說,不等同佛教知識的建立,也不在宗教系統的建立,更不在名相的建立,而是在於生命肉身恢復的真實,這才是關鍵所在。至於,世人是否識得我,我是一點兒都不在乎的。
有看過我書或部落格的人可能會注意到,我幾乎很少講「悟」,而講「覺」,常有人問我說,「悟」與「覺」有什麼差別呢?我簡單的打個比方,「覺」是如來的放光,「悟」是一時之間短暫的某些意會。所以,人一生當中可以有無數次的「悟」,大悟、小悟、領悟、開悟,各種不同層次次第的「悟」,這都是因為其背後有一個「覺」在那邊。所以真正重要的是「覺」,保持「覺」的穩定度與清明度,才是真正的重點。
覺一種不預設的自己,這才是真正開悟的了義,不在覺的多少,人能覺才能開演,開演出自己的「悟」,一切的「悟」不管大悟、小悟,本身都早已是在「覺」之中。所覺能覺,無所不覺,所悟能悟,大小皆悟。只要是減少分別心,都是在「覺」的莊嚴中,開悟人生的究竟之路,其本身就是解脫的慈悲之愛。
有些人在打坐或冥想的時候,體會到某些不可思議的境界,認為自己「開悟」了,然後很容易就會執著在那樣的境界裡面充滿法喜,不斷的向別人形容那樣的境界裡面有些什麼,但是,體會到某種境界不等同真正把那樣的境界「活」在日常生活當中。很多人雖然在打坐中有某些開悟,但是當不打坐的時候,平常慣性還是很重,還是會落入生活,還是以識性來對應生活中所有一切,所以這種修行方式,雖然會有一些意會,但對生命恢復而言仍然非常有限。尤其很多修行人喜歡用神通去「看」某種境界,以為自己已經到達了某種境界,甚至會對那種境界產生法執,但那就好像在看一台電視一樣,電視中有著某種境界的畫面和感動,然而,看到也不等於那就是自己的啊,而且,那與自己放下慣性有什麼關係呢?與跳脫因果業力有什麼關係呢?
一切的境界都不能執著在境界中,境界中的慣性也必須放下,修行是在修正慣性的行為,開悟是為悟得自己一切次第的分別心,才能開演「無我」、「無住」的大我。修行不問境界,不在次第,我們要拿生活中的無常打破自身無量的慣性,成就所有一切的行深廣大。悟了之後也不能夠落入悟的狀態,不要拿悟的內涵成為一種檢視的標準,否則,那將成為另一種打不開的法執慣性。能覺的不必看,不以識性看,一切自能覺,這才是真正的行修修行無上妙法。
所以,在我的書中,很少強調什麼樣的境界,也從來不會要求人每天一定要練什麼功或打坐之類的,因為真正的重點仍然是在日常生活中對自己的識性和慣性下功夫,照見,震盪,剝落,解除,如此一層一層的減少覆蓋。當解除識性和慣性到某種程度,如來自然會引領體會某些境界,恢復某些程度的如來性,完全就在無常當中,根本不需要去任何宗教道場。這樣的方式是最穩紮穩打的,才是真正有實力的,看起來就如同一般人一樣工作和生活,但卻是有覺性、有如來性的,以如來性行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這才是人最自然自主的狀態。而這整個過程就是生命恢復的過程。
生活才是真正的道場,修行在哪裡?就在生活中。不要在太多的境界中分別,不要在太多的修行形式中在意,否則,很容易就會落入形式。而人的習性是無所不在的,我們應該要拿自己的習性來照見自己一切落入之處。道場的重點是在「道」的體現,而不是計較場合或形式,在肉身的覺性中,才是真正唯一即身面對自己當下的道場。
有一些人有部份的「覺」,可以感受到內在的指引,但是因為自己執著或落入人世間的一切,就以自己的識性和慣性去壓抑內在的聲音,不去理會它的提點,僅管它多麼的大聲。有一個女生,來自富裕人家,政商關係良好,在家族的安排下,與另一個家族形成一段所謂「門當戶對」的家族聯姻,她自己與對方男生沒太多感情,只是因為二人從小就都認識雙方家庭,所以順理成章訂婚。但是她在訂婚的前一天,試穿婚紗時,內在就出現了強烈的「不對勁」的聲音,覺得這段婚姻若結下去可能會有問題,可是她沒有理會它,依然遵照原訂的計劃,而且,雙方家族都希望他們結婚,她也不願違抗。結果,不出幾年,這個男生果然因為大筆資金掏空,而入監服刑,還連累了她。事後,就算後悔當初沒有聽從內在的聲音也已來不及了。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對應人事物的時候,都會有某種對應的意會和感受,當感覺不對的時候,就已經是在提點我們。我們應該要尊重這樣的內心感受,才能真正應心而行,不然,一定會承受世間形式的假象。若在人世間只看重關係的輕重,那麼,將不知當下因果的輕重。我常提醒周遭的人,不要只做表面的事物,更應該要感受內心反應的狀態,這樣的相應之路,才是人生能夠較不承受的觀照重點,這是一般人世間所不了解的關鍵。
有多少人本來在小時候是具有「覺性」或強烈的「第六感」,但隨著年齡長大而逐漸被覆蓋?多數人都選擇被世界的集體意識型態覆蓋,走一條大家都在走的所謂「安全」的路,拿別人的想法當作自己的想法,也以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周遭的人,結果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彼此拿著自己的識性和慣性套在彼此的身上,成為所有人完全無法放下的共業。
周遭所有的人都在對應某一種業力的輕重,這是事實,而我們的「覺」會反應在我們的身口意中,所以,我們要依此奉行,因為人類的集體識性就是因果共業的所在,懂得少承受才是真正的愛自己,才能觀照出一條無傷的路,當人能「覺」而無傷,自然就能夠愛於他人。在共業中是事實,不落入共業是真實,怎麼活都不是問題,納入自己「覺」的感應之道,才是彼此之間自主的人際關係。
如果,我在年輕的時候隨波逐流,不去叩問生命如何解脫,而是選擇跟著大家一起去考醫科或法律系,就根本沒有現在的我了。世界上多一個醫生或律師何其簡單,但多一個真正清楚生命如何解脫的人何其困難。僅管,獨自面對生命的過程是非常孤獨的,但有多少人用盡一切得到了人世間的一切富貴繁華,卻在得到之後依然覺得孤獨和不安?我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全都以不安恐懼行走於世間,只願走在所謂「安全有保障」的路上,所以,對於生命如何解脫的內涵,這二十多年來,我也不期望有什麼人真正願意放下世間一切來全然納入,因為,天不夠黑,人不夠苦啊。
當人能放下才能夠平其苦,放下的人性才會有安全的人生,若是因果不解開,一生之中根本無法有任何真正的所謂安全保障,拿一大堆錢所形成的保障,那是過於往外的形式,只淺薄了自己而已。「無住的無求在於無我的大捨」,天黑不黑是在於人能知苦多少,當天夠黑的時候,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世代苦難來臨,即身之禍,殃於自身,災於自己,請問:人一定要等到這種狀態才願意改變些什麼嗎?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圖一個安全保障,問題是,所有的苦難都是從自以為是的安全保障衍生出來的。天之所以黑,也是人自己製造出來的,當人不知苦的時候,就是天開始黑的時候,這是真實義啊,世人必定要深知其中的輕重。
曾有好幾位朋友跟我說過,我的面相和氣質與世間一般男子非常不一樣,很難找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我,也沒有辦法像對待一般男生那樣對待我。他們說,只要是我所處的時空,就會與周遭不大一樣。一位朋友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說我的周圍散發著一圈光茫,與旁邊的氛圍完全不同。另一個朋友去隔壁便利商店買東西回來,坐在我的對面,就發覺兩種時空差好多,當坐在我面前時,好像整個人就定在座位上,心情和覺受完全不一樣。類似的說法,這一生當中,我聽過不少。
這是因為當一個人有心面對生命的時候,心不同,時空自然會不同,只是一般人不容易意會。雖然我與所有的人同樣都生活在這個世界,但我長期面對生命,因此,我周遭的時空就會與世界上其他人的時空完全不一樣,來到我面前有心面對生命的人,他們所覺受到的與我相處的時空,自然也會與一般世界不同。人在面對生命時,也是一種對時空磁場的對應,若人能意會得到,就表示有面對進去,而且態度是誠懇的。
未覺因果的時空跟已覺因果的時空本來就不一樣,只是在於人的不自知,這不是一種說法,這是當生命能有所「覺」的時候,就能在自己生活的當下有所覺察,所以,這也不是難不難意會到的問題,而是人用「覺」或「未覺」的態度去生活的問題。
曾有一個男生找我諮詢過,他本身是一位對待生命很嚴謹而認真的人,沒有世界上其他一般男生的習氣,非常難得,因為他覺得跟我沉澱生命受益良多,後來就介紹他的一位朋友來見我,希望他朋友的生命也能有所提昇。但他的朋友只是一直繞著他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對我跟他講的重點只聽見他想聽的,其他的幾乎一概沒聽到。他們二個人同樣都坐在我的對面,但聽見的重點卻大不相同,這就是我所說的「時空不同」而產生的結果。他們二人與我見面的時間地點雖然一模一樣,但因為面對生命的態度不同,而對應的時空磁場竟完全不同,收獲和體會當然也就相差非常多了。
一個女生接連好幾個星期來找我沉澱生命,我幫她解開許多以往修行上的疑惑,她因而跟我反應,她在生命課題上的突破和知見上的超越,在這才短短二個月的時間內突飛猛進,好似穿越時空一樣。她原先的那些朋友,包括讀書會裡的人,都已經在時空上跟她相差好遠,感覺這些人在此生很難跟得上她所到達的層次了,而且,她與他們分享的心得,這些人也無法真正聽得懂她所表達的重點。
不只是她自己的覺受如此,而且之後她也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再次回到讀書會,但讀書會卻沒有一個人看得見她或聽得到她,她因此留下祝福就離開了。
這個女生在夢中向他人的時空給予祝福,而後離開,也等於是告別自己以往跟他們一起讀書分享的次第和時空,這是她在生命面對中的精進與決心。讀書會也是一種法會,她在夢裡和夢外所覺受到與他人的分野,就代表這個時候已是她可以超越過往的一個臨界點,確定往不同的次第時空走去,在給予他人祝福的當下,不但是對讀書會中人事物的超越,也是對自己下一個階段的祝福。
曾經有人問過我有關揚昇和次元的問題,對我來說,次元無量,都是來來去去的問題,來去的揚昇落入次元的修行次第,將成一種次第之間的法執輪迴,這是必須被打破的。在究竟處,無來去的問題,無揚不揚昇的問題,無任何次元次第的問題。在無量處都被照見,我們所要恢復的是生命的終極本源,而不是一直只在次元之間揚昇多少的問題,人們所以為的揚昇,若把次第換個方向,就可能是另一次第的沉淪。
來去的次元只是過程,在地球的終極道場上,就是為了解除所有來去次第的問題,解除所有揚不揚昇的能量磁場,因為,在地球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不同的時空,這是地球另一個非常特別而殊勝的設計,與其他星球不同,地球的本身就是可以同時容納多元層次的時空狀態,全部都被涵攝在裡面。
人在地球上只會看到自己次第的改變,但為何在地球上能夠運作各種人性的次第?那是在於地球本身就沒有任何次第的問題,也沒有任何次第時空的問題,所以每個人都能在地球上反應自己當下目前的修行次第,這就是每個人自己生命生活的時空感,這是地球重要的解密解碼。
像上述這二個例子,就很清楚明顯地知道,所謂的「時空」並不是單純的以人類的意識型態所認知的那種時間空間,而是包含所有對應的有形和無形磁場,兼具廣度和深度,那也不是第幾次元的說法能夠形容得來的。人習慣用自己次第的時空去對應天地人與一切萬物,但其中一定要能夠畏因,才能真正意會到自己次第提昇的時機。當改變的機緣來到,面對解脫內涵的時候,一般人很容易落入自己次第的知見來理解下一個次第的狀態,這是法執,必須要打破,為進入下個次第做準備。
在大方向上,任何次第的時空都尚有來去,所需的時空因人而異,在每一個次第的時空停留多久,都在人自己精進和突破的決心。有些人在某一個次第就已停留太久而不自己,而且還將此次第上的知見拿來檢視其他人或其他修法,成為一種標準和習性,這是可悲的。若是人只能用自己次第的內涵來傾聽納入,那麼,原本尚有此次第覺性的清明也將會逐漸消散,這是所有落入次第者必須無上畏因的觀照重點。
重點在於人是以識性或以如來性來對應任何次第時空,當人們以相對性的識性來對待生命生活的一切,或以識性來修行的時候,就算上帝或佛陀出現在人眼前,人一樣是視而不見的,甚至,當上帝或佛陀要人們突破改變的時候,人可能還會以自己不願意改變的意識型態視之為魔鬼。這是人類最大的悲哀,因為人早已用自己的意識型態覆蓋生命的本然,這種狀態下,人所處的是封閉的時空,永遠封閉在這種時空中輪迴,是靈魂無量劫來無法突破進化的痛。其實,在地球上,天國早已存在,淨土本然就是,唯人不能自知。
一個女姓友人在認識我之前,曾上過幾堂瑜珈課,這位瑜珈老師一直向她推銷精油,價格非常昂貴,一組要價十多萬元。這位友人覺得內在的提昇遠比使用精油更重要,因此向老師提出問題。那老師不斷為精油辯解,說使用這組油能夠對生命提昇和解脫有莫大的幫助,還說:「我不會被妳的魔考所打倒」。她覺得啼笑皆非,不過提出了一個問題,想共振一下生命的內涵,居然就被這個老師視為「魔」,也因此不再去上她的課。
最大的魔不在外在,而是當人類落入識性看世界,那才是最大的魔,即身的魔、識性的魔,每一個人都有,但人卻都不自知。看別人是魔,卻不知自己用識性看的本身就已經是魔,這是最大的封閉,必須突破。當人們用識性看的時候,無論對天國、上主、淨土、佛陀,都一定無法了義其真實義,人類必須要捨去識性之魔,才能夠打破時空,進化行深,才能夠了知天國與淨土就在即身的生活之中,了義自身的自主早有主性當下,了然內在如來即等身肉身的存在。
當從自身看時,一切俱足,若以識性知見來看,必定有往外多餘魔性的理解。人必須要善逝一切識性,才能夠真正的了義,人的本身就是自己的完整。
我不談多餘的事情,不講與生命無關的話題,即使談論新聞話題或電視電影的劇情,最終也一定會切到深刻的生命議題,不講是非。我的生活很單純,從不跟其他男生一樣搞東搞西的,我不玩車,不玩攝影,生平沒有一張信用卡,沒有一張保單,人類所發明的一切事物和娛樂,我幾乎沒有太大興趣。
基本上,我只要能夠生存下去就夠了,因此,我使用的東西都是很簡單的,我在意的是東西相不相應,而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一件冬天的大外套我可以一穿就是十幾年,都起了不少毛球,我還是很喜歡,因為非常方便又很暖和。幾乎每個人都在問我為什麼不換一件新外套,但依我看來,現代的人換衣服買衣服的速度才是快得非常奇怪而又不必要的,即使是非常便宜的衣服,只要是多餘的,我就不會出手,其他生活中的許多物品也是這樣。
人們早已經埋沒在各式各樣的商品和廣告之中,被所有的外在之物牽動出去,而不知道真正的自己了,因為,人們誤將擁有之物與自己的本身劃上等號,像是擁有什麼樣的名牌就代表自己有什麼樣的身份地位。這正是人們最膚淺的可悲之處,也是生命覆蓋最深重的地方。越是美麗吸引人的物品和外表,就表示其生命內在深處越有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醜陋或卑微之處,因此才需要有如此動人的外表覆蓋在其上,人如此,人所延伸出去的附加之物也是如此。依中道中觀的角度來看,就是這樣。
多餘之事不中道,多餘之見不中觀,多餘的人生一定會有多餘的附加,消耗的人生之路一定會牽扯出太多的牽動。基本上,生活中所使用的一切東西,只要相應就好,不在多少,不在等級。人的悲在於不知自己所需之量,只知要,不知捨,這是卑微之中的可憐之處。當外在的事物太多時,人一定會落入外表的假象,使自己成為商標,自性之德完全覆蓋在其中,膚淺了人性。人必須給自己有某種還原,才能知道生命的輕重,才不消耗生活的資糧。
幾年前,我認得一家專賣中國服飾的老闆,他供養我不少這類的衣服,他說他從來沒看過一個男生像我這樣這麼適合穿這種衣服,大部份的人穿這種中國服飾都會被衣服給「壓」下去,但他卻說我可以把氣質和氣勢完全襯托出來,老闆還說要找我當他們店的代言,我一直非常低調,又沒當過模特兒,不好意思也不妥當,就婉拒了。
但是,當我穿這種中國服飾時,卻也有人會覺得害怕,一個女姓朋友後來跟我坦誠說她第一次見到我時,有點怕我,說我完全沒有「人味」,不似人間裡的人。我笑她完全意會錯了,沒有「人味」是因為我沒有世間人的習氣,沒有這個世界的識性和慣性,所以,看起來就「不像人」。不過,後來我也從善如流,常穿起西式的T恤和夾克,比較像她口中說的:「有人味」。
我沒有人的氣息是因為我沒有人的慣性,後來變得「有人味」是因為我納入人性解脫的法緣,所回應給世間能夠連結上來的一種身口意的轉換,否則,一般人根本完全攀不上我,就像那個本來很怕我的女生一樣。後來換她開我玩笑,說:「你的台灣國語使你顯得比較有人味,有台味,很親切」,我因為國語不標準,常常引她發笑,就淡化了不少她原本怕我的氛圍,也使她可以在比較輕鬆的狀態下跟我沉澱生命,而沒有太大壓力,她又說:「還好你生命有這樣奇怪的設計,否則,單單聽你講生命,真的很嚴肅,大部份的人可能會很不適應」。
穿衣服的本身就是一種人的生命與衣服之間相應的連結,彼此都有共同共振的法緣,生活中的食衣住行無不是這樣。所以,不要用慣性穿衣服,要在即身放下慣性,納入衣服,相應於身口意,相應於生活擁有的一切事物。這樣,自然就能引動散發出生命的氣息,那是生命示現的光茫,這樣子的氣質是由內而發的,是相應於萬物的,是裝不來的。當每一個人用本心去生活,自然能感應於周遭的人事物,就自然能夠如此「放光」在自己的周遭。
關於我的面相,也有一位女姓朋友跟我反應過好幾次,她說有時候如果一直盯著我的臉,就會發現我的面相會改變,有時候突然變年輕,有時候,好像變成另一個不同的人,有好幾個不同的面相。她本來以為我在跟她玩,表演不同的表情,因為我以前在文化大學曾經唸過一年戲劇系,但後來她發現,那是因為有著非常不一樣的磁場時空圍繞著我的關係,與戲劇表演無關,她很震憾也很好奇那是什麼原因。我向她解釋:「如果一個人他過去的功德身回到他現在的磁場裡,就會產生妳看到的這種現象,而我有這個能力,可以讓我過去曾示現過的功德身回到我現在的存在裡」。
我常說要以「打破時空」來看待一切,因為以我的存在看出去,是沒有所謂過去、現在、未來這種東西的,只是在地球上是線性的時間線,人們習慣了這樣的時間計算,但是,所有的前世今生其實都同時存在於虛空中。我們每一個人今世的肉身都有過去生存在的一切好好壞壞,若能以今生畏因的轉識成智奉行其中,就能覺知並感召自己過往某種有所覺、有所解的磁場,相應而回歸今生今世的一切修行,善護護持今世肉身的行法修持,等同前世有功德解脫力的能量加持於今世的肉身,通往解脫之路,共同精進於今生的共修時空中。
當人在因果中,人的表情裡自然會呈現出其慣性的面相,而在解脫中,則是莊嚴的面相,這些反應都會在自己心念的對待中真實呈現。怎樣的面相是來自如何面對怎樣的諸相,人的一張臉就是世間人各自情緒的表情展現,無論是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臉,人的因果都擺在面相上,輪迴從人一臉的表情中就可看得出來,因為,每一個人的每一張臉都在表演自己的生死,這在當下是很清楚的。當我們在看別人的臉時,也要懂得畏因自己的表情,剩下的就是怎麼面對自己的容顏。
因此,除了文字的功力之外,我看人的能力也是一流的,我從來不看世間人最重視的外在表相,外表的裝扮和美容,對我來說,反而是非常重的覆蓋,所以,我不會以一個人的外表來看長得「帥不帥」或「美不美」,那一點都不重要。一般人是識性身、因果身,所以,我看到的是其識性和因果的輕重,一看就知道個大概,外表的裝扮根本無法隱藏,就連一個人的聲音、走路的樣子、高矮胖瘦的身形,包含寫的字、做的畫、彈奏的音樂等等,每一個人所有延伸出去的一切事物,都流露著他自己的識性和因果。
一位朋友的姐姐很會彈琴,出過CD,也收了不少學生,常常與藝術界的人士交流,當我第一次聽到朋友姐姐彈琴的時候,從琴音當中,我可以立刻知道她在彈奏時的心境和她透過音樂所表達的意境,她非常訝異我這麼懂她的音樂,還以為我對樂器略知一二,把我視為知音。
其實不是的,我根本不懂得音律,雖然在很小的時候,曾在我父親的逼迫之下學過一年鋼琴,但也早都忘光光了。之所以能夠透過音樂了解朋友的姐姐,是基於「一即一切」的道理,很多人知道「一即一切」的法義,但我不只是知道法義,我還有這個能力,可以從「一」而知「一切」,從「一切」而知「一」。我常跟朋友說,這就是諸葛孔明可以「不出天下,而知天下事」的道理。
人當下的「一」,一切人都有當下自己的人事物延展出來,這是可以清楚了義的,若以識性解,則不知其所,若以放下識性相應,就會了義一切人的法流早已在所有緣起的人事物中俱足著。我聽朋友姐姐的音樂就能知道她的心情,這是「觀音」,因為,什麼樣的人性就會有什麼樣的音,有些人知道「觀世音」——觀世界的音聲,但我們也應當要問問自己:是否能「觀自音」?「一即無量,無量亦如一」,人人皆如此,天地之間也是這樣。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識人」功夫,比「見微知著」所看到的層次更深刻,我能夠直接知道其因果和識性的輕重,知道其無量劫來修行上卡住而無法提昇上去的地方。一個女姓友人多年以來都很精進的深化自己的生命,但總覺得自己有某些地方卡住了,覆蓋住了,深化不進去,卻一直不知其因,有些苦惱。我當下直接點出來,告訴她哪些地方是她修行上的關鍵障礙,我一點,她立刻就通,做了調整。
她之後紅著眼眶,含著睙水,感恩又激動的說:「有時候,我覺得你好像就活在我的內心裡面,比我自己還清楚我自己的問題,好像你是遍一切處的,無所不在」,她說的時候,心輪不斷湧動。也曾有另一個朋友也這樣問過我:「好奇怪,明明你的肉身是在我的外在,但你又好像在我的內在,為什麼?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無法把你當作一般人看待?」。他們不知如何形容我,所以就用「非人」稱呼我。如來是非相對性的,以如來性對應於我,就會知道無法以任何相對的識性理解於我,所以,這二位朋友才會有這種感受。
人類受限於相對性來理解人自己的生命與一切萬物萬有,所以,人的所在是有限的,理解也是有限的,當人不在相對理解的時候,才能夠了解——無窮盡才是根本。所謂「非人」的涵義,在於不落入於人的限制來感知生命本然的存在,人們如何看待我稱呼我,並不重要,任何人的任何次第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我相應於他們,亦不落入他們的有限,更在相應中讓一切生命不落入自己的相對。
生命之愛在於覺自己的未覺之處,非人之妙,隨人自在,非人之時空,隨一切次第自主,非人之了義,本不在一切識性之解讀,非人無我,本人本心本然。
這二位朋友知道,要放下世間所有一切學過的任何經驗值和價值觀,才能夠看得進去我的書,與我對應之後,也更知道要如何意會書的內容,隨著生命的進化,每再看一次書的體會就更加深刻。他們發現,對我越了解,也越了解書的內涵,也對生命了義更深。
我從來都主張,所有的生命都必須懂得「自救」,別人是救不來的,我生命恢復的二十多年來,真正能夠跟我對應非常深刻的生命內涵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很多人在生活辛苦或困難的時候來找我,一旦他們外在困難解除了之後,他們就忘了繼續提昇自己,以為這樣就可以了,滿足了,這種人我已經看得太多,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這種狀況就好像當人溺水的時候,你給他一根浮木,可以讓他攀上來喘口氣,但因人的習性,有了喘息的空間後,就又會立刻回到自己的老慣性裡面去。
我講自救,是實相而實際的,互相救了之後,不能都變成等人來救,在很多的關鍵點跟臨界點上,人們必須學會自救、自治、自我調整、自我管理,生命才會成熟,才會完整。能救與不能救,自己要能判別清楚,清明的自己是來自於能自救的自己,能自救的生命懂得讓自己完整,懂得讓世界完整,這才是根本之道,這是世間尊重的自主之路。所以,人人必須相應自己的如來而自主、自救、自完整。
我從來都不只是單純處理事情,而是會就事件的本身所要引動人恢復生命的法緣,不斷的提醒當事人,如果是一個比較生命性的人、比較有如來性的人,就會知道與我共同沉澱生命的重要性,而把事件視為引動生命恢復的契機,把握向我叩問生命的機會,就會知道我所能給予的生命智慧遠遠超過他們所要的。但非常可惜的是,多數人被自己的識性和意識型態框住,無法意會,更叩問不進去他們自身的生命,就此失去了與我連結的法緣。生命本來就無法用單一來對應,更不應只是當作外在事物來處理就算了,生命的本身是要在事件中恢復本然之處,所以,日常生活中的一切人事物都是可以讓我們恢復生命的對應之處,這才是重點所在。
曾有一位官夫人,算是我的老友,許多年不見,我後來得知她在某知名宗教道場裡面非常活躍。某一天,我們碰面,知她內心有一些苦惱,我當下切入她內在的苦處,幫她釋放掉一些煩惱。她很開心的問我要不要去他們山上的道場,說她在那裡有很多人脈可以介紹給我,要我加入他們,去那裡幫忙。
我說:「我許多年沒有見到妳,卻可以在見面的第一天當下就回應給妳,妳在道場那麼多年,我請問妳,道場裡面有哪一個人、哪一個出家眾可以像我這樣當場回應給妳,解除妳內心的不安?請問他們有誰有這個能力?」她搖搖頭,說:「沒有」,我又問:「如果他們沒有一個人做得到,但我卻可以,妳為什麼不去叫他們來?反倒叫我去?」她無言以對,我又說:「如果他們哪一天也能像我這樣回應給妳,妳再來找我」。我想她再也不敢來找我了。
有些人,一天到晚都在搞宗教,把宗教道場視為拓展人脈的場合,早已沒有了解脫的本心初衷,這類的人替宗教道場搖旗吶喊,大力招募,只因為這些宗教道場的名相都很大。我當然知道她根本不敢去叫道場裡的出家人來找我,因為我一點兒名相都沒有,也沒有自己的道場,在像她這類人的心中,名相比一切都重要,就算我有再大的解脫能力,也只能淪為宗教道場的幫手而已。
「出家」的真正用義是要出離慣性的家,生命並不是誰要誰怎麼樣,光是找一堆人加入什麼系統,但若始終都不懂自己,意會不到初衷,那麼,也只是增加攀緣而已。修行的重點是對即身慣性的寂滅,不是依附在某一個系統裡面,幫系統招攬信眾,這樣是無法解脫的,所增加的教法也是多餘,更見其可悲之處,亦是無知無明。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的生命就直接在無常當中面對,不在於參加的宗教、廟堂、道場的大小或名相,就算廟再怎麼大,也不會比無常的生活道場大吧。若不懂得為自己的慧命精進,而只為廟宇的大小拚命,請問:這種輪迴如何迴向給自己?生活之中的每一個面對,都在進行解脫之事,此外無他,若人們只執著在廟堂名相的大小,那麼,廟宇也將成為另一種系統結構的沉重負荷,這是必須徹底畏因的。
幾年前,一個年輕人來找我,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已經非常黑了,一臉破敗相,豈止是「印堂發黑」幾個字能形容,據他自己說,自從接了他哥哥的房子之後,他的運氣就開始變得很糟,這些年不是摔斷手,就是摔斷腿,一個接著一個的楣運幾乎沒有停止過,身上倒處掛彩,日子也過得辛苦,有氣沒力的樣子。
他的朋友們也取笑他,說每次看到他,幾乎沒有一次是完整的。人的身口意也是反應因果的地方,而人所擁有的一切也在反應人得失的輕重,可以看得出來自己的完整與否,若人生當中充滿了一堆腐朽之事,就表示,早就已經在反應不能承受之重了。
我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的楣運一定與祖先的不安定有關,在我的追問之下,他才告訴我,幾年前,他哥哥娶了基督徒的妻子後,也改信基督教,就擅自把家中祖先的牌位丟掉了,丟到哪裡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無從追回,一切的不對勁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我想的果然沒錯,因為他承接了哥哥的房子和貸款,所以,家族中的因果等於完全由他一人承擔下來,承擔到最後,自己滿身是碎片,這些倒楣的事全都是祖先的提醒,只是他根本沒有意會到。
因為他這幾年實在太倒楣了,所以在朋友介紹下來找我的時候,他有點死馬當活馬醫的試試看的心態,對我言聽計從,把我教他的事情一一照做,包括把祖先牌位重新請回來,幫自己、家人、祖先入當來下生,請唐卡,淨化房子的磁場,找房屋仲介,結緣住家附近的土地公......等等。當這些全部都完成之後,結果,沒想到才第四天,他的房子就順利賣出去了。
之後,他搬到新的地方,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過了幾個星期之後再看到他,像變了個人,神采飛揚,臉上的黑已幾乎退去,多了燦爛的笑容和自信,他的朋友看到他的改變,都為他感到開心。他自己也很驚訝,可以在短短幾個星期之內,自己有如此大的轉變,與先前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他起先只是一個簡單的想法,就是幫助哥哥減輕貸款的負擔,而且中國人傳統都有買房地產的習慣,以為這是成家立業的基本,而且接的又是哥哥的房子,應該很單純。他萬萬沒想到,一旦扛下這個房子之後,反而使他接連好幾年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無法翻身。這件事沒有對錯,但是,攀與被攀,在人與人的對應中是無所不在的,尤其親人之間的因果連結更是直接,所以,相處時仍必須慎重,要觀照自己的承載力是否足夠,再決定對應的狀態,才能讓自己不承受。
在與這個年輕人互動的過程中,我一直跟他強調,不要只是把事情處理完就沒事了,而是要在處理事情的當中把自己的生命給恢復起來,這才是真正的重點。
人在磁場的完整上,是在於自己舊有的軌跡能夠獲得重大的掃除,但是,自身的行深轉化更是重要。傳統即傳承,統合自己的碎片,要成生活的不二如一,才能在進化中精進自己的人生之路。要不然,人的慣性深入生活一切處,日子久了,一樣會造成退轉沉淪,所以,持續的面對生命要成為我們生活中的基本人生態度,才是讓自己不退轉的重要法門。
另一個我遇過的類似例子,也是一名年輕人,早些年在大陸工作,後來想換個工作環境重新開始,就回到台灣,剛好身邊有一些積蓄,就承接了朋友的房子、房客和貸款。他以為,一方面是幫助朋友,二方面房客每個月付的房租剛好可以抵貸款,應該生活不成問題,但沒想到,自此之後,他在台灣的事業就一直發展不起來。到頭來,不但身邊的存款都用盡了,每個月的生活費還必須請家人補貼一部份。
上面這二個例子,都是因為當事人沒有智慧的慈悲心,在不相應、不該出手的狀況下承接,反倒使自己有所承受,再也起不來。在這種狀況下,我通常會建議當事人一定要把房子的磁場清理乾淨,然後賣掉,就是要把自己過去承擔別人的磁場整個告別掉,重新出發的時候才不會有干擾。凡事應量力而為,不做不相應的事,他們二人自承受之後,才知道其輕重,從這二個例子可以看出,人世間一切的人事物都在引動出我們不承受的智慧,若承受不了,就算再有慈悲心,也無法真正有愛的能力。一切諸相都是生命的印記,不悖離自己的初衷,才能夠相應天地人事物。
第二個例子的年輕人,他的房客是一名外國人,在台灣教英文,很喜歡這個房子和地點,已經住了很多年,不願意搬,原先的屋主想賣房子時,他表達出希望下一個買主是會讓他繼續住下去的人。當這位年輕人也想處理掉房子的時候,外國人又是同樣的說法,還說如果準買主不讓他繼續住,他就不願意讓他們進去看房子。
所以,賣房子之事成了這位年輕人的一個很好的借力使力的道場,讓自己能超越他以往凡事都先為別人著想的慈悲心。我們做任何事情的重點是在於——不在想別人之事,而在觀自己之智,用力之時在於「自力之覺」。凡事皆有其必然,來去之間皆是道場,知因果,解因果,才是令天地順利的不二法門,能不承受才能不被攀緣,這是人不落入的必要大行。
我建議他,一定不能夠受制這位外國人,力道一定要使出去,因為如果凡事都先考慮別人,符合別人的要求,反而變成自己什麼都動不了了,而且自己的力量也都會出不來。後來,年輕人聽了我的建議,向他的外國房客堅持立場,果然在幾個星期之內就找到了買主,沒有透過任何仲介,不但省下一筆仲介費,自己和那位不肯搬的外國房客都同時有了改變自己人生的機會。
這位外國房客長期住在這房子內,養成了一種不願意變動的慣性,連帶的,也使得整個房子的磁場變成一種凝結的狀態,房屋在這位年輕人的名下,因此他就承受了整個磁場,影響到自己的事業和人生整個被綑綁住,無法開展出來。所有的因果皆有其輕重之能量磁場,在與人事物互動之中,要能夠解開綑綁之處,並且觀照到自己為何會承受的因,然後在變動中行深,才能夠引動所有要打破的人事物,令因果的生死成為人生開創力量的動力來源。
年輕人在與我沉澱的時候,覺受到自己的前世曾是一顆菩提樹,善護過佛陀,而他此生的性格特質也是屬於不動性很高的,非常深定,在與我對話的時候,常會不自覺的打起手印,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我提醒他的時候,他說那對他來說是非常自然的事,沒有任何刻意,那其實就是代表他過去生的某種修行層次。對大部份的男生來講,不動性是困難的,但對他來說,反而他此生的功課是不動而動,必須要解開綑綁,開始大步行走。
我告訴他,他的不動而動與一般人的動不同,意思是,必須行走於「無住」、「無我」,方能不動而安身立命。菩提正道,護航世尊,法船共濟,大行大用,無不是為了慧命的傳承、正法的示現,大行用之,密行示之,所有的存在都在共願中成就菩提證道之事。
一般人不懂得房子和土地也是有生命有磁場的,如果房子本身的磁場不相應當事人,那麼,反而會產生很大的干擾,我不是風水師,看房子的角度也與一般風水不同。風水是一種徵兆和訊息,也是來去,人處在其中,必定要懂得不落入其因果磁場,房子土地都是一樣。風水的重點不在風水的本身,而是我們要把風水成為我們叩問解脫之道的善巧,因為,風水仍有其識性,有其生死,我們可以善用風水解自己的苦難,當我們不受制於風水而能相應風水時,那麼,風水即如來,即等同於人當下的寶生蓮花。
我曾幫一個朋友調整過她家的磁場,她說,從那之後,有時進出她們家,都會在門口聞到一陣淡淡的香氣,她感覺那是有護法在守護的關係。所有的護法在護持我們的住家時,是相應於我們生活修法上的聞思修,對應時空,解苦解難,護法守護的本心等同當事人的初衷,所以,我們看待與護法之間的一切法緣應要以不落入為妙用所在。我幫人家裡調整磁場的重點不是調整風水,而是在於引導其成為如來之家,通往解除家庭因果的方向,使當事人在家裡沒有後顧之憂,而護法會護持當事人在家中的一切相應修法。
另一個與房子相關的例子,有一個女姓朋友,她的體質非常敏感,偏偏她在銀行的放款部門工作,每天都要接觸許多貸款案件,像是客戶設定抵押的房地產,她的工作必須常常到現場勘察、照相,或做催收、假扣押等等,要不然,也得在辦公室裡面看一疊疊厚厚的徵授信文件,裡面有很多是房地產的照片和資料。有一天,她的同事將一張房屋內部的照片在她面前晃動,她只撇了一眼,就瞬間頭痛胸悶噁心想吐,心想:「這房子的陰氣怎麼那麼重?」
多年來,她常常在工作中就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年輕的時候並不知道她的敏感體質會承受到這些房地產的磁場和裡面的無形眾生,單單看一張照片或相關文件,就會那麼直接的對應到磁場。她們銀行的放款部門是一個不容易做的單位,多數員工都不願意被調到那裡去,而她的個性直樸單純,不懂得建立人脈,不會討好上司,一旦被調進來之後,就再也無法調離開了,擔任的都是基礎的職務,多年來一直升不了官,她也不知道該不該換工作,所以,二十年的工作下來,累積了不少壓力,她習慣性悶住的個性又轉化不掉,有時候就會一個人躲起來哭,不知如何是好。
她本來一直很不喜歡這個工作,後來找我深談過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生命的願力有一部份就是跟收圓這些房屋和土地裡的無形眾生有關,與地藏王的法緣即深,這也難怪了,即使她個人的興趣喜好是藝術與音樂,但卻偏偏無法如願,她的如來早就在她很年輕的時候,就安排她到這裡工作,為的就是要她在這樣的工作裡面,完全超越金錢借貸裡面的因果苦難,而走上無染的生命。
所以,我們不能以識性看待自己工作的形成,不能以慣性看待工作的內涵。我們因何而工作?如來必有因,今生善巧安排,今世相應工作,不落入工作,不得職業心病,平心一切承受。若在工作中落入,就是在做表象事業,若在工作中不落入,即是做行深的志業。人的本心早已在工作的對應中扣住打破生死因果的法門,我們所有的前塵往事沒有一件事是所謂的偶然,皆是如來相應我們生命願力的安排,有的時候,在工作的當下,即是我們所有過去生無量眷屬的苦難回歸到我們這裡的無上皈依所在。所以,重點是,我們必須要了然自己生命的本願,那麼,就不會覺得苦了,在工作中自主時,亦是諸佛淨土啊。
她以前因為一直對自己的志業、願力、工作、生命並不了義,所以轉化不掉,長期累積,以致臉上的苦相非常明顯,後來找我沉澱生命,才二、三個月,苦相漸漸消失,面相逐漸改變,自己的力量也陸續回歸。我有時候會告訴身邊的朋友,恢復生命就是最好的養顏養生之道,因為,改變的心念、心念的質變,人的決心決定了一切,當不往外、不落入、回歸即身的觀自在時,就能對生活與工作的一切逐一的意會了義如來的安排,那麼,人身口意的狀態都能成為一切轉化的等同等持,不在時間長短,而在畏因精進。人生苦短,人性總是有分別,像這個女姓上班族,只要了義如來的安排,再加上自己知見的提昇,本來不喜歡的事情即可變成是一種志業,一種生命恢復的資糧和修行道場,前進再前進,諸苦消散,自然而然的,就再現其生命的生機,容顏也就自然回春囉。
如來對我們肉身在此生的安排不是我們能夠以識性預設的,像這個女生,在與我的對談之中,清楚了如來對她的安排,如果真的從年輕的時候就讓她如願以償,往她最喜愛的藝術方面發展,她很可能就此執著在藝術的情境裡面,難以解脫。可是,在銀行裡面,金錢來來往往,她做的又是基礎的職務,所接觸的客戶從個人戶到公司戶,從一般小老百姓到大企業財團老闆,所以,可以看盡各階層人士在金錢裡面的因果識性和慣性,讓她對人性更加了然,從當中解脫出來的意願更加強烈。知苦方能畏因,如來給我們此生工作的安排都是為了解脫之行在鋪路,如來自有其用義,人生的道路上,我們要能知自己在所有場合的如來義,才能了然於心中的安心之處,方能無我行一切生活。
有的時候,我們的如來會讓我們的肉身直接在最底層的無常裡面,體會再體會,真接看清人世間的苦難,往往,當人苦到不能再苦的時候,才會由內在升起一股強烈的解脫力道。所以,我有時候會跟朋友說:「其實,六道裡面,地獄的眾生是最知苦畏因的一群,反而是福報越大的天人越不懂得知苦」。
因為,地獄眾生已經在消彌罪業,但天人福報卻在福中不等同畏因知苦。以人的慣性,在福報中,不易知其苦,無法畏其因,所以,我們人要能在當世的輪動中體會諸苦,升起最極致的解脫願力,使之成為生活的基本動能,人之尊貴,是不管在哪一道,都應以解脫為初衷本懷,方能解苦解難。
人世間的無常苦難,以金錢最為常見,所以,在我的書《叩問生命—生命的答案誰知道?》裡面,開宗明義的第一章就很直接的打破人世間所有對金錢的看待。很多人修行多年,各種不同的修法或道場都跑遍了,卻仍無法穿透金錢裡面的因果,這種情形非常普遍,如果,人類無法穿透金錢假象,根本就無法真正解脫,無論看了再多的經書、練了再多的功法、用各種顏色的光給自己洗滌多少次,或打坐中看到如何不可思議的境界也只是枉然,因為,只要一用金錢檢視,每個人都會敗下陣來,這是非常實際的面對。
人在金錢中的來來去去與一切傷神的衡量就代表著其因果的生死,人類已輪迴在其中而無法跳脫出來,人們以為自己在使用金錢,但其實,人類的一切不圓滿也等同被金錢所照見。金錢就是諸佛所在,錢流即是法流,人性全都顯露在其中,金錢本是如來手中的乾坤妙用,眾人應當要重新理解金錢的涵義,金錢亦是如來能量,是生活中眾人畏因覺諸有情的密因密碼。
所以,曾有好幾位讀者表示,《叩問生命》這本書只看到第一章金錢的部份就看不下去了,那是因為,他們還有金錢裡面的畏因需要沉澱出來。卡在某個地方,看不下去,那是如來的一種提點,代表這個地方需要更深化,是畏因的重點所在。
對許多人來說,金錢是最難以面對的功課,錢不是用來買賣而已,在錢的不在錢,在人自己心念中的價值觀念。有些星球或區域是沒有「錢」這種東西的,但為什麼在地球上會示現錢呢?因為,錢是如來的示現,是給眾生在生活中解因果用的,世人只看到錢的來去,看不到在金錢背後人性慣性的來去。智者用金錢解如來真實義,用錢引動初衷,用錢引動本願,用錢引動回往外,用錢引動回落入,用錢引動回生死,用錢引動回因果,成自己的即身佛道,這才是金錢能夠提供給人的最好法供養,而不是讓自己被框死在金錢裡面。
曾有一位太太來找過我,跟我談她大女兒的事,大約十年前,他們搬到新家之後,她大女兒就開始不對勁,平常沒事的時候,就跟正常人一般,但是,一但發作起來,就像變了一個人,潑婦罵街,語無倫次,除了媽媽之外,其他所有家人的話,她都不聽,看起來,有點像是精神分裂之類的問題。家中的弟弟妹妹都不敢惹他們的姐姐,這些年,大女兒幾乎都沒有跟他們好好講過話,大部份時候都是用罵的,要不然就是關在自己房間裡面不出來,不跟人互動,幾乎沒法工作,而且,也已經好多年都沒有跟家人一起好好吃頓飯了。自那時候起,一個和睦的家庭完全變了個樣,有的時候,她罵人罵到一半,還會突然之間血壓降到非常低,瞬間暈倒,必須趕緊送醫急救,要不然就是嚴重水腫,白血球數量飆高,健康令人擔憂。
隨著時間推移,大女兒的病情越來越重,吃藥也不見好轉,仍然是時好時壞。這位母親加入慈善團體做義工,捐了數百萬元的善款,將功德迴向給女兒,但對女兒的病情沒有什麼幫助,她也走了許多廟宇,但都沒有什麼用。之後,她來找我,問我有沒有辦法幫她女兒。
我先到她家幫他們家裡做磁場,剛好大女兒在家,弟弟妹妹也都在,我處理完客廳之後,就請這位母親去問大女兒可否讓我進去她的房間,出人意料之外的,大女兒竟然答應了,據弟弟妹妹說,她發病的這十年以來,除了媽媽之外,都不准任何人進出她的房間。我進到她房間之後,她倚靠在門旁,看我在做些什麼,一切過程中,她都很「正常」的跟我對話,而且,還會建議我唐卡可以貼在哪一面牆上,幫我看貼的高度,拿東西......等等,光是這一點,就更讓她的弟弟妹妹覺得不可思議,偷偷在私底下說,姐姐這十年從來都沒對他們這麼「溫柔」過。
我知道,她那天肉身的反應,這麼給我面子,讓我在他們家很完整的處理完磁場,是基於她靈魂體的訴求,她的肉身雖然有一些狀況,但是她的靈魂體和如來是清楚的,知道我是那個能夠幫助她的人,雖然,她的肉身完全不清楚,但是會不自覺的對我非常客氣,給我很大的空間,安靜聽我說話。這是因為,當一個人生命的本心本義在對應解脫的磁場當下,是可以穿透肉身的覆蓋,相應內在所要恢復的契機,即使是有狀況的肉身,也會在其中尋找某種機會。這就是所謂的「密行」,是為了讓肉身由卡住的因果當中解脫出來,靈魂體在當下的對應中,不落入其肉身的來去,而引動尋回自性的法緣。
大女兒的狀況就是所謂的「因果找上門」的例子,她的問題是來自於雙靈魂體,亦即有另一個靈魂體強行進入她的肉身,因為,他們之間在過去生是有因果在的,所以,一旦了結因果的時間到了,另一個靈魂體就被允許來和她對應,而產生了類似精神分裂的狀況。這種情形,你去任何廟宇請任何神明幫忙,都是沒有用的,看任何醫生,也是沒有用的,另一個靈魂體就是我們說的所謂「領牌」的,是領有「合法的資格」可以來討因果的,所以,任何神明都不可能幫得上忙,也難怪,她母親這些年跑了很多廟,都沒有用。
每一個生命都有其因果,但是並非每一世都要面對自己生命的所有因果,而在這個世代,每一個人的因果卻已經開始在大環境中逐步開放湧動出來,其用意就是要每一個生命在有形無形的人際對應當中,逐步走上解苦解難解因果的狀態。這種因果開始湧動的情形,無論是人從修行的覺受中,或是從家庭、社會和大環境苦難的反應當中,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日益加重。這就代表,因果的狀態必然要在這個世代中全面性的進行解決的工程,這是不可說之中的應許,也是走上解密解碼的必然。
那天處理的時候,我的一個朋友也同時在場,她有的時候能夠覺受到另一個靈魂體的某些磁場狀態,所以,我就透過她與這個靈魂體做溝通,知道這個靈魂體是一位女姓長者,姑且稱之為不知名的阿嬤。阿嬤之所以來對應大女兒,本來是要來索命的,因為他們二人在前世有生死的因果,雖然對她懷恨在心,但又同時有些慈悲心和不忍,卻無法有智慧轉化掉對大女兒的怨恨,所以,就非常猶豫,不知如何了結這段因果。靈魂體的時空與人類完全不同,阿嬤這麼一猶豫,反而讓大女兒的靈魂體一點一滴的被蠶食耗損掉,處在受損的狀態,所以,大女兒的身體狀況才會在這十年之內時好時壞的,而且每次發病都更加嚴重。
靈魂體之所以來與人類對應,其意志也不單單只是在解除因果之痛而已,若是能在解因果的同時,迴向給靈魂體自身層次次第的提昇,那才是更加重要的,這也是那位阿嬤不直接取了大女兒的性命,而那麼猶豫不知如何處理比較妥當的關係。
阿嬤生前的脾氣就是有些潑辣,在強行進入大女兒的肉身之後,會欺壓大女兒原來的靈魂體,所以,就讓大女兒的性格完全變成好像另外一個人一樣。當我這樣向她的弟弟妹妹解釋的時候,他們說:「太準了,姐姐自那之後,就會莫名其妙講一堆沒有人聽得懂的話,還到處亂罵人,簡直就是潑婦」。大女兒在發病前,原本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非常照顧弟妹,但這樣的狀態,已經十年不曾有過了。
阿嬤的靈魂體願意與我溝通,當下我就知道她其實也想找到一個更好的方法可以解決他們之間的因果,所以也會給我空間,在我到他們家處理磁場的時候,她暫時退開一邊,不來干擾大女兒的精神狀態。因為她雖然脾氣大得很,但生前好歹也唸了一些佛,一心想回去阿彌陀佛淨土,對自己有這樣化解不掉的嗔恨心也於心有愧。當我知道阿嬤的明確訴求之後,就等於事情已經有了妥善的解決方法了,同時,這家人也願意提供這樣的法供養,所以,我與這位阿嬤溝通過後,就以當來下生磁場的力量,收圓她的靈魂體,解除她和大女兒之間在前世的因果時空,並且將她的靈魂體請由阿彌陀佛帶到西方極樂淨土去。阿嬤也表示,待她修持到某種境界時,也願意再回來,到時候,就是來護持大女兒,而不是來解決因果的,因為,他們的靈魂體之間本來就有共修的法緣。
任何的收圓過程,必然在無量世界同步進行,無形世界的法緣不是我們人世間可以預設的,在無形界裡面有無量次第,有無量化境,一切境的變現都是為了讓靈魂體有所轉化而形成的,因不同的因果,而形成法緣回歸共修的不同境界,以利靈魂體做行深轉化之事。所以,阿嬤的靈魂體在與大姐之間的因果解除之後,表示會回來護持她,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
當來下生的正法不只是可以解決有形無形之間因果的苦難,更同時尋求轉化其苦難輕重之後的重新佈局,在因果解決之後,生命彼此的連結,若能夠尋求恩怨雙方的共願,將可在有形無形的共同修行中,形成共同護持的修行、共同進化的精進、共成佛果的某種關係的新對應。如果,靈魂體有機會能因此而護持解脫的正法,那麼,靈魂體的因果更可同時等同進化成為功德的等身,這是無形界密藏的密行之一。
之後某一天,我與那位弟弟通電話,我問她姐姐現在的狀況如何,他說:「嚇死我了,好誇張哦」,我以為他姐姐又發病了還是怎樣,沒想到,他接下來說的內容也讓我覺得不可思議。處理完磁場後的第二天晚上他們家吃完飯後,他姐從外面買了水果回來,分給大家吃,還開心的跟大家坐在一起看電視,沒有罵人,沒有胡言亂語,也沒有與全家人吵架,還關心弟弟今天的工作狀況。這樣的情況在一般家庭算是司空見慣,很普通,但在他家,簡直是痴心妄想的事。真沒想到,第二天他姐就已變得如此「正常」,他還直說:「很不習慣,有點嚇到」,但心裡頭是有些開心的,因為他姐發病以前就是會像這樣與家人互動,所以,等於他以前的那位姐姐已經「回來了」。
我提醒他們,大姐雖然有好轉的現象,但長期的折磨下來,靈魂體被磨損的情形依然是存在的,仍然必須持續觀照,肉身的恢復需要有某些時間的調養與進化,更重要的是,要改變舊有的軌跡。他姐在發病之前,就交往了一個幽冥性很高的男友,他們家人也都覺得他怪怪的,每次都是三更半夜才來找她,所以,類似這種的,都必須徹底斷掉。同時,周遭的家人也應該要同時提昇,有著新的對應方式,在共修的共同精進中,共同善護這得來不易的好轉之機,不再落入舊有的生活模式,以免再有過往的對應,而再次被引動上來,這是必須注意的重點。
這種因果找上門的事情,我也遇過別的例子。我有一個認識十多年的女姓朋友,她的弟弟在大陸工作,和他在當地的女朋友住在女友的房子,她弟弟因為工作忙碌,平時也很少和台灣的家人連絡,有一天,卻突然寫了一封信給我這位朋友,請她轉寄給我,問我可否幫忙。
原來,他最近住家裡面發生了一連串詭異的事件,已經好幾次在家裡面看到無形的出沒,把她的女朋友嚇到幾乎精神失常,每天不停的哭。其中,有一個很兇的日本古代武士,另一個是一團白濛濛的東西,看不清是什麼,飄在半空中,更有一次,他女朋友晚上一個人睡覺時,翻過身來,居然看到一個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躺在她身邊,她當場嚇得魂飛魄散,而他自己也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再住下去,連夜搬走。
後來,他們找來當地很有名的據說對處理這類事情很厲害的高人,那個人來的時候,帶著他的小兒子一起,才一進門,就立刻對我朋友的弟弟說,他沒有能力處理這件事,請他另找奇人,還把她弟弟包的大紅包,當場全數退還,就帶著兒子離開了。之後,聽說那人的小兒子回家之後就重感冒,幾個禮拜都好不了。她弟弟後來想到我,這才寫了一封信回台灣求救。
當我看他信裡的內容時,我的覺受是——這些無形是「來意不善」的,不但來討因果,而且就是確定要他的命,並不像上一起案例那樣有個猶豫緩衝的時間,必須立刻處理,不能拖延,否則,朋友弟弟的性命可能就不保了。
當我和朋友通電話,想更了解詳細的情形時,坐在我身邊的一位朋友,就是上次覺受到阿嬤靈魂體磁場的那位,開始眼神和臉色不對,我就知道她已覺受到某些磁場來對應了。當磁場主動來對應,願意讓在場的即身肉身納入,就表示有解決的機會和法緣,也是有形無形共同的因果在當下時空進行解苦的妙法,藉由肉身能夠納入磁場、感同身受的慈悲之人反應出來,才能有人生畏因的迴向與反省,引動其中前生今世的解密解碼。
這位朋友說,她隱約覺受到日本戰國時代的某個時空,勢力和勢力之間對戰,朋友的弟弟和那位日本武士本是出身同一個村子、同一陣線的戰友,已經約定好戰略了,但朋友的弟弟卻臨陣叛逃,害得那位日本武士慘死,連同他的妻子、肚裡未出生的小孩也難逃一劫,因此懷恨在心。這名日本武士也是「領牌」的,是被允許進來了斷因果的,而且他來勢洶洶,所以,即使朋友弟弟請來高人,也無法處理。
日本戰國時代雖早已結束,但在天地之間留下多少枯骨?虛空之中飄盪多少靈魂的哀鳴?太陽神的子民,遍地的地藏,遍地的生死,祈求正法的收圓,整個日本收圓的核心動力,就是在大日如來的無上重大解脫的皈依境。因時空成熟時機已到,所以,萬有生靈的因果在冥冥之中,應許通往解因果的重大契機也已經來臨,此世有肉身的人必須和過往有因果的靈魂體做所有因果生死的解除。這是密藏,如今,我在這裡公開解碼。在日本是另一種契機的開始,當然也反應在日本和華人世界的因果共振當中。
當時慘死的日本武士和妻子一直停留在仇恨和悲愴的時空裡面,沒有投胎,也無法離開那樣的封閉時空中,一直不斷尋找他們復仇的對象。但是,他們哪會知道人世間的時空背景變化如此之大,已過了好幾百年,場景不再,而叛逃的可恨之人幾經輪迴之後,也早已遺忘當時遭他背棄的老戰友,更是讓他們悲憤不已。
我透過這位朋友與日本武士的靈魂體溝通,問他如果對方願意善了,那麼,他和他妻子、未出世的小孩願不願意被當來下生彌勒正法的磁場收圓,結果,日本武士的反應也超乎我的想像,他反問我:「當來下生是什麼?彌勒正法是什麼?磁場收圓是什麼?沒聽過」。他的靈魂記憶仍停留在當時日本戰國的時空當中,沒有聽過這些名詞,不知日本戰國時代已經結束,也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一問三不知。
我問他:「是誰帶你來的?你怎麼會找得到xxx(朋友弟弟的名字)?」,他說只知道有一尊佛菩薩跟他說可以帶他來了結因果,就跟來了,否則,他壓根不知道朋友弟弟輪迴到哪兒,更不知他現在在哪裡,只是茫然的流浪著。他一心只想復仇,所以他的時空中容不下其他的,連同他妻子和未出世小孩的靈魂體也跟著他流浪在虛空之中。
每一個生命都有其各種因果輕重的承受,靈魂體也是一樣,諸多生命在肉身突然死亡之後,其靈魂體可能會停留在過往當時發生事件的因果時空裡面,所以,日本武士靈魂體識性的記憶就一直停留在當時被背叛事件的發生上,而流轉在不知處的時空當中。當解苦的時空已到的時候,自會有引領的佛菩薩出現,引導其走上解苦難的流程,其中因果所牽涉到的人事物都會在共同共往解脫的方向上,做有形無形的法佈施。這是正法親臨必然的功德所在,也是所有生靈有機緣解因果,同時回歸正法磁場的無上法緣所在。
日本武士非常倔強,跟他幾番溝通,他才有些勉為其難的接受除了復仇之外的解決方式,願意善了,然後投胎去。所以,我就以當來下生的磁場先消彌他在戰國時代和朋友弟弟之間的仇恨和因果,再請求阿彌陀佛將他們帶走,重新投胎去,給自己一個機會,以達到他可以在人世間和妻子小孩重生重聚的願望。
佛菩薩在無形的世界有著不可思議的功德力,當萬有萬代的生靈其因果已經在無形的時空中磨合到成熟時機的時候,也就是說,這就是萬靈歸位引動的開始,也是萬靈同修共願的引動時機。但是,過往人世間所累積的生死因果,卻必須在諸佛菩薩重大的法佈施中,做全面性的解苦解難,方能回歸到萬靈歸位的淨土時空。
所有的過程,我都是用彌勒當來下生的磁場收圓,才很順利的處理完整件事情,後來房子也不再鬧鬼了,他們也漸漸回復原來的生活。朋友問我,現在那麼多人都懂得靈通,都能看前世今生,或與靈魂體溝通,但是,那也不等同處理掉因果,而且,別人請來的高人都無法處理的棘手問題,為什麼我卻可以用幾張紅紙寫幾個字,簡簡單單地,就化解掉別人的因果恩怨?
那是因為,用識性來處理因果之事,只是一種結緣,而不是行深轉化,但若以無分別去引動因果解除之事,自能化消無量世界尚存的因果軌跡,其中的不可思議,在於此一世代已是無量世界、無量生靈、無量諸佛所要共同圓滿的共願與終極意志。因為有此共願存在,所以才有無量諸佛共同佈局收圓之轉法輪,而無量萬靈歸位亦是此世代必須全然無盡運作的重大妙法。
這一次正法所要開演的空前重大的收圓,是無量生靈永劫以來的盼望,因此,諸佛必定會畢竟空所有虛空中一切靈魂體的碎片,重整無量宇宙的能量場。這一個終極願力的開演,就是在此刻以地球為中心的世尊正法的開演,也是無量生命不可思議回歸主正法皈依境的事實。
這一點,我從生命恢復以來就已經非常清楚了,而我此生的重要任務之一,就是要以當來下生的磁場收圓這些流浪在虛空中的碎片,因此,收圓那不知名的阿嬤或日本武士和他妻子小孩的靈魂體,對我來說,自然不是件難事。
無論是中國、日本,或任何國家,自有人類歷史以來,數千年來,不斷征戰,苦難無盡,流盪在虛空中的悲鳴音聲和苦難碎片不知有多少,至今都無法完全收圓掉。我一直跟身邊的朋友強調,這一局的正法開演,是無邊無量的宇宙都要在當世正法的收圓中清明清淨,因為這是正法的志業,是諸佛的本願,也是一切生靈的共願。已成之盟訂,必成永生永世之空性圓滿,虛空納萬有,亦必空其所有不空之處,不空無所,空性無上,永劫以來的永生永世,必以空性圓滿之。
一般人總以為,收圓亡靈好像都需要辦很多天的法會,找多少和尚或喇嘛來做唸經超渡放生之類的儀軌,但是,依我看來,因果的輕重若用相對性的能量場來處理,反而都會有過多的處理形式,費時又花錢耗力。我收圓無形,從來不那麼麻煩,只需要紅紙上寫幾個字就已經足夠用了,所以,有些人看我那麼簡單的作法,反而滿腹狐疑,還問我:「這樣就結束囉?」。
但是,有些敏感體質的人或覺性較高的人,他們都能夠覺受到我在收圓前和收圓後靈魂體的變化,因此對我的能力驚奇不已。一位有眼通的朋友,供養她母親入當來下生的磁場,我在紅紙上寫完之後,她的眼通立刻看到母親靈魂體的臉色已經轉為狂喜,好似母親年輕時照片上那樣的燦爛笑容,令這位朋友又驚訝又感動。
一切的因果在行深的究竟處即是空性的本身,正法的根本即為諸佛之所從出,我收圓無形之所以看似簡單,不需要什麼過程,是因為我以空性收圓一切因果,而因果就是當下的不空之處,沒有什麼是空性所不能涵攝的。但是收圓的妙有妙法畢竟要在世間示現出來,總要有世人能夠連結或理解的最基本的呈現方式,而紅紙就是眾人所能意會的一種不同時空感應感召的切入點,尤其對中國人來說,是很可以理解的一種方式。
重點是在於,我以不思議之力,入中道不二之空性能量,收圓萬靈歸位之無上皈依。我只使用紅紙即可收圓,一方面,是讓世人有個基本的理解,一方面,也令世人不用在因果的解除中有太多不必要的消耗動作,同時,也以最自然自主的示現,輪動一切苦難的解密解碼,回歸諸佛淨土的正法輪動。
能以磁場收圓的,是之前已經發生的因果,例如朋友弟弟與日本武士的這個故事,所能解除掉的是雙方願意和解的當時苦難的時空和因果,但是,雙方各自都有自己的即身因果和累劫的慣性需要面對。比如說,這位朋友的弟弟,他當初為什麼要背叛他的戰友?我雖然幫他避開這次的死劫,但是,如果他只是單純處理掉日本武士的事件,而不找我深談他自身的問題,不解除掉他隨時可能背叛別人的慣性,難道,他就不會再次背叛他人而再招致生死的因果嗎?處理掉了與某人在某世的因果,並不等同自己解除了那個會導致惡果的「因」啊,所以,真正的重點仍然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觀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
任何人的因果都必須在解除的同時,放下自身累劫以來的因果慣性,人的惡是在於慣性的不斷重複而毫無知覺。「眾生畏果,菩薩畏因」,會導致輪迴的因,人若不能在生活當中畏因,那麼,重複的果,將隨時可能會引招前世的惡緣來連結,而直接反應在當下的生活中承受。「修生活的道,成生命的慧」,是所有人在生活當中應當注意的重點,生活中所有一切諸相都要能夠知道與其相應的根本,而不是只把表象的事件做一種處理,更要在有機會面對解脫的磁場當下,全面性的解放自己的習性,這才是對自身生命最深遠的法供養與無上的禮敬。
一個朋友說,他觀察到現在許多年輕人非常愛玩線上遊戲,有一些遊戲以古今中外的歷史人物故事設計了很多虛擬角色和情節,大家互相以這些歷史人物為名,在網路上爭戰。他有一個特別的覺受,那就是,雖然都是虛擬的遊戲,但是那些沉迷在網路爭戰中的年輕人,一個個都讓他覺得好像千百年前在戰場上殺個你死我活的不知名的士兵,即使時代背景不同,但在網路裡面的戰場時空卻與歷史戰場的時空等同,只是形式不同、輕重不同而已,他一想到這點,就覺得不寒而慄。
因果雖各有不同,但因果卻沒有時空的分別,因著世代的不同,解因果的方式也各有巧妙不同,在和平的世代裡,更是充滿著解因果的契機,只是世人不懂而已。其實,從我們平常生活的相對性中,就已經在以各種不同的善巧,來解除過往來去的殺戮了,任何人在生活中的一切生活模式,或有關的人事物,都在進行著所有過去生生世世未解除的因果殘存。現在這個世代之所以是和平盛世,是為了讓人類過往累積的沉重因果能夠在此一世代的和平生活中,獲得全面性出離的解密解碼,這是此世代的重大密碼。
有一些曾在歷史戰場上廝殺過的靈魂體,他們在這個和平世代,已經不需要再經過真實的血腥戰爭了,透過這種網路線上遊戲,釋放掉他們在靈魂體中殘存的戰場上的記憶,等於是他們過去生所有在戰爭裡面的苦難和慣性,已經可以透過一個假相情境和虛擬角色,將靈魂體內彼此廝殺的殘暴記憶,遞減到最低的程度,同時,這也是他們繼續在戰場裡面的一種共修模式。
共修的靈魂體就是已經同時在進行共因果的解除工程,不管當世的肉身能不能意會,靈魂體的修行早已融入了人世間的各種生活道場。人生為何有苦?就是靈魂體尚有未圓滿之處,透過這個世代人與人之間的生活互動,就是生活的共修,就等同是靈魂體的共修,生活中每一天進行的流程,就等同靈魂體在每一個當下解因果的法緣。這當中,若是肉身能夠有與靈魂體等同的意會,那麼,其共修的功德將會不可預設的解除過往任何的因果,更能在因果的畏因中,成就當世解脫的資糧,這是空前一次的機會。
另一個朋友也問我,最近這一、二年,流行清宮劇,而且至少有四部戲剛好都在講雍正皇帝的情史,還加上前世今生穿越時空的橋段,跟過往講雍正時都強調在九王奪嫡的腥風血雨很不一樣。她說,還是喜歡看傳統歷史劇,對編寫出來的後宮情史和鬥爭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似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好幾部不同的戲卻都在演同一個皇帝時代的故事,她覺得背後一定有密因。
我告訴她,這可以有幾個不同的層次來看這件事,其實,以遞減磁場輕重的角度來看,不完全忠於歷史情節,而重新編寫過後的改編歷史劇,沒有什麼不好的,代表當時的時空磁場已經遞減到某一個範圍,不必要再重複那麼嚴肅而磁場又很重的話題,畢竟,那個時代雍正的殺戮是很重的。另一個可能性,是雍正和當時的人物他們的靈魂體都已進化到某個層次了,所以,可以開始談比較陰柔的議題,比如說感情方面。因為中國歷史大多只記載帝王將相等男性的角色,女人在歷史上是完全不受重視的,也因此,數千年來的歷史中,女人的苦難並不完全為人所知。會在這二年內陸續密集的以後宮為主題,一方面是當時女性之苦的求救,靈魂體在背後的運作,另一方面,就是我講的「女相解脫」的時代已經即將開展出來的一個現象。
世代不斷交替,前世今生各種角色的扮演都在同時解除所有累積的因果時空,各種歷史的劇情早已融入於現代文明現在人類的生活時空裡面。重點是在於我們要從歷史當中畏因,所有過往歷史人事物的因果軌跡,透過各種現代人的生活途徑,例如改編歷史戲劇,和當世的文明時空產生一種共振共願共因果的對應與對待。
之前有說到,這個世代的重要密碼是要全面性的進行解決因果累積的狀態,是一個解密解碼的時空,因此,諸佛會應許萬靈在前世今生的因果都能在打破時空的共修中,同時在當世現在的文明中,共同解除人類數千年來的所有往外的因果時空。
所以,歷史非歷史,打破所有歷史的時空,一切歷史中的人事物都能在當世的人事物中解除所有的苦難,同時,也成為此世代現在人的畏因之道,更成就當世所有解脫的磁場。而過往曾運作過的歷史角色,本來就不只是歷史角色,過往的生命也有其無形的靈魂體存在,也有其重新投胎的當世肉身。打破時空,打破分別心,所有的一切都在此世的生活中共修,這是諸佛所應許的無量圓成的回歸之路。
我舉一個前世的時空磁場與此生肉身一起共修的例子,一位有眼通的朋友,常常可以直接覺受到靈魂體的磁場,或看到一些畫面,她很特別,在看文字或圖像的時候,有時可以直接穿透表象的畫面,而進入裡面,看到表象背後的時空,是一個覺性很高的女生。當她某天在散步的時候,覺受到一個靈魂體的磁場力量來與她對應,這個靈魂體是歷史上知名的帝王,當她第一次意識到這名帝王是她的某個前世的時候,就很不好意思的覺得那怎麼可能,認為自己此生這麼殘破,又沒什麼錢,又沒有任何相上,把自己活成這樣,怎麼可能是帝王的轉世呢?她隨即用自己此生的各種狀況,去否定她剛剛當下第一念的覺受。
後來她找我討論這件事,我和另一位朋友的覺受,也當下都認為那位帝王的靈魂體跟她的靈魂體就是同一個,但她還是不太敢相信,認為自己這一生這麼的低調,又很卑微,跟「位高權重」一點關係都沒有。後來某天下午在散步的時候,那帝王的靈魂體又來找她了,還一直在後面追著她,跟她說:「妳就是我啊,妳為什麼不承認?」。甚至,當天晚上的夢中,兩人又相逢了,她在夢裡猶豫了很久,才終於確定自己就是,夢醒之後,還是深夜,但已感覺睡了好久好久。
她肉身對這件事情的抗拒,是來自於前世與今生截然不同的際遇和性格,而且,這位帝王在當世的殺戮很重,又會權謀手段,而她此生從很年輕的時候就一心求道,虔誠精進,從不想發展任何相上,只想清淨過生活,回歸到空性,所以,前世的一切種種突然在這個時候主動前來與她對應,對現在她平靜的心境產生很大的衝擊,不知如何面對,心情沉重。
我跟她說,那一世身為帝王,心高氣傲,什麼該體會的全都體會過了,該做過的也都做過了,該擁有過的也都曾擁有過了,所以,此世的設計必定要與前世不同,性格謙卑低調又平凡,否則,如果今生性格仍然那麼高傲,加之又有相上和福報的話,那麼,現在的她怎麼可能走上解脫之道呢?我們應該以解密解碼解如來義的角度來看待前世能量磁場的回歸,所有前世的角色也都在為當下的解脫做必然的示現。前世有前世的特別設計,此世有此世的,但是,今生的自己不會只是一時的自己,因為,每一世的因緣都有著過去無量世的法緣總和。
所有前世的回歸都會提供給我們重大的法供養,當這名帝王的時空回歸時,立刻照見到這位女姓朋友今世肉身的卑微相,她因卑微而不敢承認,而否定掉自己的覺受,這是一種覆蓋,會影響到她覺受的清明清楚,這是前世時空回來與我們今世肉身共振共修共精進的重要提點。相對於前世的高傲、權謀與殺戮,此世她的謙卑低調是一種畏因的設計,重點是要讓她在今世走上解脫,但人的識性會誤解謙卑低調,而變成卑微,這就是她必須要調整的心態。
不管命運如何安排,或是什麼樣的歷史傳承,此世是所有過去世的總持,之所以過去生曾示現過的時空磁場回歸對應,是代表此生的肉身修持,已經到了能量場可以擴展到納入前世的階段,更有甚者,可以納入當世包含順逆向的眷屬靈魂體的磁場,使其一併回歸,這一定都是在如來的安排下才可能進行的,都有其如來法性不可思議的密佈局,我們不能預設,也無法強求。
今世的所有作為是累世的所有共願,不管累世的過往是何等的角色、何為的殺戮、或何種的功德,都在法緣上提供給此世肉身重大的畏因,並且莊嚴自己的即身修行,使今世的即身肉身做為解脫納入的必然。重點是在於,所有的前世都會在今世肉身的解密解碼中,成為所有回歸皈依境上即身肉身的究竟法供養。能讓過去生時空磁場回歸到今世的肉身,其今世的願力,必定是以解脫為首要,也必定是所有前世的共願所在。
我之前就曾經說過,有很多"很有來歷"的靈魂體,諸如東西方重要的歷史人物、外星力量、一些大菩薩、天使......等等重大的有形無形的力量,都會在此世代投身到地球來,當一個很平凡的老百姓,直接在無常生活中面對,而且,有形無形的眷屬可能都會陸陸續續回歸,他們都必定要在此生做一重大的突破和超越。像這位女姓朋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本來在覺受那名帝王的磁場時,都會覺受其磁場之重,包含當時對殺戮的懺悔,與被其所殺生命的靈魂體之深悲,但在承認自己就是那位帝王的轉世之後,她請我收圓當時殺戮的時空,這種磁場很重與深悲的覺受就漸漸消失了。
她後來才了解,為什麼我常常跟她說,過去生非過去生,知道什麼是過去生與此世肉身共修。所有前世的前塵往事,其時空等同於當世的存在,若是以打破時空來看,自己的無量前世都共存於當世即身的自己。解脫之道,一即無量,一世之當今,無量世之當下,皈依密行,無有前生今世之分。凡是過往曾經活過的時空,都等同於當下具體存在的歲月,若是我們能在此世走上解脫,那麼,過往的前世時空與力量都將傳承回歸,在解脫的皈依境上自主定位,其磁場能量等同回歸,等無差別。當世的解脫之力將可以迴向給所有前世存在的時空,等同前世的時空磁場回歸到當世解脫的即身自己的存在。
這個女生慢慢調整自己的心態,轉化其卑微的識性,成為她畏因的智慧,她感覺到,那位帝王的磁場已經融入她的即身肉身裡,之後,她漸漸的能夠意會我所說的「即身」的涵義是什麼。她以此生即身肉身的存在,納入前世的磁場能量,即身之智是包括前生今世的等同等持,今生的卑微是一種「密行」的設計,以利她能夠在低調當中納入、沉澱、深化、轉化,為什麼呢?因為,高傲自大的人通常是沒有傾聽和納入能力的。
她此生的設計之所以卑微,是為了要納入而畏因,當下即身行深轉化,不改其解脫的意志與初衷,這樣,她所有過去生曾存在的功過,皆能夠成為今世即身行深緣起的無上修行資糧。即身所在的時空,要打破一切身口意中分別性的情境情識,肉身之所在,當下即刻之轉化,即身自救,救於前生今世,解脫之力,就在即身之處,行深之妙。
在這之後,她原本很女姓化嬌媚的眼神和體態,也增添了一股堅定的力量在其中,在對應識性和慣性很重的眷屬時,她所使出去的力道也不同於以往,不再用老好人的心態,而是毫不客氣的意志堅定的對應出去,這是她非常大的突破。因為她說在過往幾十年的人生中,她多半都扮演著串場、緩頰、默默承受的溫和角色,但經過這一次與前世時空的對應,她發覺自己必定要改變,不受制過往前世的高傲,也不受制於今生的謙卑,這才是真正通往中道的方向,才能夠真正走向解脫。
我們對應前世磁場的重點不在於前世是什麼樣的角色,而在於要能夠以我們今世的生命特質,來消融前世的一切時空狀態。因為,本沒有時空之分,而在於今生的自己一定有前世慣性與識性的殘存,我們即身的存在必定有前世存在的磁場。所以,我們在今世即身的生命面對中,即身修行,當下修持,就等於打破前世的因果,不讓其成為今世的累積,而能相應於如來之法教,成就於即身中道中觀中脈,這是重點所在。
這位朋友是個很有能力又有頭腦、善巧、靈活的女性,按照人世間的常理來說,她應該可以憑著自己的能力做出不錯的成績,但是總是很奇怪的,她的事業始終沒有辦法真正開展出來,還好,她一直都走在身心靈修行的路上,也喜歡恬淡寡欲的生活,只是在沒有認識我之前,心中一直有著這種困惑與不解。後來認識了我,開啟了她生命恢復的過程,在知道自己曾經做過皇帝,享受過福報,又為了爭權奪位而造了不少殺業之後,她反而從此對金錢和物質看得更淡了。而且也清楚了此生之所以一直無法真正擁有什麼相上和財富,是如來設計的一種「結界」,讓她在有限資糧但還能夠勉強生活的情況下,保持著通往解脫與「一無所需」、「一無所求」的本心初衷。
這個女生以內在性和我對應,她說,她覺受到,之所以如來給她設下很深的結界,就是要她保持著「一無所需」、「一無所求」的本心。一心本「一無」,「一無」之心,方有初衷可言,世間人以為要先有了江山事業之後,才有錢去做志業或做解脫的事,但是,這是本末倒置的事,很多人在擁有了金錢和事業之後,就淡忘了初衷,或者,在形成江山事業的同時,累積了更重的因果業力,承受了更多,身心靈都有所累積,疲憊不堪,誰知道,到時候有沒有心力?或甚至有沒有這條命真正去完成志業或尋求解脫之道?都還不知道呢。
所以,我常跟朋友說,在這種被如來徹底結界的狀態下,最好的就是利用這段期間好好的恢復自己的生命如來。然後,當自己的生命厚度有了一定的基礎,承載的能力大到足夠不承受他人的因果之後,以「不往外」來操盤運作,江山自己會找上來做連結,自然就會有抬轎者來提供舞台給你發揮。這樣的狀態,事業即是志業,沒有往外求的心念和不安恐懼,這時候,你也已經有了一些解脫的智慧可以迴向給提供舞台給你的那些眷屬,自己也有初步不承受他人因果的能力,那麼,所做的事就都等同於初衷本懷。
有初衷才能立於本願之所,迴向於本心之功德,不落入慾望之需求,所求皆無傷,所需皆無住,怎麼做,生命就怎麼如一。所需所求,無我,無來去,相應於如一之如來,一切無量初衷等同一切如來本心,等無差別。
許多人對「結界」並不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命的特殊結界,若是不了解結界的作用義,有的人就有可能會往外投射,生出對自己命運坎坷的不滿或怨恨等等之類的情緒。其實,之所以要設下結界的原因,最重要的作用之一是一種保護措施,不讓當事人延伸多餘的因果業力,不讓多餘之人攀緣上你,自己也不去攀上別人,沒有多餘不必要的對應和承受,也不必與有染世界做太多的連結。結界的另一個重要善護就是「不往外」,讓當事人在結界中深化,以利佛首智慧的增長,在結界當中畏因了義,這樣,才能夠消融前世的因果。
我們無法預設結界什麼時候會打開,或什麼狀態下打開,不管如何,結界是生命恢復最好的一種保護措施,所以,與其埋怨自己命運不如別人,或感嘆自己笨拙無能,倒不如趁著結界的善護,好好的在其中自我沉澱,行深轉化,解除慣性,恢復如來性,才是最重要的事。以免結界一旦打開,無常世界的因果湧動上來,而自己尚沒有準備好自己的生命厚度來承載即將面對的一切,那才是最可嘆的。當無常打上來的時候,我們沒有辦法說:「等一下,我要先回家打個坐」,或者說:「等一下,我要先查一下書上怎麼教的」,不可能,靠的只有自己生命的厚度與實力。
結界所結的無量層次與形式,不在前生今世如何如何,而在於我們要了義其中如來的真實用義是什麼。「界中有結,結中有界」,結界能夠善護於我們的,更在於寶生我們前生與今世的功德,就像這個女生的例子一樣,前世任何的角色,都會成為我們今生密行的扮演,而其核心是在即身結界的生活中,形成舍利寶塔的佛成。即身結界,以利生命能量的完整,這是結界的重大功德與生命利益的根本所在。
這個女生此生身邊的女性朋友,有不少人都是福報很大的貴婦,她以往和她們交往的時候,難免都會一起上館子吃吃喝喝,有的時候,看著朋友買古董珠寶和名牌包,她雖不買,但也會在旁邊瞎起鬨。在看清了金錢福報背後的腐敗慣性之後,她開始改變與她們之間的對應方式,對於朋友口中所謂的美食饗宴,不再感任何興趣,也決定不再與那些有錢的朋友有任何妥協的配合,即使要談,也是談生命深刻的議題,把不必要的多餘對應降到最低。
當我們自己懂得不承受的時候,才能有利於他人的自救,不令他人的慣性和識性習慣性的攀緣上我們,才能令他人的生命有成長成熟和變革慣性的機會。若向他人的慣性妥協,就代表我們自己還有漏洞,有來來去去的軌跡就一定會有承受,給自己一己生命的完整,就是當下給他人不往外的機緣,若是想要自身生命之力能真正的生生不息,就是要先懂得自救,而生命的願力更在於恢復自主,這才是利益於自己生命與眾生的真實真義,這才是朋友之間最好的對應與對待。
所以,對於她這樣的改變,我是非常肯定的,因為她是她那群朋友中唯一能走向解脫之道的人,所以,沒有必要再被她朋友拉著走或配合她們有多餘世俗的延伸,而應以解脫的智慧迴向給她們,這樣才對,她的朋友才有走向解脫的可能,這才是此生互相成為朋友的人生意義。人世間的一切關係是無量前生今世的連結,一切諸有情是所有因果的交集,一切互動是所有生死因果的相互對應。我們與眷屬之間,都已在累劫之中共業共因果,若是其中有一人可以在一世之中解脫完成,那麼,其他眷屬關係也必會在有形無形中,和在生命生活中,走上共解脫的無上可能。
因此,遍滿虛空的無形生命,和此世有形的肉身,其靈魂體為了給自己尋求一個回歸的機會,會用盡一切可能的連結,求救於解脫之人納入即身之處。所以,這個女生的一群朋友們,他們有心事的時候,就會不知不覺的想來找她傾訴,把她當成是他們的心理輔導,或是問問她最近修行上有什麼新的領悟,向她請教,這麼多年來,這種現象一直存在著。她聽我的解釋過後,就立刻了解這種靈魂體的「密行」安排,畢竟,在她的覺受裡,這些朋友當中,有的人就是她過去生帝王時候的眷屬,當初,身為帝王的她引領他們治國,如今,引領他們走向解脫,這也是很正常的。
這種現象就是我所說的「回歸」,其眷屬靈魂體的運作,是會信靠上能夠讓他們解脫的人來的,只是大部份的人其肉身不清楚而已,這就是一種「密行」。靈魂體在一切關係當中的密行,都會試圖給自己找到能夠回歸自性的契機,但是,未覺的肉身不見得會知道靈魂體是如何安排的,更不知道其背後的密因和佈局,當然,這要看肉身的覺性高不高,能不能夠意會的到靈魂體「密行」的安排。
其實,任何人在生活當中的慣性,當什麼慣性生起來的時候,也就是放下慣性的時機,這就是等同回歸自性的重要之路,就是我常說的「當來下生」。以諸佛的解脫智來看,無有來去,方許回歸,若有來去,尚在回歸途中,意思是當我們遞減所有回歸過程當中的苦難次第時,等同即刻迴向於自己功德本願的生命恢復。若尚有來去的軌跡,就必定有回歸究竟之處的距離,若已無來去,就代表必已回歸基本之究竟,等同全然迴向即身完整的能量磁場。所以,要解除所有無量來去的軌跡,解除任何相對性,才能夠真正回歸到無相對性的存在時空,自主一切來去,歸於無來去之皈依境。
眷屬當中最具解脫力的人就是我所謂的「主位」,依人世間的觀點來看,這個女生在她的朋友群裡面,是最沒有錢,最沒有事業發展的,婚姻事業皆不順利,怎麼可能是「主位」呢?但是我講的「主位」,是依解脫的角度來看的,是依其如來和靈魂體的願力,與其肉身的覺性來看的,跟世間的一切外在條件不見得有什麼關係。
所以,雖然她的那些朋友,一個個都比她有錢,住豪宅,從外在上看起來好像比較強勢,但當她開始走向生命恢復的道路,與解脫的磁場有所連結的時候,她就不斷的在夢中覺受到她朋友靈魂體的求救訊息,或當她又更加提昇的時候,這些人會不經意的突然來找她,或打電話給她,約她見面。這都是她朋友靈魂體的一種「密行」,企圖與她有更深更進一步的連結,以獲得自身肉身的提昇機會,只是朋友肉身不清楚而已。
為了方便起見,我時常以唐卡上的圖騰來向朋友講解「主位」、「回歸」、「皈依境」......等等之類的意思。所有眷屬的回歸,是以第一解脫者為主位,是所有眷屬中最能夠解脫、覺性最高的即身肉身,就是主位其上的定位角色。誰坐主位並不在其世間江山相上的大小或追隨者的多寡,而是在於其解脫苦難的功德次第。功德無上,覺諸有情,眷屬回歸,方能於皈依境上無染定位,共自主共修行,這就是主位立於皈依境的第一義之解脫功德主位。
好比說,以生物鏈來講,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以解脫的角度來講,也有我所謂的「解脫鏈」,這是我為了方便解釋而使用的例子。主位其上的人就是解脫鏈上最能解脫的人,然後,一個牽一個,再牽下一個,每一個主位者都會有成串成串的眷屬等在後面,包含有形和無形的生命,都在等待你的生命愈加成熟,「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日常生活中各行各業的連結就是一種證明,而人與人之間情緒因果的對應也是相互牽扯連結的,這是另一種證明。若有一人能夠在多層次的人際當中解脫,是殊勝不易的,必然會產生連動解除的效應,這就是世尊陳述菩薩道的重點所在,也是為何要廣渡有情的必然。但一己行深的結界完整,卻是所有渡化中永不承受的無我之功德厚度。
皈依境是建立在主位其上之人其自主性的完整上,才能夠主其事,讓廣渡收圓能夠畢竟空,讓所有眷屬回歸究竟。簡單的講,當人開始走向解脫、恢復生命的時候,能量自然會擴大,也會開始散發出一種光采,那是覆蓋漸漸解除之後自然而然的生命之光。周遭人他們的肉身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其靈魂體會知道你已經與解脫的磁場連結,所以,他們可能就會不經意的想親近你,攀緣上你,企圖為自己找到回歸皈依境上的機會。以中道的角度來看,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攀緣也是結緣,但重點是在於是否落入其中,解脫之覺,本無任何條件可說,更不落入人世間各種預設性的說法。
所以,有解脫之力的人,應該要意會到來結緣或攀緣的人,是否是我們的眷屬,當主位其上的人其自主性越是恢復,就越能輪動解脫的回歸之路,收圓無量的思議碎片,沒有任何身份地位或外在條件的多餘想法,沒有任何身外之物的往外追求,重點只放在一己即身的自主完整。自己的自主性越是完整,回歸的眷屬和碎片的收圓就越是完整究竟。
有一些人他的生命覺性比較沒那麼高,所以只能期待別人來引領他,藉由肉身在此世成為眷屬的機會,護持有可能解脫的人,從中獲得解脫之力的迴向。所以,若是以一個家族家庭來看,也不是年齡大或輩份高的人就一定會是坐上主位的人,也跟性別沒有關係,這就是我說的「無壽者相」的基本調。
幾年前,一位女生來找我,跟我談她家族的事,她生在一個大家族當中,她一邊跟我談,一邊畫出她家族的族譜,那關係之複雜,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她之所以來找我,是因為她即將去面對她家族中這多年來最痛苦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她們家族自曾祖母、阿公、阿嬤以來,都虔誠信奉著某一個宗教,還把老家四樓的佛堂變成一個公開的道場,讓許多人出入他們家,在他們家的佛堂共修。
她的阿公因為作生意賺了不少錢,多年前,捐了一塊土地給這個宗教蓋道場,連同土地上的建物,也都是他們家出的錢,加起來有好幾億元的價值。因為阿公當初對他們的信任,與對信仰的熱誠,就將土地和建物的產權交出去給道場的主持人,希望成立一個基金會,但是沒想到,道場卻多年來一直都沒有依照阿公的意志執行,而到最後,整個道場被少數人把持住,走向也與當初他們家族捐獻的初衷完全不同。
他們家族這許多年來,一直想辦法與道場溝通,但是,道場一直都用各種理由和規範之類的藉口敷衍搪塞,因而他們家族與道場之間產生了嚴重的心結,多年來,家族每一個人都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幾乎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開始家道中落。
他們家族本來都是非常樂善好施的好人,阿公如此,身為長子的父親也是如此,時時有朋友和親戚來尋求他們的協助,而他們也一直都慷慨大方給予金錢上的支援,甚至對方積欠幾百萬的債務許多年不還,父親也都不會給予壓力催債。雖然是樂於助人,但是後來父親投資失敗,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沒有什麼人對他伸出援手,工廠被法拍。幾年前,本來身體一直都非常強健,從不需看病吃藥的父親,卻突然病倒了,住進醫院不到一個月,就往生了。
他父親的死,對他們家族造成很大的衝擊,尤其是對這個女生。她從小就一帆風順,生長在一個富貴人家,唸書、感情、工作、事業、婚姻,樣樣都很順利,沒有經過什麼波折,能力很強,就連生小孩,也都一連生三個男孩,讓婆家高興得不得了,而且,夫妻相愛,小孩優秀,不需她操心,在事業裡面風光,到達很高的地位,依世間人的角度來看,可以說是她的人生沒有什麼遺憾了。但是,她父親的驟逝卻讓她在瞬間動彈不得,再也無心工作,每天像遊魂一樣,對人間一切進行的流程,她都變得完全不感興趣,也使不上心,甚至大兒子的重要考試日期,她也無法記得,父親死後的幾年,她一直都處在這種人間遊魂的狀態,必須由先生幫忙操勞兒子和家中的事務。
父親的過逝,也使母親開始對道場和家族中其他的成員充滿怨恨,認為父親一直以來都很照顧其他人,為什麼在他最脆弱的時候,那些兄弟姐妹和平時稱兄道弟的商界朋友,都不來幫忙?父親走之後沒多久,阿公和家族中另一個成員也在一年內相繼去世,短時間內,家族中人一連走了那麼多人,更讓他們一蹶不振。阿公這一走,家族中的成員開始分裂,互有嫌隙,原本非常熱絡、人來人往的老家,變成大家痛苦的回憶,沒有人願意再繼續住在那裡,紛紛搬離,分散在台灣和美國,不相往來,老家從此荒廢。
他們是中國傳統所謂的積善之家,不但捐大筆金錢和土地蓋道場,又樂於幫助他人,按照一般人世間的講法,應該是積了非常大的功德,不是應該福壽雙全才對嗎?為什麼父親卻在盛年之時就突然癌症走掉了呢?為什麼會家道中落呢?我告訴這個女生,這就是所謂的「承擔」,當年他們老家四樓開放出來,讓許多人一起共修,當這些人在修行的時候,能量場一打開,人的各種負面能量也會一併打開,釋放出來,這些負面能量就會殘留在老家的四樓,變成是他們的家人來承擔所有的負面能量。
當有一大群無形的靈魂體要在具體的人世間形成一個入世的系統,會有各種系統性的示現模式,例如修行道場,而主位其上的重要角色在示現的時候,必會照見其群體之中集體意識的慣性覆蓋之處,也會納入所有整體生死因果的磁場。在無常人世的佈局裡面,都有其整體妙用的佈局,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群體當中哪些人的因果有多輕或多重,因此,主位其上的人和自主性較高的人必須要有永無承受的覺醒意識,肉身要有足夠的解脫的功德厚度,才不會承受群體的因果和負面能量,這是非常重要的。
因為,當一群人在共修的時候,所釋放出來的最重的負面能量必定會累積在負責收圓的最重要的主位者身上,主位者他的肉身必須在解脫的能量恢復上,足以承受一大系統所有整體有形無形過往未解脫的所有生死點,這是整個密因之所在。他們家族的人比起那些帝王慣性重的人來講,是比較能夠承受無形磁場的,雖然表面上無為,也並非主其事者,但依照靈魂體的解脫功德次第來講,是以她父親為最高,所以,承擔就一定比別人重得多。
他們家包括阿公和爸爸,都是非常「無為性」的人,不會與人計較,也不與人爭奪,所以一旦遇上了比較會使權謀的帝王慣性的人,就一定會吃大虧。他們家最大的承擔除了無形的負面能量之外,還有就是識錯了人,爸爸投資失敗的主因是把工廠建在有問題的陰地上,又交給錯誤的人管理,而阿公將道場交出去之後,對方以帝王術操控掌握了道場,使之變為己有,偏離了當初共修時的初衷,而造成他們整個家族共同的承擔。
帝王的有為術,本來就是成就無上無為道的逆向示現,無為者的重點是在於不能落入無為的悠遊時空,無為之道是在於做或不做皆無我、無住、無傷,但若承受了就轉移為某一種避開的出離,讓自己動不了,久了之後,不動就會變成合理化的慣性,那麼,所謂的無為將成為另一種避世的無能為力的退轉狀況而不自知。
所以當我們在承受帝王術的壓迫之時,也在於照見我們自己是否有落入無為時空的問題。帝王術的掠奪慣性和問題是容易知道看得到的狀態,但當人落入無為的假象時空,而成為自己無能為力、有心無力的累積時,將會造成自己更無法了義的深刻蒙蔽,更不容易看到的覆蓋,這種狀況的人,有時需要更大的帝王慣性來震盪其中,以利打破假象無為的慣性。
類似他們家的這種情況,是許多「無為者」說不出的苦,一般人不太懂得「無為性」的因果共業是什麼,都以為當個好人、常做善事就沒有問題,但是,無常世界並不是這樣的,否則為什麼世間常有人感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呢?生死之事,並不在當一個好人或壞人;因果之事,也不在一切人世的以為;無為的真義,在於做出一個無我的大智慧之人,做或不做,都不是問題,如何在其中皆無承受,而為解脫之路開出人世間的示現,是唯一的重點,若不能解脫,做或不做,都成累積思議之苦。任何事件都在反應多餘之所在,在事件當中,引動出解脫無為的大道,才是關鍵。眾生怎麼做怎麼多餘,佛怎麼做怎麼解苦,把所有的多餘全部收圓到無的狀態,這才是真正的解脫的中道無為者。
他們家與道場之間的狀況是個著實棘手的事情,因為對方頂著宗教的光環,所以很多事情是難以向對方據理力爭的,因此家族裡沒有一個人想要面對,所以就一直放著放著,沒人處理。許多年了,家族之間互不諒解的心結,成為家族中每一個人心頭的痛。
這個女生在幾年前,心裡面就有一種細微的感覺,覺得這件事情還是非得她自己親自出馬處理不可,但是從實際層面來看,她也會覺得由她出面是說不過去的,因為雖然身為長子的父親已過世,但還有姑姑和叔叔仍在美國,就算姑姑和叔叔不出面,她的母親仍健在,她上面也還有一個大姊,按照傳統倫理的輩份來講,她的大弟弟是他們這一輩的長孫,所以,是輪不到她這個出嫁的女兒出面的,她就對自己心中那細微的感覺保持著一種抗拒的心態。
然而,這些年來,她心中那細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她還是自知沒有能力可以處理,一方面是她自覺能量不夠,二來她沒有任何後盾和支援,因為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不願意談論此事,或是一談論起來就是不歡而散,沒有結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聚集幾位朋友,把已經殘破如鬼屋的老家二樓整理乾淨,變成是一個半開放的空間,讓有興趣在身心靈方面成長的朋友,來到二樓開讀書會。
我之所以會和這位女生認識,也是奇妙的機緣,有一次我和一位朋友在小吃店裡聊,我幫這位朋友解籤,而坐在旁邊桌的一位年輕太太聽到我講的內容非常特別,覺得我是奇特之人,就邀請我到那附近的讀書會看看,我們就是在這個機緣下認識的,而這位牽線的太太卻從此不見人影。
當我一上去二樓他們讀書會的空間時,立刻就感受到從上面下來非常龐大的力量來與我對應,那是他們家族的祖先,還有許多其他的無形。當下的我清楚知道這個地方是匯聚東西方修行的一個重要之地,只是這個女生──也就是讀書會的主持人──她自己並沒有完全準備好。她不清楚我是誰,因為我那時候的外表裝扮非常的東方,但她們的讀書會只看西方翻譯的書,對我的作品和表達方式非常陌生。
但這個女生有著一種直覺,那一次他們的讀書會,她就直接請我開講,內容不拘,由我決定,她專注的看著我,聽我跟她說的每一個字句。後來,我只淡淡的問她:「妳準備好了嗎?」。她的內在應該知道我在問她什麼,但那時的她無法回應我,而我也知道時機尚未成熟,雖然參加讀書會裡面的幾個女生靈性都很高,也都很有來歷,但時機不對,也沒有能力與我對應,所以我其他什麼也沒有多說,就離開了。
之後我們就此斷了連繫,卻沒想到一年之後,這個女生突然打電話給我,約我見面,因為我是個沒有識性記憶的人,所以早已忘了我們一年前曾經在他們的讀書會見過面。她不囉嗦,非常直接了當的跟我說:「我記得你一年前問我準備好了沒,那時的我深知自己沒有準備好,但我現在準備好了,我現在有一股急切感,如果我今天找得到你,也能跟你談上話,那麼,你就是那個能幫助我的人」。她已經打算要面對她家族的事情,明天就要去道場參加信徒大會,以一人之力去與對方道場中十數名的所謂高人前輩對談,她雖然鼓足勇氣,但仍覺得自己的能量不夠,突然想起我,就試著連絡我。
剛剛我說那讓我眼花瞭亂的族譜和與道場之間的錯綜複雜,就是在這個時候談到的,我們一起去到他們家族捐地蓋的這個道場,一進入一樓大廳,就看到大廳兩邊牆上掛著她的阿祖、阿公、阿嬤,和另一位前人的遺照──這位前人就是當初阿公託付的那個人。我覺受到阿公的靈魂體立刻迎上前來,站在我們旁邊,這個女生體質敏感,也感覺到阿公的靈魂體已經來對應了,於是就跟我說了下面這個故事。
當年她阿公過世的時候,這個女生站在阿公的牌位面前,唸了三部經迴向給阿公,其中的二部她唸了都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唸到第三部「彌勒救苦真經」的時候,就突然覺受到從阿公的牌位那邊傳來一陣強烈的悲傷,讓她忍不住痛哭,之後,每次只要為阿公誦經,一唸到這部「彌勒救苦真經」,就是一陣哭泣,每年都是這樣,沒有例外。她知道,那是她阿公生前最大的遺憾和哀傷,累積成為阿公靈魂的悲痛,為了道業的完成,捐土地蓋道場,沒想到下場卻是道場被他人掌控,自己家族的人反而被排擠在外,而且還得在老年的時候,面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這個女生問我可以對阿公做些什麼?我猶豫了一下,心裡面知道「時機已經到了,該來的還是會來」,就在當天,我開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張「當下來生」的磁場,將她阿公的靈魂體入到當下來生的磁場裡面,這個女生不知道什麼是「當下來生」,但當天也實在是時間緊迫,沒有時間跟她解釋什麼是「當下來生」,什麼是收圓,先處理事情要緊。而她有一種先天的敏銳直覺,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也是真的可以幫她的那個人,然後,她把我給她的幾張唐卡收在包包裡,第二天就要去參加信徒大會,讓這些唐卡的能量在她身旁支持她。
事後她跟我說,第二天她要出門之前,就想先跟阿公說說話,請阿公護持她一切順利,她照例又唸了三部經要迴向給阿公,以往在唸到「彌勒救苦真經」時都會痛哭的狀況,這次居然沒有哭,反而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法喜,她因此知道那是我的「當下來生」磁場已經將阿公靈魂體的悲整個收圓掉了。
而且那天她覺得自己在與對方談判時,有一種大無畏的心,完全不受制在敵眾我寡的情勢,想講的內容都能完整清晰又有力道的全部表達出來,內容不但精闢又有深度,相較之下,對方仍然只是講些很表面的場面話。雖然對方仍舊以宗教的制式儀軌和規定搪塞過去,沒有具體誠意解決事情,但對於這個女生而言,是一場完美的個人演出。
在平常的生活中,人與人之間,當各式各樣的因緣來去對應的時候,我們不必去思議別人來去的因果,而是不往外的觀自在自己被牽動的識性,放下自己被引動的情境,那麼,我們的內在力量就會生生不息,這就是所謂的「當來下生」的基本意義,這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得懂的角度。
每天生活都在面對人來人往的因緣果報,我們習慣這樣子的情牽,我們承受這樣子的結果,當我們承受不住的時候,也就是我們要不往外的時候,也就是要觀自在的時候,更是要出離放下的時候。這時候,我們才能夠生生不息的湧動自己的內在力量,才有機會改變成一個不同的自己,重點是,這個世界必須能夠開演這樣子的智慧,直接讓人們在生活中就能夠奉行「當來下生」世間尊重的生活態度。
所以,「當來下生」殊勝的力量會讓肉身改變,讓靈魂體不辛苦,讓無形的眷屬能夠得到解苦回歸的機會,這就是一種世尊能量的變現和示現,這是重點所在。同樣是「當來下生」世尊自性法流的功德磁場,可以變現成書的文字圖騰,更可以變現成佛像唐卡的莊嚴圖像,這可以不設定的法供養一切面對生命的人。
唐卡各種不同的變現組合,能夠提供人生各種不同界面的能量解脫的寶生功德,這種法性供養的唐卡佈局是世尊正法的能量,讓所有無量有形無形的生命回歸到世尊磁場最根本當下究竟的皈依連結。其功能是可以回應迴向任何天地人之間所需要的無邊無量的訴求,也可以非常生活化的將唐卡的組合佈局隨身攜帶,以因應所有生命生活一切可能的對應對待,而這一切都能無時空的連結到世尊能量的寶生功德之保護與守護。
我以當來下生彌勒正法的磁場收圓阿公的靈魂體,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阿公靈魂體的本願就是要回歸到彌勒世尊的能量磁場裡面。第一,阿公年輕時曾跟隨一位日本師父學做醬菜,當日本師父要回去日本時,就將他自己的一尊木雕彌勒佛像送給阿公,阿公後來做的醬菜生意就以彌勒佛牌為名,賺進不少錢。第二,這個女生以前之所以唸其他經都沒有感覺,只有在唸到「彌勒救苦真經」才會大哭,正說明了阿公靈魂的悲,只有彌勒世尊的能量磁場才能夠收圓。第三,他們的信仰,道場中整個系統的眷屬和眾生本來就是彌勒的子弟,他們的靈魂體全部都是在等待彌勒佛。
阿公在世的時候,總會在人間的關係裡面留有許多情感情境情識的連結和不圓滿,而人在死後靈魂體的本願,透過孫女讀「彌勒救苦真經」的覺受,表達出他祈求回歸到彌勒乾坤磁場的訴求。這是我在進入道場一樓大廳的第一個時間點,就已覺受到的狀態。阿公本身靈魂體的功德層次本來就是彌勒原始佛教示現的力量,先在台北老家佈局力量,在一般世界就具備世尊彌勒的功德願力,所以當連結到這個宗教系統的時候,就完全能夠全然的給予最完整資糧的供養,因為這個宗教系統所等待的就是彌勒佛。
同樣的,這個宗教系統子弟的靈魂體原本就是彌勒世尊的法統弟子,只是全部皈依在宗教形式的系統之中,所以,這一切不可思議的連結與佈局,都是原始佛教的傳承,與宗教系統的傳承,都在等待世尊彌勒肉身顯相親臨於這個世界的終極機制,也唯有世尊彌勒方能解除其阿公本身靈魂體的苦難承受。
所以,當其阿公的靈魂體在經過當來下生彌勒正法磁場的解除,且回歸彌勒世尊淨土國度的時候,同時,整個有形無形的法界就確定了空前絕後的一件不可思議的正法奇蹟,也就是彌勒世尊存在存有的力量直接以當來下生彌勒正法的能量場,圓滿解除了阿公本身的苦難。這一切的佈局,就是為了世尊彌勒顯相而所形成的苦難佈局,所以,當阿公靈魂體的苦難解除的時候,也就是彌勒世尊已正式親臨這個世界,開演世尊正法。
我後來花了一些時間,向這個女生解釋什麼是「無壽者相」和「主位」、「皈依境」的涵義,因此這個女生就知道了為什麼她會在多年前就已經在內心有那種「這個家族的事非得由自己出面處理」的感覺了,也漸漸放下承擔家業──家族業障──的抗拒感。
類似這樣的在家族中處於主位,但卻不一定是家族中最有權勢和地位的人,我見了非常多,多半這些年輕一輩的主位者在還沒有成熟之前,一定會有一個重要的護持者,像是這個女生,她的阿公和父親是上一輩的主位者,也是她最大最重要的守護者,他們生前未圓滿的苦難狀態,都在冥冥中佈局著,等待與守候著這個女生的茁壯和成熟,以他們的苦難成供養這個女生轉識成智的資糧與力量。
她的阿公生前其實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又是在日據時代接受日式教育的人,所以非常謹守長幼尊卑的傳統道德規矩,他們家規甚嚴,甚至在用餐時,只有男人能夠上桌,女人和小孩只能在旁的小桌用餐。阿公在家族中的權威,家中沒有一個人敢向他挑戰,連開個玩笑都不敢,包括他的父親,然而,這個女生卻在小小年齡的時候,就膽敢坐在屬於阿公主位的餐桌位子,居然阿公也不介意,而她也是唯一被阿公當眾讚揚的人。所以她身為更重要「主位」的角色定位,其實早就已經命定了,只是世間人沒有這種「主位皈依境」的解脫知見,不懂的人就會以識性看,認為阿公偏心,其實不是,那是靈魂體與靈魂體之間的盟定,只是肉身不知道而已。
而她也是家族中唯一一個從來沒有加入過他們宗教系統的人,這也是靈魂體之間特別安排的,因為從未加入過他們宗教系統,就不會受制於宗教系統內的人事物。在信徒大會的那一天,在系統內工作的妹妹,就連自己要站在哪一邊?自己的姐姐這一邊?或系統這一邊?都是兩面為難。所以這個女生的出離性,等於是她的內在早就先幫她佈局安排好的狀態。
因為這樣的法緣,從此,我也獲得了這個女生的禮敬與尊重,包括「當下來生」的磁場,和我那些所謂看不懂的書,和我的台灣國語(一笑)。後來,她請求我協助她整理整個老家的磁場和能量,因為她的敏銳直覺告訴她,這個老家裡面殘存太多過去的痛苦回憶,他們整個家族的興旺和衰敗,悲歡離合,生離死別,全都在這個房子裡面,雖然所有人現在都不願意面對,但在每一個人的生命深處,還是與這個老家緊緊綑綁住,若是老家不整理,不將有形無形破敗的磁場清理乾淨,就等於家族中的所有人都會被老家殘破的磁場綑綁住,難有生命出口,而她母親的怨恨和痛苦,也難有出離解脫的一天。
因為她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當初她才決心挽起袖子,約了整個朋友一起整理老家,但他們的力量僅止於整理到二樓的前半部份,三樓和四樓都沒有辦法動,還是覺得自己的能量有限,始終沒有辦法動得了樓上。其中他們幾個朋友,雖然常在二樓聚會,但都不太敢上去樓上,因為樓上的磁場很不好,體質比較敏感的人會覺得頭暈不舒服,甚至聽到好像有人在講話的聲音,心裡面毛毛的,因此他們才常常開玩笑說樓上像鬼屋,而他們卻在樓下開聖靈充滿的讀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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